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原有的軍艦被悉數炸毀,隻剩下薛鳴開來的那台。
主控係統肯定操作不了,軍官嘗試著輸入了通訊儀密碼,萬幸是軍部通用的初始密碼,他率先撥往帝星總部,信號卻被半途攔截了。
封鎖線連信號通道都關閉了。
他不死心地繼續嘗試,不知過了多久,頻道內終於響起連接成功的提示。
“這裡是西卡星第四軍團基地,請指示!”
“我們都準備好了,什麼時候乾那玩意兒!”那頭又響起一個人聲,頗為激動地說道。
“乾什麼乾,副官大人的藥換了嗎?晚訓了嗎?教你的技巧記住了嗎?滾滾滾!”
那頭傳來幾句嘻嘻哈哈的笑聲,頻道內終於清淨了。
“我們是潛伏在荒星的第一軍團士兵,接到重要情報要向帝星總部彙報,時間緊迫請立即幫忙轉接。”軍官說。
那頭靜默了一會,說:“總部已經很久沒有回複我們的消息了。”
軍官呼吸一滯,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難看。
他們在荒星出生入死,帝國卻拉起封鎖線,連信號都不回複,是打算徹底放棄他們嗎?
如果堅守換不來信任,他們此時此刻在這裡的意義是什麼?
接線員應當與他抱有同樣的想法,頻道內一陣沉默。
突然,那頭響起沉重的腳步聲,接著接線員換了個人:“我是薩姆,大校離開前指示了轉接對象,是皇宮衛隊的少校諾厄·納爾森,我可以為你越獄連接。”
聽到副官的聲音,軍官心底升起一股狂喜,連連說道:“您還活著真是太好了,元帥為此傷心了很久,您的銘牌都被他細心保存著。”
薩姆咳嗽一聲,僅存的一隻眼睛露出些許笑意:“相信元帥,相信帝國。”
時間緊迫他們並未多聊,經過幾分鐘的調試後終於連接上了諾厄的私人頻道。
在荒星淪陷後的兩個多月後,三方終於再次建立信號連接,走的還是非正常通道。
“該死,軍部高層有他們的人,信號早就被悄悄屏蔽了,封鎖區的駐軍還被蒙在鼓裡!”
甫一連接諾厄就向他們解釋了信號為何會被阻攔的原因,各自交流了情報。
帝星的情況也不樂觀,天知道他和萬倫最近私下消滅了多少意識體,各行各業,高層的底層的,從軍的從政的,數不勝數。
那些金字塔頂尖的幾位他們為了防止打草驚蛇暫時按捺著沒動,但意識體們已經等不及了,隱隱有逼宮的意思,艾拉成天和他們打太極,處境也好不到哪裡去。
平靜湖麵下暗流如潮,端看誰先揭開最後一層麵紗。
聽完礦山內部的最新情況,諾厄神色一肅,語氣堅決地向對方保證:“放心,五日之內援軍必定到達。”
軍官一聲哽咽:“多謝。”
通訊完畢。
旁聽的萬倫坐在沙發上擼鵝,聞言說道:“你拿什麼保證,皇宮那些隻會花架子的衛隊兵?現在有兵的隻有第三和第四基地,都在封鎖區,帝星連蟲皇都自身難保了。”
諾厄一把搶過大白鵝,從他身邊擦了過去:“那又怎樣,難道眼睜睜看著他們去死嗎?”
萬倫愣了愣,拉過抱著大白鵝往外走的諾厄:“我在跟你分析軍情怎麼就生氣了,去哪裡?”
諾厄腳步不停:“去皇宮,還鵝。”
“我也去。”萬倫跟上,卻在門開的一瞬間頓住了腳步。
門外的身影如一幢雕像般立著,與左越相似的眉眼五官刻出鋒利的弧度,下垂的法令紋平添了八分嚴肅。
萬倫眼疾手快將雌蟲拽到自己身後,擺出戰鬥姿勢,手臂變成蟲爪,尖銳的指甲彎曲如鉤,衝著來人。
“左……老元帥。”諾厄從萬倫身後探出手,舌頭打結地喊。
左父做下的事他知道得很少,但薛鳴給他的名單裡有左毅的名字,也叮囑過讓他小心。
左父一動不動,淩淩燈光照下,隱約可見僵硬的臉上泛著青白。
距離他最近的萬倫神色大變,拽著諾厄接連退了好幾米:“不好,他死——”
話音未落隻見左父的身體直直朝前倒下,露出身後另一個人影,竟然是克伯爾中將。
隻見他微笑著走近,用近乎慈愛的目光看著他們,語氣卻令人不寒而栗。
“晚上好呀小東西們,殺了我那麼多同族,是不是該償還了。”
作者有話要說:阿鳴:我是一隻木得感情的演戲機器(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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