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腰上被攬過一隻手,將他一帶一拉,半邊身子便落進了左越懷裡,後者在他耳邊說話,低低地帶著調笑:“你有秘密了。”
耳邊被雄蟲的呼吸激起一片薄紅,並隱隱有向下擴散的趨勢,薛鳴單手撐著床單,姿勢略有些彆扭地靠在雄蟲懷裡,聞言身體微微僵了僵,嘴硬道:“什麼秘密?”
左越低低一笑,薛鳴隻感覺與他緊貼的胸膛也跟著震動,還未反應過來就聽到雄蟲說:“那就彆怪我屈打成招了。”
於是薛鳴當晚被狠狠折騰了一頓,連許久未見的生理眼淚都被逼了出來,悉數被左越輕輕吻去。
*
事實證明隻要薛鳴咬死了牙關不鬆口的事誰都撬不出來,左越也不例外,幸而他並未真正放在心上,權當做夫夫生活的調劑了。
餘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珍惜都不夠,哪裡舍得與他心生嫌隙。
時光悠然而過,帝國終於迎來了盛典,蟲皇大婚,據說結婚對象還是一隻叫白的雄蟲,和蟲皇那隻走哪抱哪的寵物同名。
操持婚禮是內務大臣和皇家衛隊的事,軍部閒得發慌,手下兵士又被借調出去演練了,左越和薛鳴難得都有空閒,便帶上幼崽去逛街,感受一下帝星張燈結彩的喜慶氛圍。
蟲皇婚禮全帝國公休三天,到處都是熙熙攘攘,多數是外星球來旅遊觀光的居民,奇形異狀的不在少數,婚禮視頻被投放在各大公共屏幕上,時不時便有人停下駐足圍觀。
“嗤,要是讓納約族首領知道他們不擇手段想要進化成的完美形態被輕而易舉達到了,恐怕會被氣得活過來。造物主真是個擅長愚弄人的高手,你說對嗎?”
“跟我沒關係,我隻關心你什麼時候死。”
寬大的屏幕下,一隻身穿黑袍的雌蟲在自言自語,他仿佛分裂出了兩種人格,黑袍從頭裹到腳,連臉都被遮住,隻露出一隻眼睛,時而冷漠時而凶狠,若在平常一定會有人注意到他,但現在大慶期間,比他奇怪的外星物種多了去了,便顯得不那麼打眼。
“嗬嗬嗬……”
奇怪的雌蟲輕笑一聲:“仿生人怎麼會死呢,隻要芯片在,我就永遠存在。”
“那你霸占我的身體做什麼?害我有家不能回有國不能歸很開心嗎?”雌蟲陡然變了臉色,聲音透著狠戾與不甘。
“因為……我想見一個人。”他又說,聲音竟然帶著悵惘與懷念:“我時常想如果我當初沒有心軟,是不是就能將他關在實驗室永遠陪著我——”
“彆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仿生人沒有心,你充其量不過是一張芯片而已。”雌蟲尖酸又刻薄地說。
接著他臉色重新變得溫和:“是啊,所以我才找上你了啊。”
雌蟲臉色變了幾變,身體再次被奪取控製權。
人流如川。
薛鳴和左越一人抱著一個,仗著身高優勢拿到了搞活動的店家贈送的小氣球,交給眼巴巴看著的幼崽。
“謝謝帕帕和父父。”兩小隻異口同聲地道謝。
薛鳴提了提唇角,抱著懷裡的寧寧穿過人群,他在遊玩城預約了項目,距離開始還有十分鐘。
安安手裡捏著氣球的繩,趴在左越肩膀上興奮地東張西望,還不忘戳戳身邊的寧寧,與他小聲嘀咕。
“寧寧你看,那個人好酷。”小家夥獵奇心重,沒見過的都覺得酷。
寧寧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正好看到黑袍人與薛鳴擦身而過,他疑惑地看了許久,突然拽了拽薛鳴的衣領。
“帕帕,那個人好奇怪,他是兩個人。”
幼崽的話總是令人摸不著頭腦,薛鳴順著寧寧的話回頭,隻來得及捕捉到一抹黑色身影,倏忽消失在人群中。
“也許是外星球種族,我們需要快一點了。”他收回視線看了看時間,加快了腳步。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到這裡也結束了,有些點沒有寫透是想給大家留下想象的空間,感謝一路追更的讀者,希望下本我們還能再相遇,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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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債主強撩我》by拆骨
文案:
嘴硬心軟的精分狼皮奶攻vs隻管撩不負責的溫柔殺手衣冠禽受
梁寅被眾人強推上了地府任職大佬之位,上任第一天就攤上了個大/麻煩,地府十九層中逃出來一個無期鬼囚。
梁寅叫上了眾弟兄抄上家夥衝了上去,正待一場惡戰,哪曾想到站在那裡的不是黝黑陰森的惡鬼……
而是一個溫潤公子,麵上帶笑,披散著頭發,背挺的筆直。
傳說中的鬼囚祝辭亮了亮手裡的歸陽杵,點在梁寅胸口:“打不打?一起上?”
牛頭馬麵:“打不打了還?”
梁寅:“……一群欺負一個,太難看了。”
眾兄弟:???不是你叫我們一起來的?
牛頭馬麵:他可是逃獄的惡鬼!
祝辭:官爺還我清白。
梁寅義正言辭:明明是我們審錯了案子,人家清清白白一個讀書人。 祝辭:“官爺你一直看我是覺得我好看?”
梁寅:“眉峰平淡,眼型普通。”
祝辭:“……”
祝辭:“那你臉紅什麼?”
梁寅:“我沒彎!”
祝辭:“那你拉我的手做什麼?”
梁寅:“我沒彎!”
眾兄弟:“有人問你彎沒彎了嗎???”
梁寅:“我梁寅這輩子,下輩子,都休想讓我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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