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無言,空氣變得火熱起來。
用手將煙頭在地麵上摁滅,陳浩南一邊站起來,一邊火熱的看著林琳。
林琳搓了搓手臂,朝陳浩南笑得很是嫵媚。
凶狠的上前,將人抱到懷裡。然後有彆於臉上表情的卻是極溫柔的吻落在那張紅唇,在將人親到窒息前,陳浩南伸手將人打橫抱到懷裡,帶著林琳大踏步的走進了屋子。
林琳揮一揮手,身後的房門輕輕地關上了
雖然兩人都是原裝貨,但彼此卻都不是什麼都不會的人。陳浩南用他從小再巢皮家裡免費看的光碟以及在洪興夜場那裡觀摩來的理論知識,可有內涵的跟林琳探討了一夜的深度溝通。
第二日,倆人都起來晚了。
陳浩南抱著懷裡的女人,心裡說不出來的滿足。
傳呼機叫了一早上,陳浩南才有心思去理會。靠在床頭,本想要抽根煙,卻想到昨夜林琳見他抽煙便攆他離開的事情。
還好他煙癮並不大,不抽也沒啥。看一眼林琳,陳浩南笑得極溫柔。
煙是什麼玩意,回頭戒了吧。
膩人的又趴過去,朝著林琳露在被子外麵的肩膀親了親,這才拿起床頭的傳呼機和坐機電話,準備回個電話。
電話自然是打給巢皮的,他們銅鑼灣好幾個場子,都被靚坤派來的人接手了。
巢皮問陳浩南現在人在哪,這事又要怎麼辦?
陳浩南想了想,隻問了一句**哥知道了嗎?
“知道,**哥就在其中一個場子裡,靚坤的人就進去了”
陳浩南拿著電話,雙眼卻看向床尾那麵牆上掛著的一幅水墨畫。
那畫上是一個古裝女人的背影,在落葉繽紛的桃花樹下,舉著橫簫吹奏的一幅畫。
直覺的,陳浩南便覺得畫上的這個女人是林琳。
看著這幅畫,又讓陳浩南想到了多年前第一次見林琳吹簫的場麵,仿佛就在昨日。
那時的他,想要靠近卻不敢靠近。現在的他,卻可以將人狠狠的壓在身下,抱著寵著疼著。
“南哥?”巢皮說完話,等了一會兒也沒見陳浩南吱聲,不由的催促的叫了一聲。
陳浩南回過神來,聲音裡有著明顯的冷靜以及不易讓人察覺到的冷漠,“洪興是十二話事人的管理方法,那天的事情你也見到了,除了**哥外,其他的人都是支持靚坤上位的。蔣先生都沒有辦法,**哥”陳浩南沒有說下去,隻是拿著電話輕輕地搖了搖頭。
這事無論如何都是**哥要吃虧的。
巢皮比包/皮要聰明和冷靜,他們與靚坤的矛盾要從十多年前算起了。雖然弟弟死了,他恨不得殺了靚坤,但巢皮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最重要的是他不能再有任何事情了。年邁父母的悲痛和無聲的譴責牽掛已經讓他對這個江湖有了退縮之意。
而且他還有小敏。
所以想要報仇,一定要在準備萬全,萬無一失的情況下,否則他寧願再繼續等下去,等到最合適的時機到來。
又說了兩句,陳浩南便掛了電話。
林琳被他們倆的電話吵得睡不著,也翻了個身擁著被坐了起來。
“天欲使其瘋狂,必先會讓他張狂。靚坤的性子,用不了多久必是要乾出不小的事。等他犯了眾怒,許是不用你出手,也能讓他自食惡果。”前兒晚上在澳門,林琳就是一夜沒睡。
昨日白天又因為編輯部那邊有些事情和翻譯用語需要進一步溝通,林琳一直忙到傍晚才回來。
之後又與陳浩南折騰到今天早上,鐵打的身子也困得很呢。想到身邊的男人跟她也差不多的行程,卻依然興致勃勃,一時讓林琳著實敬佩。
“東興虎視眈眈在側,也不知道這一次會不會傷了洪興的根基。”
“那就禍水東引,大家一起打消耗戰就是了。對了,**哥決定了嗎?”
陳浩南歎了口氣,將昨天的事情告訴了林琳。
陳浩南去找**哥了,想要勸他全家離開香港。隻是**哥還沒到山窮水儘的時候,自是不甘心放棄這麼多年打拚的局麵,因此昨天晚上的時候,陳浩南回來的時候心情並沒有多好。
林琳聽了倒是覺得這人純粹是在作死呢。
男人要是作起死來,誰也攔不住。既然這樣,那還不如讓**嫂帶著一雙兒女先移民到國外,或是那些靚坤伸不到手的地方。
想到這裡,林琳也不再管他們江湖那些事了,反而說起了旁的。
她給小敏和巢皮送了一套小敏喜歡的家俱,並且特彆仗義的送了一套大紅喜被。
純手功精致刺繡和現在已經絕版的好料子,算是還這麼多年讓小敏阿婆給她熬的老湯。
還有小敏的小超市就要開業了,她雇傭的那個保潔阿姨無兒無女隻有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伴,林琳也將那個老大爺一起雇傭了過來。
老倆口負責這棟樓的衛生,和負責晚上值夜,接接快遞報紙什麼的。
聽林琳說著這些安排,陳浩南隻專注的聽著,時不時的親上一口。過了一會兒,陳浩南看了一眼手表,又將人抱到懷裡,問她餓不餓,想吃些什麼。
隨便說了兩樣,陳浩南便打電話叫了外賣。
林琳見了,從床上起來,直接進了浴室準備好好清理一下自己。
哪知道陳浩南掛了電話竟然又走了進來。跟著林琳擠在浴室裡‘一起’洗了個澡。
最後洗得兩人腿都軟成了麵條,這才不再折騰。
下樓去取了外賣,無視了保潔阿姨八卦的眼神,陳浩南腎虛的坐著電梯從一樓去二樓
與戀人呆在一起,有的時候也並不是一味的浪費金錢,林琳看著遲來的午飯,覺得至少她用自己的親身經曆反駁了這句話。
泥嘛,好歹省了一頓飯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