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讓你嫉妒。
方萍確實嫉妒了,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就算是再漂亮,在娛樂圈裡這麼多年,燈紅酒綠,起早貪黑下來,無論是氣色還是皮膚都不如比她小幾歲又認真保養的林琳。
更何況論起五官的精致程度,方萍還不如林琳呢。
其實方萍是沒發現,她與蔣天生就不應該帶著陳浩南與林琳一起出來玩。
那倆人的顏值都比蔣天生和方萍強出許多去。
更彆提他們倆還都年輕喲。
就在方萍努力的維持風度下,飛機很快就降落了。
不過一到阿姆斯特丹,他們前腳下了飛機,後腳東興的人就來接機了。
林琳看一眼站在那裡的烏鴉等人,眉頭不自覺的輕跳了幾下。轉頭瞄了一眼一臉厭惡轉過頭不看烏鴉的方萍,林琳小幅度的施了一個隔音咒,隻讓陳浩南和蔣天生聽到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蔣先生,您到阿姆斯特丹來,為什麼接機的是東興的人,而沒有你們洪興的人?”
蔣天生剛剛揚起的笑臉一下子就僵在了臉上。不過到底是場麵上的人,蔣天生隻僵了幾秒便與烏鴉等人笑著說話了。
一時,幾人被烏鴉等人送到了賓館,蔣天生以旅途勞累為由,拒絕了今晚東興那邊舉辦的接風宴。
等回到房間,蔣天生臉上的笑容便落了下來。
“天生?”方萍不知道蔣天生這是怎麼了,心中又有些心虛害怕蔣天生發現了什麼,於是問得很是小心翼翼。
蔣天生看了一眼方萍,笑著說道,“沒什麼,我有些累了。你先去洗澡,我休息一會兒。”
方萍見此雖有些想要再問點什麼,可也害怕多做多錯,挽著蔣天生的胳膊踮起腳,親了親蔣天生,這才打開行李箱,拿著洗漱用品去了浴室。
等到方萍進入浴室後,蔣天生眯著眼睛看向窗戶。
上午的阿姆斯特丹,並不怎麼熱鬨。相較於香港的人山人海,阿姆斯特丹便清靜了許多。
隻是蔣天生的心卻沒辦法清靜下來
東興的駱駝他知道,那人最重規矩與輩份情義。若是知道他們來了阿姆斯特丹必是要做些安排的。但前提是他又是如何知道他們會來阿姆斯特丹的?
尤其準確到了飛機航班?
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的蔣天生很快便想到了身邊有探子的事情上。
不過蔣天生並沒有想過方萍,因為在蔣天生看來方萍是依附他的人,自己好她才能好,所以下意識的忽略了方萍。
而陳浩南和林琳也不過是上飛機的前一天才知道具體的出行時間和航班的,再加之蔣天生對陳浩南的喜愛和器重,以及對林琳的敬畏和忌憚,也讓蔣天生不曾懷疑過他們倆。
除此之外,蔣天生將能想到的人都在心中過了一遍後,又特特給自己的親弟弟蔣天養打了個電話,讓他派人來保護他。
現在幫裡的人他都不願相信了。
你說他是小提大做?
不,不,不。這並不是小題大做,而是非常有必要的謹慎。
他出行阿姆斯特丹,幫裡都甚少有人知道。洪興的十二話事人隻有一半是知道他要出國的,而知道具體去哪裡的,跟本沒誰。
那麼,東興是怎麼知道的?
想到他這麼多年與東興的駱駝打交道,蔣天生抿了抿嘴,便拿起房間裡的電話找了個越洋電話。
隻是打了半天,也沒有人接聽。掛斷電話,蔣天生想了一會兒又給韓賓撥了個電話過去。
等蔣天生在電話中得知駱駝病重的時候,心中飛快的閃過一抹了然。
掛斷電話,蔣天生靠坐在床頭,一邊抽煙一邊想著事情。不一會兒方萍也從浴室裡出來了。
方萍出了浴室,見蔣天生已經半靠在床上了,以為他是真的累了,便催他快去洗個澡,然後他們睡一會兒補個覺,醒來好去大采購。
蔣天生笑笑,起身去了浴室。
另一邊,陳浩南正在收拾他們帶來的行李,林琳也剛剛洗了個澡從浴室裡出來。
陳浩南見林琳從浴室裡出來,一邊將收拾行李,一邊對林琳說道,“我剛剛給山雞打電話了,讓他帶些人到阿姆斯特丹來。”
自從林琳那話說完,陳浩南也覺得東興的人出現的太過巧合了。
林琳點頭,“山雞還在台灣吧?”
“對,”將林琳帶來的吹風機遞給林琳,讓林琳吹乾長發,“雷攻的獨子叫雷什麼轟/炸的,好像一直不相信雷攻留下的遺囑,現在正鬨著呢。”
然後山雞等一乾三聯社的人,雖然恨不得將雷複轟趕跑,可礙於已逝雷攻的麵子,隻能忍著這廝繼續鬨下去。
山雞也有心竟選三年一次的幫主,因此哪怕是極看不慣雷複轟沒做什麼,就擔心被人說什麼人走茶涼,不念舊情的話。陳浩南現在找山雞,正好給山雞一個離開的理由。
反正他們心中都明白無論雷複轟怎麼鬨,結果都不會如他的意。,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