在一來到吳家後,李漁燕就看到了正在院裡砍柴的吳海洋,在看到吳海洋的當下,李漁燕跟李清宇就朝人喊道,“姑父,我來打點酒。”
“燕兒要打酒啊。”吳姑父笑著說道,就朝屋裡喊了聲,“春玲,燕兒跟小宇來打酒來了。”
“來啦。”李春玲從屋裡應了聲,就忙不迭的小跑出來。
在看到門口的李漁燕跟李清宇時,李春玲不由的笑了起來,“燕燕小宇,你倆來了啊,你娘他們呢?”
李漁燕點了點頭,朝著李春玲道,“姑姑,我要打點酸酸的酒。”
“酸酸的酒?”李春玲有些驚訝的朝李漁燕看去,“你要打那種酒乾嘛?”
“喝啊。”李漁燕想都不想的說道。
“那酒可不好喝,要不姑姑你打點新釀好的濁酒吧。”李春玲可不是個會沾自家便宜的人。
雖說,他們家釀出來的廢酒,有一多半都是自家人體己,幫忙給消耗的。
但是那酸酒的味道實在是太過了,她可不想把自家弟弟,還有弟媳婦給酸倒牙了。
“什麼不好喝啊。”李春玲的話才落,聽到聲音的吳家大嫂就忙不迭從裡屋走出來道,“不都是酒,能有什麼好喝不好喝的啊。”
說著,她就朝李漁燕看去,“燕丫頭,你要打酸酒是吧。”
李漁燕點了點頭,“嗯,要那種酸酸的酒。”
“行,你在這等著啊,大姑我這就給你盛酒去。”吳家大嫂說著,就把李漁燕手裡的竹節給接了過去。
“大嫂……”李春玲還想說點什麼,吳家大嫂直接一個扭身,就朝後院的小酒坊走去。
看到這個情況的李春玲,忙不迭的就跟了上去,“大嫂,我家侄女不懂,你可千萬彆把那酸酒給她盛上啊,那酒的味道跟後山的青橘似的,酸的哪能入口啊。”
“咋就不能入口了,酸酒也是酒啊,再說了,這酒可是你家那口子給釀的,你要不把那酒給賣出去,可彆想拉著我家幫你一塊擔著啊。”吳家大嫂一想到那還有好幾缸子的酸酒,就忙不迭的說道。
李春玲,“不是,大嫂,那酒是大哥跟海洋一塊釀的,這麼就成……”
她的話
還沒有說完,吳大嫂子就忙不迭的打斷道,“什麼一塊釀的,那幾缸酒明明是你家老二釀的,跟我家可沒關係。”
說著,吳家大嫂就急衝衝的把石缸裡的酸酒盛了出來。
在盛酒的時候,那衝天的酸氣迎麵而上,差點沒把吳家大嫂的眼睛給熏出淚來。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更加堅定了她要把這幾缸酒釀壞了的事,推到了吳海洋的頭上。
畢竟,隻有這樣,他家那口子才能名正言順的把酒坊給繼承下來。
李春玲看著吳家大嫂不由分說就把酸酒給打上了的場景,忍不住眼頭有些發酸。
李漁燕看著李春玲紅著的眼眶時,不由的朝著她道,“姑姑,你沒事吧。”
李春玲抹了下有些泛紅的眼眶,朝著她笑道,“沒事,燕兒還要些彆的不,姑姑給你打去。”
“還打什麼啊。”吳家大嫂直接把李春玲給擠開道,“你先把那幾缸子的酸酒給賣出去再打彆的酒吧,不然等分家了,這些酒可都是你的。”
“分家?”一直沒出聲的李清宇,有些不敢相信的朝李春玲看去,“姑姑,你們要分家了?”
“是啊,時間就定在大後天,到時候你家可記得來人啊。”說著,吳家大嫂朝李清宇道,“酒打好了,三文錢。”
“什麼三文錢。”吳海洋直接把吳家大嫂手裡的竹節搶過道,“濁酒一壺也才三文,這酸酒可值不得這個價。”
說著,他就把手裡的竹節遞給李清宇,“小宇你拿著,這酸酒算姑父送你們的。”
“這……”李清宇還沒有說完,邊上的李漁燕,就忙不迭的道,“不行,要給錢的。”
說著,她就把一直握著的小手攤開,從裡麵數了三個銅板朝著吳海洋遞去,“姑父,給。”
“姑父可不能收你這錢。”吳海洋說道,“再說,這酸酒都釀壞了,有人能要就不錯了,這些酸酒,你拿回去就當幫姑父試酒了。”
“不行,買酒就要給錢。”李漁燕朝著吳海洋認真的道,“如果不要錢的話,那這酒我們就不要了。”
“對”邊上的李清宇點了點頭道,“姑父,這酒錢你們就收下吧,不然我們可不能把酒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