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陽侯道:“非割不可嗎?”
“你們決定。”
侯夫人的三個子女都大了,生不生都無所謂了。
“那按照溫大夫說的做吧,割了。”
“好,我知道了。”
說完,溫芸轉身回屋。
渠陽侯好奇的伸長了脖子想要看看裡麵的情況,春來手快的將門關上了。
“侯爺彆急。”
瘤子除了粘連在子宮上外,其他地方暫時沒有發現有異常,但溫芸還是在做完切除後做了一個詳細的檢查,確定沒有彆的問題後她才開始縫合傷口。
一直到天都黑透了,溫芸才打開屋門。
渠陽侯他們聽見動靜都走了過來。
“溫大夫,夫人她怎麼樣了?”
溫芸將手中的盆拿到他跟前,“這是從侯夫人身上割下來的……”
“嘔!”
溫芸話還沒說完,渠陽侯就快速地後退乾嘔起來。
溫芸挑眉,好吧,這玩意兒果然不是誰都能坦然麵對的。
她將東西交給老成的婆子示意她拿去燒掉。
渠陽侯洗漱後才回到溫芸跟前。
“剛才是本侯失禮了。”
溫芸不在意的笑笑,“那些東西我們行醫的見慣了不覺得有什麼,常人一時間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侯夫人的手術治療挺順利的。”剛才她也將切下來的瘤子做了活檢,確定是良性的,可以說渠陽侯夫人很幸運了,若是惡性的在這個時代基本上就隻有死路一條。
“明日我會再過來看看侯夫人的情況。”
“有勞溫大夫了。”
溫芸拿出幾包藥交代她們如何給侯夫人喂。
“侯夫人的情況比較危急,所以治療費用會貴一些。”
“多少診金,溫大夫儘管說就是。”
“今天的是一百兩。”
一百兩!
渠陽後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就是太醫來了都不能要這麼貴吧。
一百兩侯府不是出不起就是覺得沒有性價比。
可人都已經治了,不給難看的還是他們。
渠陽侯讓管家將診金奉上。
溫芸滿意地收了銀子,“那小女的告辭了。”
“不送。”
溫芸出了侯府高興的一路哼著小曲兒。
“今天賺了一百多兩銀子,這個業績是真不錯。”
春來看溫芸開心也跟著高興,“還是大小姐有本事,能夠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拿銀子。”
“那可不一定是心甘情願,你沒瞧見那渠陽侯的後槽牙都快被他咬碎了。”
“那也是他們該給的,不然渠陽侯夫人還不知道會如何。”
“沒錯。”
春來正準備開口,神色突然變得警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