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不是什麼事,江湖人哪會真的在意這個。便是普通百姓,也不過是在有條件的時候講究一番罷了。而且你又是個沒經過這種事的。不知道也是再正常不過的。而且,就如你剛剛所說,那個集體婚禮,我便覺得很是輕鬆省事。他們四人又是結拜的兄弟,估計也有此想頭呢。”
“展大人說的極是,我們兄弟若是能同時舉行婚禮。也是一樁美談。”展昭說這說的時候,張龍幾人也被人領了出來。
既是都相中了,那剩下的就是辦婚禮了。聽了展昭安慰林琳的話後,四人都覺得這一招可行。
至少在宴請賓客這方麵,他們四人可以平攤一下耗費。還有請樂師,布置新房外的大紅喜綢上,都可以節省四分之一的開銷。
四人或先或後都想明白了一起辦婚禮的好處。同時向林琳道了謝。謝她這個主意,還謝她這個媒人。
林琳看著四人如此,起身笑了笑,並未再言其他。稍後了片刻,便送了五人出去。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在這小小的繡坊裡討論了。而林琳也要去後麵問問那幾個姑娘的想法。
走到門口的時候,林琳還想著問展昭晚上要不要回金府用膳。
展昭看了身邊的四人,便道今晚不過去。林琳點頭,送幾人離開。
不過來好呀,她正好可以辦點正經事。
一邊心裡偷笑,一邊向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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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琳給每位姑娘發了一匹大紅色的料子,無論要出門子的,還是沒主的。林琳想著很多事情,一起辦了也是省事。
於是一人一匹料子,一百兩銀子。其他的事情,便不在多管了。至於之後婚禮上的細節事情,都交給了雲珠的哥嫂。
聘禮什麼的,都當成嫁妝帶回去。她是不會要她們一分一毫的。其他的也管不了許多。這間繡坊,等繡娘們都嫁出去了。也可以讓她們繼續做了繡活,拿過來寄賣。
雲珠的哥嫂知道四位姑娘是嫁到開封府去做六品官太太的。自然不敢克扣或是怠慢。一應事務都是辦得妥妥貼貼的。很不用林琳的操心。
林琳一直認為將所有的危險扼殺在搖籃裡,比事後彌補更好。
對於柴文意那混蛋,林琳又怎麼可能放任他等著天雷劈呢。正好今天展昭不會到金府來,她晚上出去也不怕展昭發現什麼。
晚上仍是一身夜行衣的林琳,跑到了小商王府。
到了小商王府,按著主貴方位找到了柴文意的房間。輕輕地飄了過去。還沒走到門口,便聽到裡麵男歡女愛的聲音。
泥妹呀,聽這聲音裡麵還不隻兩個人?
這是要上天了呀?
果然這床上運動的狂熱愛好者是有些本錢的。
抽了抽嘴角,林琳在那裡聽了一會兒,不得不為古代人的大膽作風感動佩服。
之前想了好久要怎麼處理這柴文意,是直接將人弄到廟裡當和尚,還是讓他以惡止惡,打擊整個京城所有的會強搶女人的混蛋。
要知道這王爺,那國舅的,這京裡有不少人都喜歡強搶民女,胡作非為的。這些人就算是包拯這個鐵麵無私的人,也不可能都打儘。
要知道便是包拯,也不過是個開封府的府尹罷了。你讓北京市的市長去管那些省級乾部及其家屬,那還真是難為人了。
不過如果柴文意這位小商王府的繼承人能夠跳出來,將這些人壓下去。想來,也算是積了一份陰德。
隻要想到無惡不作的柴文意化身正意的使者,林琳便興奮的眼睛都冒綠光了。
林琳想這些的時候,屋裡的二女一男也在激烈的運動後休息了。於是輕手輕腳的開門進屋。
要知道大戶人家是沒有鎖門的習慣的。畢竟侍女們服侍著主人睡下,主人也不可能再起床去鎖房門的。也因此,林琳進去的毫無障礙。一路不停直接走到了裡麵的大床前。
打出兩道內力,將床上的女人弄暈,然後才拿出事前準備好的道具,對著柴文意使去。
林琳不知道她前腳進了屋,後腳展昭便守在門口為她放風。
林琳對於展昭先天便失了一份警覺之心。彆說這麼遠的距離,便是哪一日展昭狼性大發,奔到她床前,估計她都不帶醒的。
展昭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還是因為林琳下晌在繡樓的那句問話。
雖然是普通之極的話,但展昭卻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於是在回到房間後,換上了一身衣服,便去了金府。
金府,他是常來的。林琳所住的繡樓,他也知道位置。看著林琳先是坐在那裡撫箏,然後又驅趕了侍女。就在展昭看著樓上熄燈了,以為自己多心的時候,一道身影飛快的從繡樓裡射了出來。
果然,他沒有猜錯。這姑娘的那句話不是隨口問出來的。畢竟這太不符合這姑娘的日常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