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千越啊鳳千越,我用了我的所有,我的全部來找你報仇!從今天起,你這輩子都彆想睡一個安穩覺了。
“連似月啊,就這麼做一個陰險,狠毒,工於心計的女人吧!”她對自己笑了一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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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璿妃死去的消息在狩獵場傳開了,皇帝對內宣布一律嚴守秘密,對外則道璿妃在狩獵的時候受了重傷,不治而亡。
皇帝決不能讓群臣知道他的寵妃是一個叛黨,細作!否則,將朝野震動,民間激憤,他的龍威也將被折損。
狩獵的比賽也宣布停止,所有人整修一天行回京都。
而璿妃,則在狩獵場內挖了個洞,草草地埋掉了。
皇後的帳篷裡。
鳳雲崢單膝跪在皇後的麵前,道,“兒臣謝母後成全。”
“本宮是既成全你,同時又成全自己,璿妃一日不除,後宮則一日無寧日。
隻是,皇上還是未就你母妃和你的事開口,也許一切要等回到宮裡才有一個最終的結果,本宮非常希望你能重返朝堂。太子已經被廢,這輩子是不可能走出永壽宮了,如果說要在其他皇子中選一個儲君,本宮希望那個人是你。”皇後望著鳳雲崢,說道。
皇後說的似乎情真意切,但是很可惜,他是個重生之人,皇後再完美的演技,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她的這番話,不過是個試探罷了。
鳳雲崢抬眸,望著皇後,那目光中傳達出某種深意,道,“母後,誰說永壽宮才是太子的歸宿了。”
皇後一愣,“雲崢?”
“母後,兒臣還要與人談些事情,今天就先告辭了。”但是,鳳雲崢沒有再說什麼,匆匆地離開了。
皇後坐在賬中,手不斷捏著椅背,然後,緊緊地握住了,手背上露出隱隱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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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整整一天休整的時間,有的閉門不出,有的則憋不住要出來透氣,六王爺鳳羽便是後者,璿妃的死對他沒有任何衝擊,於是他拉了鳳燁和連訣來馬場上騎馬。
這兒的馬場連接著天地和曠野,要比京都地大很多,騎起來爽透極了。
徐賢妃坐在馬場的高台上,身後宮女打著扇子伺候著,她眼睛望著馬場上的鳳燁,不由微笑地點了點頭——
她引以為傲的燁兒,越發的英姿勃發了。
“娘娘,璿妃沒了,真是一大快事。”一旁給她捏肩的奴才金嬤嬤說道。
但徐賢妃卻涼涼地道,“未必。”
金嬤嬤一聽,道,“娘娘,老奴不解。”
“昨日與皇後一唱一和地拖延救璿妃的時機,是怕她往後生的兒子獨得一份寵,早點除了這個禍患也好,卻沒想到因此為良妃和九王洗刷了冤屈,比起璿妃那還沒影的孩子,還是良妃和九王的威脅更大一些啊。”賢妃的臉上露出一抹清淡冰冷的神情來。
金嬤嬤聽罷,才恍然大悟,道,“果然娘娘想的周全。”
正說著,鳳燁,連訣兩個人往這邊走過來了,鳳羽則有事先離開了。那連訣不知道怎麼了,腳上少了一隻鞋子,鳳燁攙扶著他。
“他們來了,彆說了。”徐賢妃說著,臉上朝走過來的兩個年輕人露出了慈愛的笑容,問道:
“這位是連相的公子吧,這是怎麼了,鞋怎沒了?”
鳳燁在賢妃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去,忍著笑意,道,“母妃,您就彆哪壺不開提哪壺了,有的人都要躲到帳篷裡去了。”
連訣聽了,如玉的臉龐有些微微泛紅,道,“謝賢妃娘娘關心,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