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林琳雖然平日裡就有意識的教導這些學生們互相動手, 喂招偷襲什麼的,可林琳心裡卻明白,等真的遇到事了, 這些妹子們也不一定會想起來今天學到的東西。
弄個陌生男人過來給妹子們練手,林琳看來這就是廢物的再一次利用。
也算是幫他積德了。
剛開始的時候, 妹子們雖然氣勢如虹, 但到底還有些避諱, 可真動起手來, 那些個矜持和靦腆的情緒, 以及有些怯弱小想法便都拋到了腦後。
三十六個女學生一人踩一腳,然後碾一碾, 剁一剁, 那是個什麼效果, 連林琳都覺得這個世界好像對那殺手太不友好了,更彆提其他人了。
不過林琳是個好主顧,她既然‘請’了那殺手幫忙給女學生們上課,就不會真的讓他在沒下課前就咽氣。
於是幾個小時裡, 那殺手喝了不少魔藥, 就是為了讓所有的女學生都能有個實戰經驗。
等到最後一個女學生也完成了自己的項目後, 林琳還對這一次的實戰課進行了現場指導, 最後又指點了幾個女學生出腳的角度和力度, 以及出拳, 出拐的速度, 這才掐著點在五點鐘的時候下課了。
等學生們走了, 林琳嫌棄的看了一眼還活著的殺手。對金姨說她的花房裡不存放爛肉的話,金姨張了張嘴咽下了提議。
花房對麵山上多少猛獸,將人丟上去骨頭渣子都不帶剩下的。
不過金姨也知道林琳並不想這麼單純的處理這個殺手。
龍有逆鱗,觸之即死。
林琳的逆鱗就是容諾,有人敢算計容諾,勢必要受到林琳狂轟濫炸似的報複。
所以金姨按著林琳的吩咐去打電話給張副官,讓他派幾個人將這個殺手安全的,小心的,溫柔的丟到陝西督帥府前。
張副官帶人過來,又聽到林琳這麼說,便明白之前的刺殺一定是陝西督帥乾的。
“你隻安排人將他丟到督帥府門口,其他的都不用做。切記,不要去理論,也彆對人說出你們的身份。”
“這是為何?”
林琳轉了轉手腕上的鐲子,漫不經心極了,“這事咱們和張東升心知肚明,將人送過去,就是在告訴他,咱們知道是他使的壞,這個仇咱們記下了。不讓你們說身份,不理論,是為了方便你家督帥出兵打仗時有個理由。咱們今天可以懷疑這事是山東督帥乾的,明天也可以拿點證據出來懷疑河南督帥乾的”
張副官:真毒。
半晌張副官看林琳,小心問她,“那張東升就不收拾了?”
“你係不係傻?”林琳轉頭用一臉看弱智的眼神看張副官,“你打家劫舍的時候還會自報姓名的?你這兩天沒看見索侖,就沒想過他去乾什麼了?”
“他,他去乾什麼了?”
林琳輕柔一笑,一臉的賢惠,“本姑娘以德報怨,讓他替張東升介紹花姑娘去了。”
嘶~
以德報怨?
當他真傻呀。
還有花姑娘,什麼鬼?
與林琳溝通不良,張副官也就放棄跟他們家新出爐的督帥夫人再說什麼了。反正他隻要知道自家這位督帥夫人絕逼不會讓自家督帥吃虧就是了。
聽話的帶走那殺手後,還問了林琳有沒有旁的吩咐。見林琳搖頭說沒有,這才大步離開。
晚上回到家,吃過晚飯,容諾照常去處理山西那邊送過來的公務。林琳則在想著索侖那邊進行的順不順利。
順利極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林琳家死心塌地的忠心下屬又能是什麼好鳥。
索侖一打民國幣開路,還真找到了幾個得了暗病的女人。
能得林琳重用,死了還會因為不想投胎被收到雙子塔裡的鬼,自然有他獨到的地方。
於是索侖找到兩個四十歲以上,不同暗病的女人。
這兩個女人還是那種長的極抽象的。
索侖將需要她們倆人做的事情告訴了她二人,然後又告訴她們這事的後果。
她二人自知時日無多,聽說臨死前還能乾這麼一票大事,都朝索侖提了個臨終要求便跟著索侖走了。
第二天西安的大街上一對看起來不到雙十年華的絕色美人就出門尋親來了,倆人還很巧的出現在了陝西督帥的麵前。
姐妹倆拿出年輕時在花樓裡學來的欲迎還拒的手段,直接讓陝西督帥在大街上來了個強搶民女。
一份複方湯劑如果不服解藥,至少有三四天的藥效,半份自然要減半。
不過有些病,隻要做了就會傳染上,所以時間長短並沒有多大關係。
索侖找的這兩人,一人一種傳染病不說,他還回花房從林琳要了水豆的疫種,先給了這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在行房前外放在身體裡
陝西的督帥張東升是個五十開外肚子有些大的矮個男人,平時沒彆的愛好,就是見了漂亮女人邁不動步。
府裡的姨太太數量與比前朝的皇帝也是不逞多讓。
一對雙胞胎姐妹花,一入府就被張東升帶到了自己的臥室。三人半推半就後就開始顛龍倒鳳,從前一天下午一直玩到第二天天快亮這才相擁而眠。
哪想到睡前還是年輕漂亮,如花似玉姐妹花。一覺醒來比他府裡的廚娘還不如,那長相,那皮膚,都沒辦法用他那貧瘠的文學水平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