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養的私人飛機就停在機場的外圍跑道上,不多大會兒,香港洪興這邊準備去日本的人便都到齊了。
先給每個拿行李的人一對簽牌,行李上都係上一個簽牌,另一個簽牌則是係在自己的手腕上,這樣一來就不會將行李弄混了。
眾人將行李都交給蔣天養的人後,就都站在飛機登機梯前說話。不大一會兒蔣天養到了之後,一行人便上了飛機。
飛機裡的布置非常的豪華,再加上都是自己人,行程雖不近卻也不會顯得格外的漫長。
隻是飛機飛行到一半的時候,林琳突然從坐位上站了起來,幾步朝著飛機駕駛室走去。
眾人看著林琳的動作一時有些不解,可等到林琳一把拉開飛機駕駛室的門簾時,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來是飛機的主駕駛竟然口吐白沫的坐在椅上抽搐。
這一飛機的人都是洪興以及洪興家屬。彼此間多多少少都是見過的,於是大家都能說上幾句話。
林琳見小敏和方芳與十三妹聊得很開心,便閉上眼準備眯一會兒。
哪知道閉上眼睛後,身體的感觀非常的靈敏。林琳便發現飛機正在以一種非常緩慢的速度下降著
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按著起飛的時間,林琳在心裡估算了一下行程,便覺得現在並不是飛機下降的時間,心裡當即起了幾分懷疑。
在眼睛上打了一個魔咒,林琳的視線直接穿透到了最前方的駕駛室裡。
當看清楚主駕駛位上的男人情況時,林琳當機立斷的站了起來。
泥嘛,幸好她小心謹慎慣了,否則豈不是要死得不明不白?
林琳抓著主駕駛椅的椅背將主駕駛椅徹底的轉過來。然後提著主駕駛的衣領將人從椅子上拽下來。
之後林琳坐到椅子上,飛快的打量那一排排的按鈕。用著曾經在末日裡學會的飛機駕駛技術淡定的駕駛著飛機。
等到飛機平穩的上升飛行後,眾人還在震驚林琳竟然還會開飛機。
陳浩南:
還有什麼是她不會的?
對了,這駕駛飛機,是不是也得有證。那她有證嗎?認識她這麼多年,好像沒見她考過什麼證。
也不知道這個駕駛飛機的駕駛證,好不好買?
林琳認真的駕駛著飛機朝著日本飛去,其他人卻沒辦法像不知情的時候繼續玩樂。
陳浩南收回看林琳的視線,走上前去查看被林琳拽下椅子的主駕駛。
沒有中毒的各種表現,看情況倒像是“羊角風發作了。”
蔣天養:他去年一定是批發了一飛機的表。
他一點都不知道自己時常乘坐的私人飛機,竟然是個患有羊角風的人在駕駛。
想一想,整個人都迷茫了。
再想一想,這幾年他時常坐著自己的私人飛機往返泰國,香港,馬來西亞等地,整顆心都涼了。
算了,算了,這兩年陳浩南也曆練出來了。等到從日本回香港,他就將洪興龍頭的擔子交給他,他回他的泰國,老實地做他的生意去。真遇到非要離開泰國的事,再說
彆說蔣天養嚇成傻逼了,就是這一飛機的人都嚇得不輕。
想到回程的時候,還有可能坐這個隨時都有可能犯病的人駕駛的飛機,一飛機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婚禮和葬禮可就隻差一個字呢。
就算這兩年流行什麼集體婚禮,但他們可不想來一場集體葬禮呢。
╮(╯▽╰)╭
兩個小時以後,飛機平穩的降落在了日本的某個機場。
林琳將飛機停穩,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好久都沒開過飛機了,手生多了。
從駕駛室走下來,林琳看到一旁已經呼吸平穩的主駕駛,伸腳踢了踢他,然後看了一眼蔣天養,對於他用人的眼光再次充滿了懷疑。
蔣天養摸了摸鼻子,對於林琳的懷疑深感委屈。這種病不犯時,誰也看不出來。他哪裡會想到主駕駛會在這種關鍵時刻犯病呢。
若是林琳沒有及時察覺,若是林琳不會駕駛飛機,這後果當真是不堪設想。
“蔣先生,你還是查一查為什麼應該是主副兩位駕駛員的飛機,隻有一位主駕駛在崗?並且這位執崗的主駕駛竟然還有羊角風,並且在這種關鍵時刻發作吧。”
蔣天養還以為這次的事是純粹的意外,但聽到林琳這麼說,一瞬間才明白原來這裡麵可能並不單純。
一行人一邊聽林琳與蔣天養說話,一邊往飛機下麵走。剛一下飛機,就看到山雞和草刈郎站在不遠處接機。
林琳與蔣天養對視一眼,便不在說話,打頭帶著眾人迎了上去。
在與山雞說話的時候,林琳著重看了一眼草刈郎。
爭權奪利,謀朝篡位都不是什麼事,但是以武力傷害一個自小長大的女人那就太草蛋了。
也不知道這一次落魄的雷複轟還有沒有本事說服草刈郎‘共事’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