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村民們很矛盾。
既希望女人們如林琳一般能乾,又希望女人們比林琳溫柔
二月二十七,太叔攻上午跟村民們一道漚糞,中午回家做了飯,又仔細的洗了澡換了身衣服這才在一點半的時候去了林琳的診所接受每個月的平安脈。
林琳在診所門上掛了一個小鈴鐺,門一被推開,鈴鐺就會發出悅耳的提示音。
當然了,鈴鐺的聲音極小,林琳耳力又驚人。所以住得離門極近的姚天倆口子並不會太受鈴鐺的騷擾。
聽到鈴鐺的聲音,林琳便從床上坐了起來,攏了攏這半年長了不少的頭長,一邊拎著自己的工作服從辦公室走出來。
見來人是太叔攻,林琳笑著問他是來例行檢查的嗎?
太叔攻‘嗯’了一聲,然後走到林琳看診台旁邊坐下。
林琳先去洗了手,然後才坐到診台後麵,示意太叔攻伸手。
一番診製下來,林琳發現太叔攻這陣子的身子並沒有什麼變化,又說了兩句讓他注意自己的腳,那個不能太吃重。
太叔攻點頭,拿出一瓶雪花膏問林琳再要一瓶之前給過他的那種止疼的小藥丸子。
林琳看了一眼那雪花膏,眉頭微微皺起,“那瓶藥你都吃完了?”這才一個多月,那麼一瓶藥,裡麵可不少粒呢。就是天天犯病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吃完呀。
太叔攻抿了下唇,知道不給林琳個說法,林琳可能不會收下雪花膏。
“是我的一個戰友,跟我的情況差不多,我想拿瓶藥讓他試一試效果。”
“哦~”林琳這才鬆了一口氣,“但凡能止疼的藥,裡麵大多都有可以讓人上癮的東西。不是很疼的話,千萬不要多吃。”
起身回辦公室,去裡麵放藥的櫃子前拿了個小藥瓶出來。將藥遞給太叔攻後,還特彆有心情的跟太叔攻聊了幾句天。
太叔攻接過藥,又見林琳拿著那個雪花膏的瓶子一臉好奇的打量著。在見到林琳將雪花膏瓶打開,先是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然後輕輕地挖出一點在手背上緩慢按揉時,咽了咽口水,讓自己的視線不要一直停留在林琳白嫩的手背上。
幾句話的功夫知道太叔攻進派出所的事情可能吹了,林琳也隻是伸出手在太叔攻的肩膀上拍了拍,因為兩人都坐著,不需要踮起腳尖就能夠著太叔攻的肩膀,林琳的心情還不錯。
“你是小學文化還是初中文化?”林琳想了下這個時代高中生,尤其是農村這裡的高中生都跟鳳毛麟角似的稀少,所以也就沒問這個。
隻是讓林琳沒有想到的是,她猜到了開頭,卻沒有猜到結尾。
“我沒上過學。”頓了頓,太叔攻又連忙補充道,“我在部隊的時候,參加過掃盲班。算是,算是小學畢業了吧。”
因為掃盲班並不分年級,所以太叔攻也不太清楚自己算不算是小學畢業。不過他現在認識那麼多字,應該,應該算是上過學的吧。
林琳聽到這個答案,真的有些吃驚。
不過不管怎麼樣,林琳之前的想法卻沒有改變。
知識改變命運呀,大兄弟。
所以高考去吧。
“我和幾個朋友都猜測過幾年一定會恢複高考,國家對前幾批大學生的要求一定不會太高。所以,你想要離開村子,拿回你應得的那份待遇,參加高考最有可能實現。我年前托人郵寄了初中和高中的課本,你要不要一份?”
“要。”
林琳話一落,太叔攻毫不猶豫的回了話。聽得林琳又是一愣。
真沒看出來這位還這麼向學。
林琳點頭,讓太叔攻在這裡等一下,她回家裡她拿。
其實這些書除了是原主的還有劉妙,以前林琳以前收集到的。
林琳來之前特意找機會複製了一份出來不說,還在空間裡找到了那本被人傳頌成神話的工具書。
這些書都放在空間裡,林琳說是回家取,不過是個借口。
一會兒,林琳將抱著兩包書回來。
一份送給太叔攻,另一份給了姚天和夏小雪。
倆人知道林琳的好意,自是謝過不提。
至於太叔攻,則是謝過林琳後抱著一包書回家了。
回到家,那一臉的苦大仇森幸好沒被人看見,不然還不定以為林琳給他下了什麼診斷呢。
三月中旬,劉妙踩著春天跟著安陽縣的郵遞員走進了太叔村。
劉妙來得很突然,最近一直沒去縣裡的鐵柱壓根不知道來了新知青。
等到劉妙抱著行李由著鐵柱陪著來到林琳的診所時,林琳剛好在給患有風濕病的村民做針灸。
劉妙在來的路上一直很沉默,因為她實在不相信跟她一起長大的堂妹竟然還會行醫,並且在村子裡蓋了房子開了診所。
等到推門進去,看著林琳手起針落的利落模樣時,劉妙心中突然有了一個非常瘋狂的念頭。
難道這個堂妹被她二嬸附身了?
她若是搬來跟堂妹一起住,會不會太擠了些?
想到這裡,劉妙突然打了個冷顫。,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