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麼學費啊,我直接教你就行。”李漁燕說著,就把叫花雞的做給說了出來。
謝明知聽著李漁燕說的做法,不由的有些驚訝,“就這麼簡單?”
“是啊,叫花雞的做法本來就不難。”李漁燕夾起一隻雞翅,朝著小鷹喂去。
“不過,它為什麼要叫叫花雞啊?”劉東看著被芭蕉葉包起來的雞道,“要是按做法來說,怎麼也應該叫泥巴雞、芭蕉□□?”
“這就要說這道菜的來曆了。”李漁燕把叫花雞的由來跟他們說了一下,“……正是因為這樣,這道菜才叫做叫花雞。”
“原來是這樣啊。”劉東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我就說著菜的名字,怎麼稀奇古怪的。”
“名字古怪,吃著好吃就行了啊。”
“那倒也是。”
吃完叫花雞,又喝了口椰子漱漱口之後,李漁燕幾個才又提著竹筐,朝著停靠漁船的海島走去。
在往回走的途中,傅墨言幾個一直沿路朝四周看去,隻要看到有木薯的地方,都沒有放過,正是因為這樣,這一路他們不但越走越慢,要帶的東西也越來越多。
在這個過程當中,李漁燕還找到了甘蔗,一看到這,李漁燕立馬就來了精神,“墨言,你們在這挖,我去砍甘蔗。”
“去吧,不過不要跑太遠。”
“放心,我就在這邊上。”
說著,李漁燕就迫不及待的朝甘蔗跑去。
一走近,李漁燕就從懷裡拿出匕首,對著甘蔗砍了起來,隻聽哢嚓的幾聲,甘蔗便應聲而倒。
一直到把這裡為數不多的甘蔗全都砍下,李漁燕才滿足的扛著甘蔗,朝著傅墨言他們跑了回來。
“墨言,劉叔,謝哥你們吃甘蔗不?”
傅墨言,“不了,你吃吧。”
“我來一根。”劉東倒是感興趣的從李漁燕手上接了一截。
“那我也嘗嘗。”謝明知也拿起甘蔗。
一時間,整個林子裡都是他們哢嚓哢嚓咬著甘蔗的聲音。
在吃甘蔗的時候,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去,傅墨言看著西下的夕陽,又看了眼才挖了一小半的木薯,便朝著謝明知說道,“謝侍衛,你先跟漁燕回營地。”
謝明知朝著李漁燕看了眼,“行,那我先帶漁燕回去,你們滿滿來,等我回來一起挖。”
劉東朝他樂了下,“放心,保準有給你留活。”
“行,那我跟小姐先回去了。”說著,他就把李漁燕放在一邊的甘蔗拿了起來,“小姐,我們走吧。”
“嗯”李漁燕知道自己留在這幫不上什麼忙,也就乾脆的點頭,“那我先回營地給你們準備晚餐,你們也不要挖木薯挖的太晚啊。”
“放心吧,我們把這些挖完就回來。”
回到營地,李漁燕就開始忙著準備起晚餐,而謝明知在見李漁燕一個人可以後,也就回到了傅墨言的身邊,又繼續挖了起來。
李漁燕看了眼堆在邊上的木薯,又看了眼還拴在樹上的野雞野兔,還有昨天沒有沒吃的芭蕉樹芯等食材,腦海裡頓時就有菜單。
隻見李漁燕從竹筐裡拿了些破皮的木薯,清洗乾淨削皮切塊,這就在跟淘洗好的米一起,放到石鍋裡煮。
在煮木薯飯的同時,李漁燕把樹芯取出來,切成滾刀塊,放到一邊備用。
接著,在抓起一直也野雞,快速的處理切塊,在跟辣椒一起爆炒。
除了樹芯炒雞塊之外,李漁燕還把昨天養在木盆裡的蛤蜊清洗了一些出來,做了一份爆炒蛤蜊,水煮海螺、還有一份燉魚塊。
在李漁燕忙著做菜的時候,叢裡中突然傳出一陣唰唰的微響,隻見一頭肥頭大耳的野豬,朝著張著獠牙朝著李漁燕他們紮營的地方走來。
特彆在它問道紮營地傳來的氣息時,走動的步伐更是加快了不少。
而在這個時候,李漁燕還在灶台邊上炒菜來著。
正在李漁燕肩膀上啄著羽毛的小家夥,在察覺到不對後,立馬抬起小腦袋,朝著野豬所在的位置炸開小翅膀,警惕的叫喚了起來。
李漁燕伸手摸了摸它,“不要急,一會兒我把這菜炒好,就給你喂吃的。”
“唧唧唧唧”小家夥叫的越發急促了起來。
“好好好,我這先給你開個海螺吃吃好不?”李漁燕一邊說,一邊拿著一個已經煮好的海螺,就要戳起來。
可還沒等她拿起筷子把螺肉給取出來,那隻小東西,就蒲扇著翅膀,朝著草叢飛了過去。
一邊飛,還一邊急促的叫喚起來。
李漁燕,“你怎麼了?”
她的話音才落,就見這小家夥撲進荊棘叢裡對著裡頭的東西不停的啄了起來,伴隨著它的舉動,草叢裡還傳出了野豬的嚎叫聲。
李漁燕滾了滾喉嚨,“不是吧?”
接著,一頭長著一對獠牙的野豬,橫衝直撞的從荊棘叢裡鑽了出來,在對到李漁燕的眼睛後,這家夥還張開嘴凶狠的喊了聲,就朝她狂奔了過來。
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的李漁燕,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下,“我在半月島這麼些年,都沒遇上一頭找上門的野豬,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裡遇見。”
說完,李漁燕還朝腰間摸了摸,這一摸,她才想起,自己沒有把迷藥帶來。
而在這個時候,那頭野豬已經朝著李漁燕衝了過來。
看到這個情況,李漁燕連忙點開直播間,從裡頭翻出自己以前買來,但是一直沒能用上電擊棍。
那頭野豬在見李漁燕沒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抱頭鼠竄時,還拿著跟黑黝黝的棍子想要反抗時,更是怒衝心中起,猛地朝著李漁燕撲了過來。
李漁燕忙不迭的躲開,就跟野豬盤旋了起來,直到小鷹為了吸引野豬的注意力,朝著它的鼻子狠狠的啄了下去。
也也讓李漁燕找到了機會,隻見她快速的上前,躲開野豬麵朝自己的獠牙,就朝它的脖子電了下去。
隻聽霹靂巴拉幾聲,再伴隨著一聲措不及防的慘叫,這頭自投羅網的野豬徹底歪了腦袋,哐啷一聲臥倒在地。
原本還對著野豬腦袋啄個不停的小家夥,在見到倒地不起的野豬時,整隻鷹都還是蒙的,“唧唧”
它站在野豬腦袋上,對著它又啄了幾下。
李漁燕看著沒幾下,就不野豬鬃毛給啄掉不少的小鷹,不由倒吸一口氣,牢牢的捂住了自己的腦門,“我去,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麼一個毒辣絕招!”
“唧唧”
小家夥歪了歪腦袋,有些不解朝李漁燕看去。
對上小家夥純潔的眼神的李漁燕,不由尷尬的把手給放了下來,“那什麼,我先看看,這野豬死了沒。”
說著,李漁燕就快速的上前,朝著野豬看去,在看到它起伏高聳的肚皮時,李漁燕立馬來了精神,“喲,這家夥還挺耐造的啊!”
說著,李漁燕又給它補了下,讓它暈乎的更加徹底,接著才開始想辦法把它給五花大綁起來。
還彆說,這麼大一頭野豬要綁起來,確實是有點費勁。
李漁燕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朝著被自己捆的渾身動彈不得的野豬,滿意的點了點頭,“行了,一會兒我在來好好處理你!”
還暈著的野豬,突然渾身一抖:……
等到傅墨言跟劉東幾個,提著麻袋竹筐從島上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營地邊上被捆的隻剩下個腦袋的野豬。
一看到這,傅墨言先是有些後怕的朝李漁燕看去,“漁燕,你有沒有出事?”
“我沒事,有事的是這隻野豬!”李漁燕說著,還朝野豬踢了踢,“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偷襲我!”
傅墨言看著露出個腦袋來,被捆的連動都動不了一下的野豬,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下,“不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能是這麼回事。”李漁燕說道,“這家夥肯定是看我一個人在營地,以為我好欺負,沒想到我身上帶著迷藥,直接就把它給迷暈過去了,接下來就是你們看到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