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霖不甘示弱,“當初若不是我,她已經被你一箭射死了!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說他們是你的妻,子?”
“當年的事,確實是我疏忽,但朱霖,這不是你意圖阻攔我們相認的理由,我現在不動你,但若你當真不識好歹,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朱霖咬牙,“誰不客氣還說不定!”
溫芸正躺著哄孩子睡覺,看他睡著後,她給他蓋好了被子起身想去喝點水。
她剛一起來就看見春桃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
溫芸疑惑,“春桃,你這是做什麼?”
春桃笑道“奴婢怕吵著小公子睡覺呢,奴婢給夫人拿了碗紅豆湯過來,沒加糖的,夫人喝點?”
溫芸點點頭,剛好她口渴了。
“夫人,那個男人……是小公子的生父嗎?”
溫芸明確跟春桃說過,她跟朱霖並不是夫妻,子墨也不是朱霖的孩子。
溫芸淡淡的嗯了聲。
春桃輕輕的吸了口氣,“奴婢就說,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不太一樣。”
溫芸好奇的挑眉,“嗯?怎麼不一樣?”
春桃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笑道“不知道,就是覺得他氣度不凡然後跟夫人特彆的有夫妻相。”
溫芸瞥了她一眼,“成天沒事就愛瞎捉摸。”
“是是是,奴婢去給夫人打水洗漱。”
夜裡,躺在床上時溫芸腦海裡總會閃過一些過往的回憶,多得讓她有些煩躁。
“該死的謝雲燼,你說你這時候來做什麼!”把她的心都攪亂了!
此時,站在窗外的謝雲南燼聽著外麵的動靜,眼底露出了一抹無奈之色。
而樂璃帶來的兩個師姐正一動不動的站在他邊上,一直到謝雲燼轉身離開,她們才能動彈。
兩人揉了揉站得僵硬的胳膊,氣惱的瞪著謝雲燼離開的方向。
“師姐,這人什麼來頭,這功夫怎的那麼厲害!”
不僅厲害,出手時那殺氣足夠嚇人,一看就是手上染過不少血的。
“下回他若是再來我們攔不住怎麼辦?”
高一些的女子皺著眉頭道“明日先問問溫芸的意見吧。”她若是讓攔著,她們說什麼都會想辦法把人給攔住了。
“嗯。”
第二天一早。
溫芸剛起來就發現床上的娃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院子裡傳來的笑聲。
做孩子就是好,哪怕是前一天再疲憊,睡一覺起來就又神氣活現的了。
溫芸起身洗漱,“子墨在外麵玩什麼那麼開心?”
春桃看了溫芸一眼道“是跟那位,住在對麵的老爺在玩兒呢。”
溫芸眉心一跳,這大清早的人就跑過來了?
她走到窗前推開窗戶一看,好家夥,小子墨都騎到謝雲燼的脖子上去了,手上還揮舞著樂璃給他的木劍,威風凜凜的指揮著自己的“坐騎”。
“衝啊!”
溫芸“……”
嗬,果然,男人的快樂她不懂。
“你們給開的院門?”
春桃哭笑不得道“沒有,奴婢沒經過夫人的同意哪能開啊,那些老爺是,是從上頭自己進來的。位
溫芸沒有哪個時候那麼討厭輕功,就謝雲燼的功夫,到她這裡來不就跟入無人之境似得簡單!
“爹爹,爹爹,我還要玩,我還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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