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納斯雷茲姆的狡詐來看,他的選擇一定會讓阿爾薩斯和吉安娜很難抓住他的馬腳。
關於瑪爾加尼斯的具體下落,阿爾薩斯也不清楚,這次亡靈瘟疫在他的布置和控製下,已經和原有的曆史大不相同,他早就沒有了未卜先知的優勢。
但好在樞密機關在洛丹倫布開的大網正在一點點收縮,詛咒教派和教徒和密探已經被快速的清理,隻要保證了斯坦索姆和安多哈爾沒有被瘟疫滲透,整個威爾德地區就不會有大的危險。
至於洛丹倫的王都,惡魔肯定是不敢在那裡躲藏的,王城裡不僅有皇家的**師,還有他們的法師高塔。
一名**師在自己的法師塔裡提前展開的“真實視域”,極有可能讓恐懼魔王的偽裝暴露,謹慎的恐懼魔王絕對不會冒這種風險。
更彆說還有阿爾薩斯派出去的教會牧師正在城市中排查任何可疑的跡象,瑪爾加尼斯呆在洛丹倫治下的任何一座大城都是在自尋死路。
當一個王國提前開始戒備的時候,就算是善於藏匿和偽裝的納斯雷茲姆也不可能一點馬腳都不露,一旦他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就會被城市裡的衛隊和法師們抓住暴扣。
因此,阿爾薩斯很肯定,這位恐懼魔王現在一定躲在哪個小鎮或者軍營中,再根據樞密機關的情報,他已經把範圍縮小到了安多哈爾南部。
“法瑞克,第一軍團的駐軍在安多哈爾南邊有哪些據點?”
阿爾薩斯覺得這位恐懼魔王肯定不會跑得太遠,因為他的目標是自己。
“殿下,小的哨站有很多,但是大的據點隻有三處,分彆喬斯達中校負責的西南部營地,布蘭度上校負責的東南部營地,以及最南側的維斯利上校負責的營地。”
沒有去管那兩個有些奇怪的姓氏,阿爾薩斯接著問道,“最近那裡有什麼事情發生麼?”
法瑞克搖頭,“沒有,殿下,至少在上一個周期的反饋中,這三處地方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阿爾薩斯頓時感覺有些難辦,離安多哈爾最近的營地就是這幾個了,瑪爾加尼斯真的會舍近求遠跑到彆的地方去麼?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在休息的一位樞密騎士突然說話了,“殿下,真要說怪事的話,上周我輪休的時候,聽教會的一位朋友聊到過。”
“你說。”
“說是安多哈爾聖光教會收到了某種奇怪病症的反饋,好像就是維斯利上校營地的醫師首先發現的,他們的隨軍牧師檢查了食物和水源,沒有發現問題,最終定性為了未知的疾病上報給教會方便記錄。”
阿爾薩斯略微思考了一下,繼續問道,“你知道這種病具體有些什麼症狀嗎?”
樞密騎士努力回想著自己朋友的話,“如果我沒有記錯,應該是頭疼和精神恍惚。”
“頭疼、精神恍惚?這太普通了……但從魔法的角度來看,聽上去像是受到某種心靈法術的影響。”吉安娜分析道。
阿爾薩斯眉頭緊鎖,“的確,就連普通的感冒也會有這樣的表現,光靠這個根本不能說明什麼。”
“可這是我們僅有的線索,要去看看嗎,阿爾薩斯?”
吉安娜看向了王子,等待他做出決定。阿爾薩斯的右手抵著下頜,神情凝重地權衡著可能的得失。
“維斯利的南部營地是不是離斯坦恩布萊德很近?”阿爾薩斯沉吟了一下,向法瑞克問道。
“是的,殿下,騎馬的話,隻要兩個多小時就能到,獅鷲更快,隻需要三十分鐘左右。”
他老師烏瑟爾率領的部隊前去支援的城鎮正是斯坦恩布萊德,這座位於西威爾德和奧特蘭克山脈大路上的城鎮。
“吉安娜,幫我給我老師送一封魔法信件,告訴他我們可能需要支援。明天我們啟程去南部營地探查,如果那裡沒有問題,我們就在那裡召集部隊並等待援兵。”
瑪爾加尼斯已經知道了克爾蘇加德被阿爾薩斯乾掉,也清楚王子很快就會來追蹤自己的下落。
無論他現在在哪,肯定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最壞的可能性就是他已經挾持了大量的平民或者蠱惑了一批部隊,那光靠阿爾薩斯這裡十多個人無疑是杯水車薪。
比起克爾蘇加德,瑪爾加尼斯的手段會更多,阿爾薩斯不會毫無準備的就去與他對峙,那樣隻會讓更多的人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