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的鐵架子,用處卻不少。將鞋子倒掛在突出來的n型鐵上,就可以當鞋架了。不但如此還可以掛雨傘等小東西。
幾位女眷都是有眼色的人,看到林琳光著腳,又看見裡麵比外麵高出一個台階來,左右打量一下,就看見了林琳掛著室內鞋的鐵架子,於是不用林琳說,紛紛將鞋掛在上麵隻穿著襪子走了進來。
容諾可能是早就想到會這樣,所以他並沒有坐在他的位置上。而是背對著內室門站在駕駛室的隔斷處。
那隔斷處掛了兩張地圖。
上麵那張是山西地圖,下麵那張是華夏地圖。
想看上麵的就直接看,想要看下麵那張地圖,就將上麵的那張地圖向上卷起掛在上麵一個專門的鉤子裡。
容諾現在就站在那裡,看著山西的地圖。
等女眷們都進了內室,林琳便將門關上了。關門的時候,悄悄弄出一些動靜,容諾聽到後,這才回身坐回椅子裡,開始處理公事。
良子看到這,便發動車子繼續往前走。
炕桌上一個小巧的紅泥火爐,那上麵坐著個小茶壺,林琳拎起茶壺給幾人倒茶,又將桌上帶來的瓜子花生和果脯蜜餞向大家讓了讓。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夏夫人手指點桌謝過林琳後,笑著端起茶杯念了幾句詩,“這天陰沉沉的,怕是要下雪了。這樣的天,喝上一杯夫人親自煮的茶,不必喝都從裡到外的暖和了。”
夏夫人三十多歲,微豐,不笑不說話,極是一片熱情。
她一說完,旁人也都笑著附和。林琳見此也明白這些夫人是怎麼想的。
笑著謙虛幾回,又說了些拉攏的話。林琳便扯了個話題由著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閒聊。
閒聊的時候最能看出一個人的品質和德行,眼力和見識。
越是放鬆,越是能夠看得徹底。
林琳深攜這其中的妙處,於是一點一點收斂自己的氣場,然後誘著這些人可著心意說。
說了一個多小時,喝了兩壺茶以及吃了幾碟零嘴後,林琳也將這幾人的心性品質了解了個大概。
等到車隊停下來安營紮寨,這場夫人談話會才結束。林琳笑著送幾人下車去後,也穿上鞋,披上外衣走了下去。
她要在紮營的這一帶先畫上一個圈,讓這些人在圈裡活動。之後再在圈外布上陣法和魔咒。
容諾見林琳走出來,也拿起一旁的披風穿在身上牽著林琳的手走了出來。
這會兒,做晚飯的做晚飯,支帳篷的支帳篷。還有些人沒什麼事做便湊到一起說話聊天。
看到容諾和林琳走出來,連忙都站了起來。
容諾朝著他們敬了一個軍禮,又讓他們休息,牽著林琳的手開始圍著營地轉圈。
容諾天生冷臉,氣勢也是冷冽的。在這裡經過了太多的沙場征戰,氣勢更顯冷硬。
說實話,容諾哪怕是來了這裡二三十年,可他仍然沒辦法將自己當成一個民國時間的軍閥。
就像是長官和首長這兩種稱呼代表的身份和意義一樣。
沒有什麼架子,也沒有什麼官派,但卻在部下這裡極有威嚴。
他們休息的地方是一片平地,視線極好。不過當林琳將陣法布上以後,陣法裡麵的人還沒有發現異常,但跟在他們身後的幾波人卻都開始下意識的揉起自己的眼睛。
剛剛還在那裡,怎麼就突然不見了呢?
林琳朝著他們來時的方向掃了一眼,冷笑了一聲便拉著容諾走了進去。
“不管看你布幾次陣法,都學不會。”容諾歎了口氣,對此頗為無奈,“好在還能找到出口。”
林琳也覺得很奇怪,她將最簡單的陣法圖畫在紙上,然後給容諾背,容諾到是背下來,可是布的時候就沒有一次成功的。
後來以為是角度和距離的原因,他們倆口子都找了參照物,幾乎是拿著尺在地上丈量著布陣了。可除了她事先話好的圈,讓容諾將陣器插進去,容諾就沒有一次成功的。
倆口子不知道嘗試了多少回,最後也隻能放棄了。
就像容諾手把手教林琳嫁接果樹一樣,沒一顆是活的。
╮(╯▽╰)╭
“一個好漢三個幫,今天這六人我看著至少有兩個是能派上大用處的。”晚上倆口子躺在床上,小聲說著話,林琳一手在容諾的胸口一下沒一下的畫圈圈玩,一邊跟容諾說著自己的想法。
“其實吧,在我看來,這世上就不存在沒用的人,且看你將這個人放在什麼位置。今天有位夏夫人,能說會道不說,竟然還是識文斷字的。還有位武嫂子,那位雖然就是個普通的鄉下婦人,不過用好了,也能發揮不小的力量。”
都說婦女能頂半邊天,這話絕對不誇張。宋時楊家滿門娘子軍不是照樣上戰場。
現在她不需要這些女眷上前線,不過她們應該有她們的戰場。
解放全華夏,光靠他們倆口子可不行。
華夏就算是解放了,將來也不會是她兒子的。既然人人都有份。那就人人都出點力才行。
這些婦女們隻要用好了,就可以打破現有的規則,那他們想做的事情,就可以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容諾一邊聽林琳說這些,一邊抓住林琳亂摸的小手不讓她到處點火。
雖然這車的隔音效果他已經感受過了,可是外麵那麼多人他,他能忍住。
“出息。”抽出手,林琳翻身背對著容諾,準備睡覺。
然而這一翻身,角度剛剛好,到真的讓某些人沒辦法不出息一回了。
林琳:,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