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已經跟洛陽城附近的小官館商談好了,賣掉個年青男子就給林琳十兩銀子。年紀越小,越值錢。
超過三十,人家就不要了。林琳看著雲中鶴的樣子,應該是不到三十,不然人家不要了,她就真的隻能宰了包包子了。
最討厭這種色狼了。有本事你去強武大腰粗的男人呀,天天對付那些沒有反抗能力的弱女子算是什麼本事。
一言不合,便是大打出手。先是雲中鶴動起了手,然後漸漸地發現雲中鶴跟本不是林琳的對手,四大惡人剩下的三人也加入了戰局。
林琳身法了得,內功又是高絕,四人一並上陣也不是林琳的對手,一時,林琳一腿將最後站著的人也掃到了牆上,段延慶才陰狠地看著林琳說道,“真沒有想到,喬峰都不是我四人的對手,他婆娘竟然好生厲害。”
“我夫君有顧忌,我卻沒有。今日若不全力以赴,死的必竟是我。人在最絕望的時候所爆發出來的力量,又豈是一般時候可比?不過人的心中還是要有希望才好呢。就像是那夜的白衣觀音?”
“白衣觀音?”段延慶眼睛一眯,看著林琳的眼神,滿是陰嚎。
“嗯,白衣觀音,然後是一夜露水姻緣,那孩子今年...二十幾了呢?”林琳做出一副‘我得好好想想’的樣子。
段延慶聽到這裡,是真的明白了林琳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可是看樣子,她並不想要告訴自己。
打又打不過,段延慶心中飛快轉著各種想法。
“留下雲中鶴,請段先生與葉二娘明天錯開了時間再來寒舍拜訪。”
“哼,我無惡不作葉二娘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還沒聽過誰跟我提這樣的要求。”
“你可以來,也可以不來。你若是不來,不用等後日,我明日便將你兒子和雲中鶴一起送到小官倌裡掛牌接客去。”
葉二娘一聽這話,氣血上湧,這還是一個女人能說的話嗎?她竟然知道自己一直在找兒子,難道是丐幫裡傳出來的消息。
嶽老三左右看看,不明所以,不過他向來是聽老大的話,見老大不吱聲,便向老大又走了兩步。
四大惡人之間本就沒有什麼感情。也就是嶽老三看著憨厚一些,心眼子少了一些,這才讓段延慶格外親近了些。
段延慶有多想知道白衣觀音的下落,沒有人能夠知道。自然也就沒有人體會到那種相思煎熬的心情。
而葉二娘呢,她這一生,一直在尋找和壓抑中度過。現在好不容易聽到有人可能知道自己兒子的消息,她又怎麼願意放棄呢。
葉二娘看了段延慶一眼,而段延慶同時也看了她一眼。心中都在瞬時明了了彼此的選擇。
最後段延慶看了一眼雲中鶴,又看了一眼林琳,對著嶽老三和葉二娘低喝了一聲‘走’,便飛快地離開了宅子。
雲中鶴自負輕功了得,以為打不過,逃卻是不成問題的,於是向上一越,便要跳出牆外。
哪知寂靜的夜裡,突然傳出一聲奇怪的聲音,然後他便渾身酸軟無力的從進兩米的半空中落了下來。
林琳也不管雲中鶴驚恐的樣子,直接手指快速點過相害穴道,將雲中鶴一身的武功廢掉。之後又挑了雲中鶴的四肢筋脈。
“小婦人獨自一人在家,勸你還是不要大聲叫罵了。”之後林琳也不管躺在院子裡的雲中鶴,之間回房換了衣服和裝束,又將拿了一個超大的麻袋才出來。
將雲中鶴裝進麻袋,然後扛著就幻影移行雲了千裡之外的小官倌。將人討價還價賣了八兩銀子後,林琳還特意交待老板,“此人皮粗肉厚,放心使喚接客吧”。然後才拿著銀子準備回家去。
至於雲中鶴怨懟的眼神,林琳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進了這裡,想要再出去,除非是被抬著出去。
那個時候,直接丟到亂葬崗了。還談什麼報複。
你當初強了人家姑娘的時候,可想到那些人如何怨懟不甘?
一報還一報,報應遲早到。
回到家,洗漱休息。
林琳毫無心理負擔。不就是賣了個人,還是個男人嘛。
第二天,天剛剛亮,林琳就聽見了大門被敲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