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柔,你敢血口噴人,小心我打斷你的腿。”連訣一聽連似月被辱,立刻就急了,跳出來厲聲警告蕭柔。
蕭柔平時就有點怕連訣,被他這麼一罵,便後退了兩步,縮進蕭夫人的懷中,道,“我,我說的又沒錯,大表姐和這個蘇家少爺本來就有奸情,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不過是看了姑父的麵子,沒人,沒人敢說罷了。”
“你……”連訣真恨不得將蕭柔撕碎了,叫她當眾羞辱姐姐。
“訣兒……”誰料,連似月並不著急,反而顯得無比鎮定地阻止了連訣,她對連延慶道,“父親,蕭柔表妹都這麼說了,不如當眾破解此案,也好還女兒一個公道。
“老爺,月兒絕不是這種心狠手辣的孩子,怎麼敢殺人?我看此事必有蹊蹺,四位殿下也在場,請老爺勢必調查清楚,還月兒公道,也給所有人一個交代,否則傳了出去,對相府對老爺對淑妃娘娘都不利。”大夫人走了出來,堅定地站在連似月的身邊,說道。
“連相,連大夫人和連大小姐說的對,不如現場徹查清楚,本王四兄弟恰好做個見證,不要冤枉了任何人,也不要放過任何人。”八王爺鳳燁說道。
蕭柔一聽,心裡以為鳳燁在幫她說道,於是臉也紅了,笑意盈盈,大聲道,“我讚成八殿下說的。”
連延慶知道,事到如今,所有人都看著,還有四位王爺在場,已經不能回避此事了。
於是他道,“殿下言之有理,此事必須當場調查清楚,我也決不允許我相府的名譽受到損害,讓人背後當做談資。”最後一句話透著一個一朝丞相的威嚴。
“哼。”蕭柔用力瞪了連訣一眼,但是一見到連訣冷漠的眼神,她又嚇得縮了回去,不敢再看他了。
“老爺,你看,這事變成這樣,該如何是好……”蕭姨娘皺眉看著連延慶,眼神卻若有似無地往連似月的方向瞟了一瞟,這暗示的意味已經是非常地明顯了。
連延慶歎了口氣,心裡想道,難道這個大女兒真的如此不省心,在堯城的事已經儘力掩蓋了,回到相府又鬨這麼一出,他沉聲道:
“月兒,你怎麼解釋這件事,蘇容是不是來找過你,他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
連似月並不慌張,反而坦然地盯緊了連延慶的雙眼,委屈地道,“父親,在堯城的事,我是被人陷害的,在相府的事,我更是不知情,我回相府後,天天在紫雲院讀書習字,養花做女工,偶去給母親請安,女兒但從未見過蘇容,又何來殺他之說呢。”
連訣也急忙出來,道,“父親,我可以作證,姐姐絕對沒有見過這個人。”
蕭姨娘聲音軟軟地道,“少爺,您不要著急呀,如果大小姐是無辜的,老爺自會給她一個清白的,我也相信大小姐不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的。”
“什麼清白?我看人就是連似月殺的!這裡除了她和蘇家的人有糾葛,還有誰呀?蕭大小姐說得對,這肯定是奸夫上門了,怕事情鬨大了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人給殺了唄!”這邊,胡氏也豁出去了,沒能用霜滿天扳倒連似月還搭上了自己的女兒,她滿滿地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