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下來,見小孩累得滿頭大汗,林琳才放了小孩讓他去洗漱。
回屋,一家仨口坐在炕桌前,寫作業的寫作業,堅持看書高考的堅持看書,不知道從哪掏換來毛線的林琳則是坐在那裡給這一大一小織毛背心。
晚上九點,林琳抬頭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鐘,撤了炕桌,準備就寢。
太叔陌把自己的東西裝在書包裡,挎著書包,雙手托在小狗抱著回對麵屋裡睡覺去了。
太叔攻則趁著林琳洗臉,對鏡一遍遍的抹化妝品的時候,將被褥鋪好提前躺進被窩等著‘被’寵幸。
胡鬨了一回,林琳便不讓太叔攻再弄了。太叔攻見此隻抱著林琳一道睡下不提。
緊張的秋收結束後,村裡其他人都可以休息幾天,隻有太叔攻還在忙活。
他種在自留地和老房院子裡的糧食也開始在村民眼皮子底下收割了。
將糧食和柴火都運回林琳那裡後,太叔攻一邊晾糧食,一邊將院子裡的地也收了。
忙忙碌碌一直弄到十一月份,無論是村子裡還是林琳一家這才算是消停下來。
林琳十八歲生日的第二天,倆人便去找了鐵柱開了證明跑到縣裡扯了結婚證。
等從辦事處出來,林末稀罕的看著兩本結婚證,全都收到了自己空間裡。
因為今天不是休息日,倆人扯完證也沒回村子而是來到縣裡這邊的小院。
中午一家四口在縣裡吃了一頓飯簡單的慶祝了一下,下午回村的時候,林琳將在供銷社買的五斤水果糖帶回村子分送了一回。
沒有喜宴,也沒有婚禮,除了五斤水果糖,便隻有兩本結婚證。
林琳這一世竟然連個婚禮都沒混下來,也是夠寒酸的。
那些虛禮林琳都不在乎,扯證的那天晚上,林琳與太叔攻從晚上就寢後一直胡鬨到第二天早上雞鳴三聲。
吃得好,補得也好的太叔攻終於持證上崗了。
合法了,名正言順了。
於是更多的花樣,更多的體力都用在與林琳的攻防上,那副樣子像是在做著另一種慶祝一般。
早上起床,太叔攻做飯,林琳從空間裡拿出藥水將臉上造假的朱砂畫樣洗了下去。
看著眉骨上突然消失的圖樣,林琳有些恍惚。
時間過得真快呀。
吃過早飯,小孩去上學,林琳去小診所,太叔攻因為已經農閒下來了,所以隻管著東山上的雞和豬以及院子裡那攤事。
太叔攻現在的木工活越發好了,雖然在技巧上還需要自己鑽研,不過太叔攻的眼光卻因為那場有些危險的蜜月旅行提高了不少。
好的眼光,再加上用心刻苦的鑽研,太叔攻雖然從不接木工活,但村子裡所有人都知道他木工活好。
尤其是他給林林做的那幾樣林琳放在小診所裡的東西,更是打了活廣告似的。
除此之外,太叔攻的英語也已經說得極好了。相信將來必然會有用武之地。
婚後第二天,林琳臉上的畫樣就沒有了。看見林琳的人也就都知道林琳昨天晚上乾了什麼。
有笑著說恭喜的,也有笑著祝林琳早生貴子的。
不過聽到這種祝福,林琳卻沒有多高興。因為林琳準備晚兩個月再懷孕。
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因為有魔藥在,林琳從不擔心自己會生不出孩子。但林琳卻覺得剛扯證就著急懷孕,將來可能會說不清楚。
林琳的想法並沒有告訴太叔攻,她隻是背著太叔攻又避孕了兩個月左右,這才吃了生子魔藥,在沒什麼事情的冬天日夜摻著太叔攻這樣那樣。
在差點將人榨乾前,林琳這才消停下來。
林琳是正月裡做的胎,二月末對外宣布的孕信。當知道林琳懷孕後,村裡人都表示了祝福和慰問。
此後數月,林琳安心養胎,除了去小診所出診萬事不管。十月懷胎,瓜熟蒂落,林琳心滿意足的抱著自己那對雙胞胎兒子高興又驕傲的看著太叔攻。
太叔攻也高興壞了,看著小小的孩子,太叔攻這一回是真的有了為人父的覺悟。
林琳生了雙胎,自己又重視,所以這一次林琳坐的是四十五天的月子。
林琳沒請任何人照顧自己,而是讓太叔攻親力親為的侍候著。
中間還趕上秋收,不過太叔攻卻是請了假沒去的。
這會兒的小孩用的都是用紅布做成的尿布,林琳早在懷孕的時候就準備了一匹紅棉布,專門裁成了尿布大小,反複水洗浸泡後才給小孩用。
小孩的衣服,林琳也做了好幾套還有小孩的褥子,小被等等東西都做了不少。
對於自己親生的孩子,林琳從來不吝嗇。因為孩子太小又不會說話,所以林琳都用了空間裡存的冰火蠶絲布各給小孩做了一兩套衣服。
在太叔村,小孩子出生後,一般都是睡搖籃的。不過搖籃是不放在地上而是吊在屋子裡。
林琳早在懷孕初期就在牆上插了一根鋼筋,隨後太叔攻花了幾個月時間一點一點改善他親手打的大號嬰兒搖籃。
孩子出生後,平時孩子睡覺的時候就將孩子放在搖籃裡。輕輕的推一推籃底,都不用人抱著哄,小孩就自己睡著了。
不過剛開始知道這種習俗的時候,林琳是超級不習慣,總會時不時的抬頭看看插在兩麵牆裡的那根鋼筋。
後來林琳不看鋼筋了,又時不時的會看搖籃的下麵,想著這倆娃要是一起尿了,那搖籃會不會漏水。
總之各種想法真真是層出不窮的在林琳大腦裡閃過。但不管怎麼說,用這種吊起來的搖籃確實給照顧小孩的人減輕了不少麻煩。
不然將小孩放在炕上,要麼擔心熱了讓他們上火。要麼就是擔心冷了,會讓他們生病的。
話說為了能夠喂飽倆個娃娃,林琳各種下奶的補湯沒少喝。不過在喂了他們半年後,林琳就再不喂母乳了。
林琳費了些心神,弄了兩頭牛放在東山上養著。那母牛開始產奶後,太叔攻天天帶著太叔陌去東山‘取’牛奶。
將牛奶用各種乾果果脯煮一遍,全家都能喝上一些。
除了牛奶,六個月以上的小娃是可以添些輔食了。
林琳每天都會喂倆個孩子一些米粉或是雞蛋羹,魚肉泥。
林琳不是頭一回養娃,經驗可比旁人多多了,所以哪怕是照顧倆個孩子看起來也是遊刃有餘,輕鬆得很。
不但如此,林琳出了月子後竟然還能每天都堅持坐診,這就不是旁人能夠做到的事。
當然了,在最開始的時候,正好趕上地裡沒農活,太叔攻會幫著照看小娃們。
這一日,林琳將倆個娃娃哄睡,她與太叔攻一人抱一個準備帶著太叔陌去縣裡。
然而就在林琳等人走上村子外那座木橋的時候,木橋突然塌了。
林琳見此,急忙轉身,想要拉住抱著孩子的太叔攻。可惜變化太快,她一手抱著孩子,也隻來得急抓住身邊的太叔陌。
用力將太叔陌朝著橋對麵甩過去,林琳再想要抓住太叔攻已經來不急了。
見此,林琳什麼都顧不上,使用幾年未使用過的魔力朝著太叔攻喊了飛來咒,金鋼咒以及各種保護咒。
身體裡的魔力跟本無法支撐林琳這一行為,林琳又將空間裡所有的魔力儲存物品都拿了出來,終於在拉住太叔攻的那一刻,耗儘所有魔力,強撐著一口氣將太叔攻和他懷裡的孩子都拖到了岸上。
隨即身體一軟,眼前一黑,林琳就暈了過去。
暈過去之前,林琳不是沒有看見太叔攻一臉的焦急以及太叔陌的恐慌,可林琳還來不及心疼就沒了知覺。
哐當,哐當,哐當,哐當
林琳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火車裡。此時已經是黑夜了,火車裡一片昏暗不說,到處都是此起彼伏的鼾聲。
林琳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又按了按隱隱發痛的後腦勺。先不管腦子中一片混亂的記憶是怎麼回事,林琳看著在自己大腿上來回撫摸,已經越來越往神秘地帶劃去的大手,眼光閃過一抹狠戾。
瞬間站起來,然後以一種常人無法看清的手法,先是掰下身邊男人的下巴,然後哢擦一聲掰斷男人的手臂。
隻聽男人悶痛一聲後又扼然而止的垂下了頭和手。
收拾了對自己動手動腳的男人,林琳看了一眼時間,起身朝著餐車的方向走去。
穿過餐車就是臥鋪車廂,先去那裡看看有沒有軟臥鋪位。
林琳運氣還不錯,倒是真的還有軟臥的鋪位,連忙拿出錢,補了大比的差價,這才換了地方呆著。
軟臥車廂,一個軟臥房間四張床鋪。林琳去的那個房間洽巧隻有林琳一個人。
林琳進去後,便將房門反鎖了。
坐在鋪位上,林琳一邊陰著臉接收記憶,一邊想著如何回去。
她又穿越了。
穿越的原主還是叫劉姩。
沒錯,就是劉姩。
一樣的身份,一樣的背景。
此時正是原主下鄉的頭一年冬天,此時秋收剛剛過去沒多久,d省還沒有下第一場雪。
原主剛剛收到家信,說她媽,哦,就是劉家大伯母病了,讓她速速歸家呢。
想到回到家等著原主的是什麼糟心事,林琳就有一種想要咆哮的**。
是她想要動用魔力的?
從《後天》回來,她就一直老老實實的呆著,隻是今天這種情況難道要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家男人抱著自己生的猴子投河不成?
簡單不可理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