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柔一說完,鳳千越那殺人似的目光便瞪著她,他一聽就知道,這個蠢女人是想借著徐賢妃的手教訓連似月,而恐怕最終是被連似月給反將了一軍,害的蕭山惹上了殺人的罪!至於,連似月是怎麼利用她和徐賢妃的,現在,還不得而知。
隻是,這個蠢女人顯然又給他惹了一個大禍,她是他的王妃,她的行為自然與他脫不了乾係!
連似月則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徐賢妃,道,“賢妃娘娘,我何曾癡纏過八殿下了,我與八殿下並無過多往來。”
“你……”徐賢妃輕頓,道,“連似月,本宮沒有說過這樣的話,這是越王妃為了推脫責任汙蔑本宮,你休要信她一片之詞。”
“皇上,不管如何,臣女還未及笄,尚待字閨中,她們這樣壞臣女的名聲,臣女將來要如何自處,還請皇上為臣女做主,挽回臣女的名聲。”連似月凜然和悲切地向皇帝說道。
“八殿下到。”恰在這時候,鳳燁走了進來。
徐賢妃和魏汝好兩人猛地抬頭看向他——他醒了?
隻見,鳳燁走到殿內,先看了徐賢妃一眼,然後到周成帝的跟前雙膝跪下,道,“父皇,兒臣可以作證,連似月從來沒有癡纏過兒臣,兒臣與她……”鳳燁轉頭,看向連似月,最終略帶苦澀地道,“並不相熟。”
並不相熟,這四個字說出來,他便覺得一把鋒利的刀無聲無息地劃過心臟,噗地一聲,流出濃濃的血。
“越王妃說連似月癡纏兒臣,乃是為了汙蔑母妃的說辭罷了,還請父皇明察秋毫。”
鳳燁之所以這麼說,一則是為了保住連似月的名聲,二則……二則是為了保住自己的母妃不被此事牽涉進去。
“沒錯,皇上,是越王妃在撒謊,燁兒與連似月素來不相熟,臣妾身為賢妃,又怎會說出她癡纏燁兒這樣有失身份的話來,再說,若臣妾真有此等心思,這越王妃和蕭山又為何要聽臣妾的安排?
越王妃說,臣妾給連似月喝了摻了迷魂藥的酒,可連似月分明好好地站在這裡,並沒有吃了迷魂藥的跡象,顯然,是越王妃為了推卸責任,胡編亂造了這麼一樁事。
皇上,金嬤嬤死的願望,還請皇上給臣妾和金嬤嬤一個公道。”徐賢妃匍匐在地,落下了眼淚。
“賢妃娘娘,你不能這麼血口噴人,將責任推卸的乾乾淨淨。”蕭柔急聲喚道。
連似月緩緩轉頭,冷冷地看著鳳燁一眼,她的目光如刀,剜著鳳燁的心臟,他心頭顫抖了一下,掀起一股濃濃的苦澀——
他知道,今天為了保住母後,愧對了這個丫頭。
“越王妃,你方才說,母妃為了讓連似月對本王死心,所以才想喂了連似月迷魂藥,將她推到蕭山的身邊去,好促成兩人成婚,若真如此,你又為何如此配合我母妃的計劃?”鳳燁撇去心頭濃濃的愧疚,看向蕭柔,問道。
“我……因為,因為連似月屢屢和我作對,我心想著,要是她嫁給我哥哥,到了蕭家,就,就不會和我對著乾了,所以,才聽信了賢妃娘娘的安排,賢妃娘娘說,這叫一箭雙雕。”蕭柔心想,賴哥哥背上殺人的罪名,不如承認自己和賢妃娘娘打算讓連似月嫁到蕭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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