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馬小玲有客戶來的時候, 就把兩人中間的的窗簾掛上。沒人來的時候, 就敞開。相較於會有客戶上門和經常出門工作的馬小玲, 林琳的生活可謂是宅到家了。
雖然拿到了翻譯資格,但她卻從來沒有出去參加過工作,隻是在家裡接一些需要翻譯的稿件回來做。
有的時候,一天下來, 就隻是穿著睡衣, 居家服的在家裡。讓馬小玲看不過眼的拉出去, 義務陪她搞清潔。
人的膽子都是練出來的, 從最開始的談鬼色變, 到麵對長相奇葩的各路鬼怪,林琳都能淡定的吃完口裡的東西, 時間也不過是區區數日。
這還是當初上高中的時候, 跟馬小玲鍛煉出來的呢。現在多年過去了,神經更是粗的猶如下水管道了。
時間不快不慢地走到了九.八年, 年初的時候,林琳隻要每次遇到阿平都會跟他說,香港空氣和環境都不好, 非常的不適合哮喘病人生活。聽說大陸的雲南就非常的適合平媽這種病。
阿平是個孝子,聽了林琳的話,便去了解情況了。等得到雲南真的適合平媽居住的時候, 也不管平媽樂意不樂意。直接收拾行李去那裡暫住了。
阿平想著隻要確定那邊對母親身體好, 他是完全不介意去那裡安家的。他有手藝, 到哪不能掙到他們娘倆的飯錢。
平媽不樂意, 可是這一次阿平是鐵了心的,要領著平媽去雲南。最後阿平甚至是跪在地上哭著對平媽說,“媽,我就您一個親人了。您在哪,家就在哪。要是雲南真的對你的身體有好處。我們就去哪裡安家,兒子有手藝,到哪都能養活您。您的哮喘那麼重,香港真的不適合您居住。真有個三長兩短,您就真的舍得讓兒子一個人嗎?媽,您彆丟下我。您不是說還要幫我帶孩子的嗎?”
平媽被兒子說的心腸都軟了。更何況最近她的身體卻實是不怎麼好了,她也是真的不放心阿平一個人在這世上。她可憐的阿平,那麼老實,她真怕她走了,再有人欺負他。而且阿平還沒有成家呢。她哪放的下心。
平媽在兒子的攙扶下,大踏步的離開了既將被僵屍占據的香港。而因為平媽的離開,林琳也放下始終擔心會被人掐死的心。
平媽走了,小倩也不會死了,阿平也不會變成餓修羅了。對於這樣的結果,可以說,一直是林琳希望看到的。
一日晚間,林琳上樓去吃嘉嘉做的燕窩。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年隻要吃到嘉嘉煮的燕窩。林林就擔心是劇情開始的節奏。
相對於林琳的擔心,珍珍算是倒了血黴了。也不知道今年是怎麼了,隻要吃燕窩,她第二天就要壞肚子。
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到最後,嘉嘉買的這些燕窩都便宜了林琳和小玲。
就在林琳時第二碗燕窩的時候,她終於聽到了她等了好久的電話。馬小玲在電話的那一邊問珍珍有沒有空去日本。
林琳慢慢地放下了碗,看了一眼珍珍。她知道,這一回珍珍算是要受點苦頭了。
珍珍掛上電話,笑眯眯地看著林琳,“小玲馬上就要回來了,你要不要再吃一碗?”
“不用了,我吃飽了。剛才小玲電話裡都說了什麼?”
說起這個,珍珍就興奮了,開心地對林琳和嘉嘉說道:“小玲的一個客戶,請小玲去日本做清潔。包往返機票和食宿。小玲問我,有沒有時間。若是有的話,咱們三個一起去日本。就當是旅行了。”聽說日本人很愛衛生的,怎麼還要請小玲去打掃衛生?
至於馬小玲為什麼不問林琳,不說珍珍了,估計就算平時不怎麼往來的人都知道若是沒有事情,林琳可以十天半個月不出門的。而且還有好些新搬來的住戶,都沒有見過林琳一麵呢。
眾人也知道她做的是翻譯的工作,但這種死宅在家裡多日不出門的事情,大家都特彆無語。不過好在,眾人還知道,每天早晨,林琳都會去樓頂天台健身。
“哦,去日本呀。這會日本好像還挺冷的。”林琳下意識地回了這麼一句後,便發現珍珍和嘉嘉看自己那不爭氣的眼光。
摸摸鼻子,林琳站了起來。將自己剛才的碗拿到廚房去洗刷。嘉嘉還在吃著,珍珍嘛,嗬嗬,她就隻有看著的份了。
不過林琳在轉身之際,手中忽使暗勁,直接一個勁氣打進了珍珍的身體裡。珍珍隻感覺下腹像被針刺了一下。便沒有什麼感覺了。
當天晚上,馬小玲喝完燕窩,林琳和她便起身回樓下,剛走到門口,珍珍便輕聲叫了起來。眾人連忙回到她身邊。
隻見她麵目慘白,渾身冷汗,雙手不自覺的按壓在小腹上。嘉嘉嚇壞了,立即便打了急救電話。將珍珍送到了醫院去。
到了醫院,一通檢查。原來是珍珍地闌尾爛出了一個洞。必須要做手術切除掉。這樣的小手術,非常的簡單。所以珍珍的手術非常的成功。不過近期卻是去不了日本了。
雖然珍珍有些遺憾,但林琳卻為她感動高興。傷身總比傷了心,再傷了命強。
你放心吧,你男人我不會碰的。彆人的男人,我也不會動的。
珍珍和山本一夫那是注定的夫妻情緣,而小玲和況天佑的緣分卻是追溯到秦朝。一切的混亂卻是從日本之旅開始。避免了珍珍見到況天佑,隻能讓阻止珍珍的日本之行了。
珍珍缺席了日本之行,林琳倒是沒有。小玲拿到了機票,第二天兩人便飛去了日本。
一樣的短裙,一樣的長靴。一樣的青春靚麗。馬小玲的一頭卷發,林琳的一頭直順的長頭。在日本機場,讓人眼前一亮。
高保仍是被小玲嗆了一頓,不甘不願的看著林琳和小玲做著出租車去了住的地方。
林琳手上還有何叔祖傳的一塊驅邪木牌,是去年林琳過生日時送給她的。原來是何叔有一回幫林琳批八字,算出林琳二十四歲上會有一個大劫難。渡過了,一生平安。渡不過,就沒有以後。
拿到木牌後,林琳特意給木牌換了一條神雕世界帶來的天蠶絲繩。然後林琳便把木牌帶在了手腕上,片刻不曾離過身。
這一次來日本,她可不想讓那個初春上身。
這一晚,林琳膽子被練大了,又是知道馬小玲這次過來是乾什麼的。所以並沒有被嚇到。自然也不用況天佑公主抱的送回房。
早上起來,林琳以想看看日本首富長什麼樣子為由跟著一起去見了山本一夫。
山本一夫滿臉的褶子,看起來還真的像那麼回事。聽著他和馬小玲明裡暗裡的拿話試探。不禁有些想笑。
怎麼說呢,這裡麵林琳知道的最多,然後是山本一夫。而馬小玲卻成了最透明的。感覺有些像過家家那樣。
“這位小姐,是馬小姐的助手嗎?”山本一夫看了一眼一旁自進來就沒有說話的林琳,一臉慈祥地問道。
“對,我兼職馬小姐的助手。”再怎麼裝,獠牙也會暴露出來的。
一隻搖著尾巴的大尾巴狼,在你麵前裝綿羊,你是笑呢,還是笑呢。
“兼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