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諾腳步一頓,猛的回頭。先是看向出聲的索侖,然後視線才轉到慢慢走到索侖跟前的金姨和林琳。
是她。
不會錯的,雖然她換了容貌,換了身體,可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一如從前。
大步走過去,還差幾步就走到林琳跟前的時候,容諾直接跑了起來。一直跑到林琳跟前他才站住。
貪婪又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的姑娘,一雙眼睛連眨都不敢眨一下。
整整二十八年,他們終於重逢了。
林琳也是眨也不眨眼的看著麵前的年輕男人,眼睛裡又開始儲上眼淚,心裡更是感慨萬千。
低下頭,任眼淚奪眶而出,林琳的視線對上容諾的左腿。
她來到這裡才四個月左右,攪風攪雨,生活滋潤。而他呢,除了腿沒事,其他的咋比上輩子還要苦呢?
“林琳?”
“嗯。”
聽到林琳回應,容諾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輕輕的林琳拉入懷裡,然後緊緊的抱住。不留一絲空隙,又不惜一分力氣。
緊緊的抱在懷裡,仿佛缺失的世界終於圓滿了。
隻是男兒鐵血,容諾眼角泛紅卻留不出一滴淚。
親了親懷裡人的頭發,容諾滿足的說道,“我終於找到你了。”
林琳趴在容諾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輕輕的道歉,“對不起。”
我來晚了。
張副官帶著其他衛兵們愣愣的看著他們這位永遠跟女人保持一定距離,平日一眼都不瞄的督帥以及他懷裡的女人,都有些犯傻。
幾個意思?
難道這位就是他們督帥找了好幾年的人?
張副官是這些人裡最受打擊的,他其實一直不相信容諾能夠找到人。
那紐約可是飄洋過海好幾個月才能到的地方,而且還是個外國的地方。
都是土匪出身,誰還不知道誰呀。
他們的督帥做夢去趟紐約,夢醒了,還真的有人找上門
總之,張副官現在受到的刺激有些大,一會兒看看天上的太陽,一會兒掐掐自己,最後才看向院門口相擁的男女。
這世界他已經快要認不出來了。
坐在容諾的書房,林琳一邊打量這間書房,一邊聽著容諾處理公事。
剛剛在外麵好一陣激動,若不是有留守下來的通訊兵送來加急電報,他們怕是還要站在院子裡呢。
房間裡隨處可見一些木頭做出來的小東西。
林琳拿起一片小桌屏,看著上麵精湛的雕刻,心中不由想到當初這人剛開始學木工手藝時的事情。
處理完公事的容諾,起身走到林琳身邊,從後麵將人抱到懷裡。
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心裡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他真的找到人了。
“我找了你很久,真的害怕再也找不到你了。”將懷裡的人轉了一圈,讓她朝向自己。
林琳伸出手,雙手搭在容諾的雙肩上,墊起腳尖,心疼的親了親他的下巴,“我是幾個月前才來到這裡的,今天早上才看到你的尋人啟示。”頓了頓,林琳聲音有些遲疑,“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你能來,我很高興。可我又不想看著你吃苦。”
容諾輕輕一笑,什麼都沒說。
若是吃些苦,就能夠陪著她。再多的苦,他都願意吃。
唯一讓他害怕的是找不到她。
書房是個好地方,最適合做的事情說了讀書做事,就是。
兩人久彆重逢,總不免乾點你濃我濃的事。
本來還沒想要發展那麼快,老夫老妻了,也都不是‘性’急的人。可林琳今天穿的是合身的金絲絨旗袍,旗袍下擺又開衩到了大腿附近。
也不知道是這衣料子太猥瑣,還是怎麼回事,反正是起靜電了。
兩人剛分開一點點空隙,金絲絨的旗袍下擺就自己蹭到了容諾的軍裝上麵。
那情形哪怕是老夫老妻都讓林琳囧死了。
中午飯也沒吃,倆人就在書房裡跟旗袍和軍裝做了一下午有內涵和深度的運動。
傍晚,倆人終於走出書房,然後容諾便跟著林琳坐車走了。
張副官看著特自然的牽著女人手坐車離開的自家督帥,伸出手指指自己,再指指一眾的衛兵,有些不敢相信他們督帥就這麼離開了。
張副官擔心自家督帥的安全,不過容諾卻覺得就算他保護不了自己,應付不了那些想要暗殺他的人,可身邊不是還有他媳婦嗎。
在這個熱火器還比較落後的年代,若是連林琳都保護不了他,他相信身邊圍再多的人都是買和贈的關係。
林琳的家裡就一人三鬼,彆看住的地方不像是安全的,可想要在她家裡乾點她不允許的事,那絕對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以前容諾就對金姨的來曆有些懷疑,現在看到金姨跟在林琳身邊便有些了悟。
晚上是金姨按著容諾以前的口味做的北方燉菜,容諾吃得極多。晚飯後,容諾與林琳來到樓上房間,說起了這些年的經曆和他想要做的事情。
容諾按著林琳的要求說完了他自己的,便開始連聲追問林琳這幾個月是怎麼過的。
她現在又是什麼身份。
林琳隻猶豫了一下便將真假千金的故事挑挑撿撿的說了一遍。容諾皺著眉毛心裡一邊惱怒江家人有眼無珠慢待了林琳,一邊又慶幸林琳沒回江家去。
沒聽說江家那個大少爺現在都對自家妹妹產生了畸戀的變態心思了嗎?
從不看娛樂版,又才剛從山西來上海的容諾,在林琳有心隱瞞的情況下,壓根就不知道林琳利用報紙乾了一件多麼喪心病狂的事。
話說回來,他們倆口子一個利用報紙打尋人啟示,一個利用報紙寫帶著暗示性的暗黑小故事。
完了一個一臉大度,一個一臉嫌棄。
這倆口子也是絕配。,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