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我家小姐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你不要血口噴人。”
春秋也虎著臉,“再敢汙蔑小姐,我就撕爛你們的嘴。”
“她自己想要做壞事敗露了就惱羞成怒了,你,你這樣的人能有良心給人看好病嗎?”
“就是,關門,關門,我們才不會到你這裡來看病。”
“對,關門,關門。”
突然,人群中有人拿著臭雞蛋朝溫芸砸去。
“小心!”
羅素反應過來,將溫芸拉到一旁。
溫芸看著群情激奮的百姓,知道這是被人帶節奏了,今天這事若是不能立即解決,醫署的名聲就差了,日後再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就難了。
“大家安靜安靜,我說我是冤枉的,你們又指認我是謀害生母的人,公說公有理,那就讓官府的人來查明吧。”
那些大漢一聽要報官就有些慌了。
“報什麼官,誰不知道你跟鎮國公府的世子有關係,官府看在謝世子的麵子上,最後被為難的還不是我們?”
“就是,我們平頭百姓哪裡鬥得過你們這些權貴。”
他們這些話像是戳到了百姓的痛處,大家更激動了。
“你們若是怕有失公允,那我就當著大家的麵解決這件事。”
幾個大漢冷笑,“你要如何解決。”
溫芸站在石階上,冷眼看著他們,“你們說,這張銀票是我給你們的,那好,你們誰站出來說說,這張銀票我是給到誰的手上的,給的時候你們有多少人在場?”
幾個大漢沒想到她問得這麼細致,為了保險起見,拿著銀票的人站出來道:“銀票是給到我手上的,當時他們都不在場。”
溫芸點點頭,又繼續道:“那我是什麼時候給你的,時間,地點,還有,是我本人交到你手中的,還是誰給你的?”
大漢愣了一下,但也很快反應過來,“就是昨天晚上,地點就在,就在你家外頭,是,是她給我的。”
大漢指了指春來。
春來一個瞪眼,大漢就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大概是什麼時辰?”
大漢咬牙,“不記得了。”
“你確定是她嗎?”
“確定。”
溫芸沒有繼續問,而是看向所有人道:“那真是不巧了,昨天晚上你指認的這個丫鬟在天黑之前就出城辦事了,一直到早上才回來,昨晚守城的禁軍可以證明。”
天黑之後出城是要做登記的,這點溫芸騙不了人。
大漢一聽,有些慌了,“當時太黑了,我,我記錯了,不是她,是,是她。”她又指向春芽。
溫芸笑道:“我再給你一次確定的機會,你告訴所有人,你看清楚了,是她嗎?”
大漢有些慌亂的舔舔唇,最後點頭道:“對,就是她。”
“胡說,昨晚春芽姑娘一直都在我家裡做客,一直到很晚我才親自把人給送回去的,怎麼會是她?”
該說不說,溫芸的鄰居大娘瞧上了春芽,正月還沒出就非說要給春芽說媒,昨天下午好說歹說的把春芽拉自己家裡去了,很晚才把人送回來。
大漢聽大娘這麼說徹底慌亂,“那,那是你們串通好的。”
“你說誰串通好的,我看分明就是你在這裡汙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