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兩人剛剛的對話,他便明白了審神者都做了什麼。
半年內死去五名時之政府的高層人員……想來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即使被時之政府懷疑也不會被抓到任何把柄。
“不一定。”審神者指著文書上的報告單指給三日月看,“像他們,職務越高,能獲取的權限也就多高;做的事越多,留下的證據也就越多。”
“我隻是從信息掌握得最全的開始處理,沒想到正好按職務的高低排列起來了。”
三日月抬眼,“那麼,主殿已經有打算了吧?”
審神者點了點頭,“她暫時不急,還有更大的魚在後麵等我們。不過……順利的話,或許可以一網打儘。”
“今天她看到你了,所以直到任務結束,你都要參與進來。”
三日月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您是指……”
審神者:“沒錯,大概往後幾個月都要忙起來了,沒有空餘的時間,你也一樣。”
三日月:……
他總算明白,當初那兩振脅差為什麼讓他快跑。
……
與此同時,本丸。
眾刃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閒聊著審神者與三日月的事。
鶴丸比劃道:“我以為主殿不會讓三日月工作了,畢竟他們是在一個房間獨處過的關係,誰知道這次不僅讓三日月深入敵人內部,還帶他到了時之政府。”
雪白的鶴開始添油加醋,“我們都知道主殿是時之政府的人,但有誰見過他把我們其中任何一個帶去時之政府嗎?這肯定有事情啊!”
平時最為穩重的一期一振皺起眉頭,提出質疑,“主殿等下就會回來了,與其猜測,不如直接問問。我感覺……他把三日月殿帶過去,一定是有重要的事。不然,他自己就可以解決的。”
“不可能!我打賭他今晚不會回來了!”鶴丸伸出一根手指,“我賭一天假期,如果主殿回來了,我替你一天出陣;如果沒回來,你替我一天,怎麼樣?”
一期一振沉思半晌,“可以。”他從來沒有見過主殿超時下班,這個賭局他有把握贏,正好可以趁這天好好休息一下。
幾個粟田口短刀也過來湊熱鬨,順便給自家一期哥助威,“我們來當見證人!肯定是一期哥說的對!”
不多時,專門帶話的笑麵青江回來,一進門,便看到眾刃紛紛看向自己。
“怎麼了嗎……”他硬著頭皮道。這麼看他很奇怪啊。
“主殿呢?”鶴丸往笑麵青江身後張望。
“哦,這個啊~”笑麵青江笑了笑,“主殿說今晚不回來了,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還說要給三日月殿一個‘驚喜’。不過按主殿的作風……我感覺隻有‘驚’吧……”
鶴丸已經不聽他後麵那句了,走到一期一振麵前,笑得很欠打,“一天出陣!”接著在庭院撒歡狂喊“我賺翻了!”
一期一振僵住,忍不住往時之政府的方向看了一眼。
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呢……
……
夜晚的時間,女人再次回到了時之政府。
她想與審神者商討一下自己發現的問題,推開辦公室,卻發現裡麵空無一人。
辦公室還連著另一個房間,是平時值夜班的休息室,裡麵有一張不算寬敞的小床,用來稍作休息。
門上的小窗被內裡的布簾擋住,隻有微弱的燈光影子忽隱忽現。
一瞬間,某種聯想浮上腦海,她急切地想要推門阻止,卻又唯恐惹怒了青年。
在整個“破曉”,青年雖然資曆尚淺,卻是實力最強的那一個。
這麼想著,女人憋悶著氣彎下腰,耳朵貼在了門前。
休息室內不時發出的聲響引人深思,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停止。
女人的腰有些酸了,正打算起身,卻聽見裡麵傳來惹人遐想的聲音。
“喜歡嗎?”青年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溫柔。
付喪神像是倒吸了口涼氣,“啊……”
“這個給你用正合適,我前幾天剛剛為你準備的。”
付喪神有些遲疑,“我沒有嘗試過……”
青年:“沒關係,總要習慣的。摸摸看,手感還不錯。”
“唔……”
“感覺怎麼樣?”
“有些……不太適應。主殿,已經很晚了,不如明天再試吧。”
青年歎息:“三日月,現在還不能休息啊……”
門外,女人瞠目,指甲幾乎撓破牆皮。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一定猜不到審神者和三日月在做什麼=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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