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令月知道,事到如今,狡辯也沒有用了,道,“四王兄,不,四殿下,抓我,想做什麼?”
“想做什麼?自然是抓你回去見父皇,讓父皇知道,當初是連似月從中作梗製造了你被火燒死的假象,還殺了蕭山,給連似月一個欺君之罪。”鳳千越道。
“嗬嗬……”風令月也笑了。
“你笑什麼?”鳳千越皺眉。
鳳千越微微歎了口氣,道,“我笑四王兄一向聰明,現在怎麼糊塗了。”
“我糊塗?”
“好,我問你,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風令月問道。
“我們在山上發現了一些馬的腳印,那裡還有樊明的屍體,我由此判斷蕭家人剛剛也在那裡,但同時還有一個馬腳印是順著這條路來,沒想到這馬背上的人竟然是你。”鳳千越倒想看看這個十一妹妹在笑他什麼。
“這不就對了?蕭振海見到我,也像你這麼驚訝,也推斷出蕭山是被連似月所殺。但是,他提卻也沒有提過抓我去見皇上,證明連似月救我證明蕭山是枉死的事,他直接就想殺了我泄憤。
因為他知道,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京西成衣鋪又被燒毀了,現在根本沒有任何證據了,隻要我不承認,這件事和連似月沒有任何關係。
所以,四殿下抓我去,最多也是讓皇上再賜我死罪而已。
賜我死罪,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呢?”
鳳千越拳頭慢慢握緊,他不得不承認,風令月說的是對的,若是那日沒讓她逃脫,還能將連似月和鳳雲崢都一舉揪出來,但現在——
“來人,將她綁起來,帶走!”鳳千越下了命令,玩味而深沉的眼睛看著風令月,道,“那你便好好與我說說,你是如何成為一個尼姑的吧,雖然帶你去父皇麵前也許定不了連似月的欺君之罪了,但是你還是有用的。”
風令月一愣,“你想乾什麼?你如果想用我來威脅連似月他們,你不要想了,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鳳千越臉色一沉,命令道。
相府。
連延慶和連延甫一塊進了宮,可在榮元殿門口跪了兩個時辰,也沒得到皇帝的召見,隻聽馮德貴說,皇上正在談緊要的密室,現在閉門不見任何人,他問了馮德貴,說裡麵的人是九殿下。
最後,兩個人隻能懷著忐忑的心情,悻悻地回來了。
一回去後,連延慶便立即到了傾安院,連母見到她,忙起身,焦急地問道,“皇上怎麼說?”
連延慶一身頹喪地往椅子上一坐,道,“沒見到皇上的麵,馮德貴說正在密談。”
連母道,“晚些麵見皇上,也許也是件好事。”
連延慶深深地歎了口氣,道,“今日,我連家的臉算是丟儘了,兒子一路上進宮,都遇人指指點點,我何曾這麼丟臉過?說來說去,都是容氏這個賤人的錯!”
若不是要等皇帝定奪,他早就三尺白綾了結了她的命。
“還有月兒,兒子現在想想都覺得後腦勺冒冷汗,竟把我這當父親的,您這當祖母的,騙的團團轉。”
連母腦海中回想起這一年半以來的光景,連似月對她真是儘心儘力,年紀雖小,但很多繁瑣的事卻表現地比那幾房夫人還有耐心,抄經文,四處給她找藥方調理身體,先前因為被蕭姨娘敗壞了身子,還將董慎找了來給她調理,她身子才慢慢地好了。
“月兒和訣兒幾個你已經關起來了,那連詩雅你打算如何處置,這個不懷好意的狗東西,她不私下與你告密,竟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相府和你這個當父親的顏麵無存,她就是存心的!早知道,那時候不該把她發配到牲口棚去,應該將她殺了才是!”連母說起連詩雅,便恨的牙癢癢,恰好宋嬤嬤又來稟報說三小姐在清泉院教訓新去的奴才,足足教訓了半個時辰,還要管家命令所有奴才都不許再稱連訣少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