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看我做什麼?”雄蟲突然開口,臉還對著投影,精神絲卻在他拿著筷子的手腕上繞來繞去。
薛鳴嚇了一跳,連忙正襟危坐扒飯,還沒咽下去又悄摸摸看了他一眼。
今天在遊戲公司動用了那麼大的精神力,為什麼還不見發作?甚至臉上的氣色還紅潤了些……
這麼想著他突然覺得手腕上癢癢的,便伸手一抓,竟然抓到滿手看不見的絲線。
這是?
他收攏五指握住那把觸感微涼的絲線往自己方向拽了拽,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來不及收回精神絲的左越解釋:“是精神力凝聚成實體的精神絲,它們很喜歡你。”
話音剛落,手裡那把絲線果然親昵地蹭了蹭薛鳴的手背,感受到神奇的觸碰,薛鳴不可置信地盯著被碰到的地方,直到左越低咳一聲他才下意識鬆手,精神絲“唰”一下從他手裡溜走,縮回了左越的身體。
“你的精神力沒事了?”他迅速起身,挨著左越坐下,伸手就去解他的衣領。
左越被猝不及防的操作砸得有些發蒙,下意識握住他的手腕脫口而出:“現在不合適吧,明天是你入校第一天。”
薛鳴:“你在說什麼,讓我看看。”
說著掙開抓著他的手掌,解開了左越領口往下的三粒扣子,入目的肌膚白皙光滑,沒有半個那天晚上的黑點。
“真的沒有了。”薛鳴還不放心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鎖骨,自言自語道。
左越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窘迫地低咳一聲,撒了個小謊:“可以讓我扣上嗎,有點冷。”
對他的身體薛鳴比誰都關心,聞言趕緊替他攏了衣領,又調高了幾度室內溫控。
左越慢條斯理將三顆扣子一一扣上,纖長白皙的手指宛如藝術品般上下翻飛,直到領口收束至雪白的脖頸。
薛鳴看著那雙手,腦海中突然回想起暈迷時就倒在手主人的臂彎裡,臉皮突然發熱。
是你把我抱回來的麼?
他有些想問,但踟躕了半天沒能問出口,覺得矯情。
後者已經扣好了扣子,見他半天沒有動靜便主動說道:“這次多虧你爭取來的紅殷果,讓我一下省去四隻舒緩劑,不用受副作用的痛苦了。”
薛鳴下意識點頭:“那就好。”
說完突然想起犀牛奶的事,便直接問了出來。
左越突然沉默,唇線微微拉直。
“算了,如果有苦衷我不再問了。”薛鳴略低下頭,掩住眼底的失落。
作為上將的雌夫,他一直在嘗試理解左越身處高位的不易,並為他的艱難處境找各種理由,但說不失望是假。
人心都是肉長的。
薛鳴撐住沙發靠背,準備起身沐浴睡覺。
突然一隻手將他的肩膀往下按了按,他沒注意再次跌回沙發上,左越不知何時傾身湊了過來,彼此呼吸相聞。
薛鳴呼吸一窒,這口氣沒能吐出來。
後者從他的肩膀摸索到臉頰,語氣十分抱歉:“是我的錯,以後再也不會了。”
他蹭了蹭薛鳴的鼻尖。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諾厄解釋一下,這篇文設定的蟲族社會就是雄蟲崇拜、繁衍崇拜並由此衍生出的X觀念開放,雌蟲主動提出給雄蟲做雌侍並無不妥,咱們用蟲族的觀念來看他就能理解啦~不過薛鳴肯定是不會同意滴~
另外大家有木有發現左越已經開始真香預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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