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墨言離開後,李漁燕越想剛才的對話,就越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
可還沒等李漁燕縷明白弄清楚,被傅墨言一個冷眼掃過,就落荒而逃的周曉梅,在聽到傅墨言離開的消息後,才一溜煙的端著兩杯遲到了的冷飲,跟幾碟點心,從外麵小跑了進來。
“小姐……少城主走了啊?”
李漁燕斜眼朝著周曉梅這個沒有主仆情的丫頭看去,“你不就等著他走了,才回來的嗎?”
“嘿嘿”周曉梅忙討好的把托盤裡的點心跟喝的,都朝著李漁燕麵前放去,“奴婢那不是怕耽誤您跟少城主談話嘛。”
“嗬嗬”李漁燕端起麵前的檸檬氣泡水就是一大口,“嗝~”
周曉梅看著李漁燕,有些好奇的問道,“小姐啊,你跟少城主……談的怎麼樣了?”
一說到這件事,李漁燕整個人都泄氣了,“還能怎麼樣,就這麼著唄。”
“就這麼著?”周曉梅的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起來,“難不成您不打算退婚了?”
“是啊。”一門心思想要退婚的腦熱過後,李漁燕也想明白了,這件事沒她想的這麼簡單。
既然是這樣,傅墨言說的等待時機在退婚,那還不如乾脆先按照傅墨言說的辦,等到這件事的風頭過後,在找個合適時機退婚,也好讓這件事的影響降到最低。
周曉梅一聽到這話,立馬就激動了起來,“真的嗎?那可真是太好了。奴婢從一開始就覺得您跟少城主特彆般配。”
李漁燕看著周曉梅那張興奮的臉,嘴角不由的抽了下,“般配?我覺得你可以去看眼科了。”
“什麼眼科?”周曉梅一臉疑惑的朝李漁燕看去。
“沒事。”不想再提這件事的李漁燕,指著陰涼處的架子,朝周曉梅道,“你去那邊把我昨天放上去的香皂端過來。”
“哦,好的。”周曉梅走到架子前,就把李漁燕昨天放上去風乾的香皂給端了過來。
周曉梅聞著木盒裡的香氣,不由的深吸了口氣,“小姐啊,你做的這個香皂到底是做什麼用啊?”
“你猜啊。”李漁燕說著,就把木盒接過來,隻見她拿著匕首,在木盒四周劃了幾下,就朝著桌麵倒扣了下去,隻聽哐啷的一聲,木盒下方就傳來一聲悶響。
李漁燕拿起木盒,就見裡麵的香皂,被完整的倒扣了出來。
接著,她就拿著匕首,把倒出來的香皂切成掌心大的塊狀,四四方方的奶白色香皂,在被切開的同時散發出了一股好聞的牛奶香。
周曉梅不由的滾了滾喉嚨,朝著李漁燕問道,“小姐,這個香皂是可以吃的嗎?”
“不是。”李漁燕拿起一塊香皂,朝著周曉梅道,“這是用的。”
“用的?”
“對,它跟胰子一樣,可以用來洗手跟洗澡。”說著,李漁燕就讓周曉梅端了一盆的水來。
當李漁燕拿著打濕的香皂,在手上搓出細膩芬香的白色泡泡時,周曉梅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這、這個香皂……好像比胰子還要好用啊。”
“那當然。”李漁燕說道,“這個香皂可是用牛奶做的,用它洗手,不但能清潔汙漬,還可以讓洗過的皮膚保持洗滑不那麼的乾燥。”
這話一出,讓周曉梅的眼睛都亮了起來,“真的嗎?這個香皂洗過之後,不會跟胰子似的會發乾嗎?”
李漁燕擦乾手,朝著周曉梅示意了下,“不信你可以試試。”
“嗯嗯”周曉梅拿著剛才李漁燕用的香皂,就開始清洗了起來,這一洗,確實是比她用省下來的月銀,買的胰子要好用的多。
而且再洗過之後,她都還能聞到手上有牛奶的香味。
李漁燕對著抬著手不停聞來聞去的周曉梅笑了下,“喜歡嗎?”
“嗯嗯”周曉梅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小姐,您做的香皂可比奴婢用一角銀子買的胰子要好用多了。”
“那這塊香皂,就送你了。”
“真的嗎?”周曉梅一臉欣喜的朝李漁燕看去。
李漁燕點頭,“嗯,隻要你不嫌棄用過就行。”
“不嫌棄不嫌棄,我歡喜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還會嫌棄啊。”周曉梅說著,就忙不迭的從懷裡掏出了一塊手帕,細心的把香皂給包了起來。
剩下來的香皂,李漁燕自己留了幾塊,其他的就都讓周曉梅用給陳氏送去,讓她看著分配。
“是,奴婢這就給夫人送去。”周曉梅說著,就歡歡喜喜的端著托盤給陳氏送香皂去了。
周曉梅這邊才離開,那邊李漁燕整個人就都泄氣成了一團,“啊啊啊……”李漁燕有些煩躁的把腦袋撓成了一個雞窩頭,“我這以後可都該咋辦啊!”
另外一邊套路了李漁燕之後的傅墨言,還在李家被準嶽母拉著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