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聞言,隻斜了他一眼。然後轉頭看江父,“江先生,你女兒的胎記可是長在後腰,一個v型的紅色胎記?”
江爸聽林琳這麼問,深吸一口氣,“確實如此。容夫人,許是我家思女心切,認錯了人。這胎記不驗也罷了,何必勞師動眾。”
“這算什麼勞師動眾?今天不驗,我保證明天就真的要勞師進上海。”林琳輕笑一聲,對著會場的所有人笑道,“這兩年我隨夫在任上,每個月都會有兩三起認親事件。你們江家真真煩不勝煩。今天既然事趕事,那就把話說清楚,把事也辦清楚。等都清楚了,大家日後也好相見不是?”頓了頓,林琳一臉的苦惱,“不瞞你們說,上個月還有一起人打著容諾嶽父的名義想要在山東辦廠呢。”
派人去山東辦廠的江家人:
知道江家派人雲山東的與會人員:
林琳說完就看劉雲露,劉雲露連忙對著林琳做個請的手勢。林琳點頭,又對著與會的太太小姐們做了個請。等大家都跟著劉雲露往樓梯處走去時,林琳笑眯眯的對花婷說道,“江少奶奶,一起吧。”
花婷聞言瞪大了眼睛,然後轉頭去看被她扶著的江瑚。江瑚捂著臉點頭,一臉鄭重的拍拍花婷的手。
看明白丈夫眼底的重托,花婷重重點頭。然後深吸一口氣跟著林琳走了。
隨著林琳等女眷的上樓,整個會場便隻剩下與會的男士。容諾看都不看江家祖孫仨人,直接回到剛剛那位校長的跟前說正事去了。
那校長見容諾這般鎮定的模樣,看向江家人的眼神已經給他們定了罪。
“容督帥對這事怎麼看?”
容諾聽到身旁的校長如此問,看都沒看江家人,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些許小事,夫人處理就好。”
小事?
那校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撇開這個話題繼續跟容諾說起分校和就業的問題。
會場裡的所有男士都因為容諾的態度將這件認親事件定了案時,樓上的女眷們卻受了不小的驚嚇。
起因自然是林琳和花婷了。
林琳與眾位女眷上樓後,並沒有去劉雲露的臥室,而是來了二樓一間小會客廳。劉雲露讓傭人將所有的窗簾都拉上後,林琳也沒感覺羞澀靦腆,直接當著所有女眷的麵將外麵那件旗袍脫了。
裡麵是一件吊帶襯裙,除胸前有兩塊小巧的襯墊外,整件吊帶幾近透明。
衣服透明成這樣,便沒什麼可脫的了。林琳站在室中間,驕傲的轉了一圈,展現讓所有女眷嫉妒的好皮膚。
無疤,無痣,無胎記,說一句嫩白無暇也當得起。
等大家都看完後,林琳接過放在劉雲露手上的旗袍便準備穿上,這個時候花婷說話了。
她說她想摸一摸林琳的後腰。
她懷疑林琳抹了粉遮蓋住了胎記。
林琳勾唇,看向花婷似笑非笑。
“我這人一向好脾氣,可你也不能真當我沒脾氣。你們賊喊捉賊,又胡亂認親本就不地道,現在還想要進一步折辱栽贓,做人可不能太喪心病狂,會遭報應的。”看一眼花婷挺得老高有肚子,林琳語氣涼涼的提醒她,“聽說兄妹亂啥,生出來的孩子很多都不健康。江少奶奶與其盯著不相乾的人,還不如多祈求一下肚子的孩子能夠平安健康。”
嘶~
這話裡有話呀~
眾女眷的視線瞬間轉向了花婷。
花婷聽到林琳這話氣得臉都紅了。“你什麼意思?不要胡說八道。”
林琳看了一眼壁爐上的坐鐘,揚了揚下巴對著花婷輕蔑一笑,然後對屋中所有女眷提議,“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舊年報紙上連載的那個小故事?我懷疑咱們麵前這位江少奶奶其實就是江家女兒。兄/妹相戀不容於世,這才想要拿不相乾的人來充數。”
看到眾人震驚中帶著了然以及果然如此的神情時,林琳笑眯眯的看著花婷,特彆惡毒的說道,“今天既然大家都在這裡,也有這個條件,江少奶奶敢不敢脫了衣服讓大家看看你身上有沒有胎記?你不敢就是心虛。你不驗就說明你就是江家女兒。”
“是呀,江少奶奶還是驗驗吧。”
“就是嘛,人家督帥夫人都敢驗,你麵子還能有人家大。”
“對嘛,快點驗嘛。”
花婷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將視線對上林琳。眼底閃過一抹怒火,但還是伸手去解衣扣。
她身上沒有胎記,她和瑚哥都看過。正是因為沒有胎記,她才會和瑚哥在一起。
林琳輕輕地用牙齒咬了咬上嘴唇,不讓自己笑出來。轉頭對著一直站在自己身邊的劉雲露小聲說道,“抱歉了,事趕事,你姆媽請來的醫生有用武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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