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師妹,我好久沒有看見這麼有趣的笑話了,這些人可真夠膽小的...
“平日裡一個個倒是很能耐,一臉正氣,天天嘲笑我們玉歡宗是魔教。但是我們魔教中人,可都是有骨氣的,寧願戰死,也不會像他們那樣當孬種!”
“宗主威武!宗主英明!”
....
玉歡宗的幾個弟子在白無憂的身邊,開心的說著。
而白無憂之所以沒有在這裡殺了江望月,理由很簡單,畢竟,江望月也好,他的父親江德海也好,總歸都是應該由江子煜自己報仇才來的痛快。
因為,她這個位麵的任務,不過是圖謀江望月的心,那顆追悔莫及的心。
一行人就當沒有這回事一樣,繼續趕路,馬上就要到達聊城了,到了聊城之後,武林大會也就開始了,而白無憂等人的計劃,也悄然展開了。
沒過一會兒,飛過來的信鴿,是玉歡宗養的,而冷雪看完裡麵的內容之後,對著白無憂的馬車喊道。
“師妹,右護法那邊一切進展順利,他們果然上當了...”
“嗯,師兄的計策極妙,接下來我們就可以安心去看看,江德海想要在武林大會上,耍什麼名堂。”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冷雪才加快了速度,讓大家一起快點走。
而馬車裡。
白無憂身邊坐著的江子煜,卻一直沒有出聲,他們的路程越來越接近聊城了,越接近聊城的話,就越讓他的心,說不出的焦慮慌亂。
這一天,在他值錢的人生歲月裡,是一直期盼著,等待著的,幾乎每一天,都在想著如何能複仇。
然而,真的到這一天的時候,他卻忽然有點抗拒,他自己知道,他抗拒的不是複仇,而是不想麵對,一直以來,對白無憂的欺騙。
他怕,真相大白的時候,她會生氣。
“江子煜,你在想什麼呢?一臉陰氣沉沉的樣子,看上去更難看了。”
白無憂有點嫌棄地說道,而江子煜聽了她的話,驀然看向她。
他忽然俯身,將她抱住,壓在了車板上,垂眸凝視著她那雙水眸,還有那粉紅的唇瓣,一直誘惑著他的靠近。
“水水,你剛剛說誰是仆人?”
江子煜看著她的小臉,饒有興致,一手禁錮住她的手腕,一手捏了捏她的臉。
白無憂一看江子煜又上了這流氓的勁兒,她不由挑眉。
“你說誰是仆人?你帶著這麼難看的麵具,你當然是我的仆人。”
白無憂剛剛也就是故意這麼說的,沒事氣氣醋精七七,也還挺好玩的。
“哦...我是仆人,那冷雪呢?他在這次裡,又充當什麼角色?”
白無憂唇角一抽,江子煜又犯病了,能不能彆總跟冷雪較勁?
“冷雪是我師兄,在這次行走中,當然也是我師兄了!而你,不想當我仆人,又想當什麼?彆忘了,我現在可是男裝,既然是個公子,那麼,難道你還想頂著這張醜臉跟我斷袖不成?”
白無憂勾唇笑出了聲,果然,在她說完之後,江子煜臉色越發僵硬,明顯又不高興了。
不過,隨即江子煜卻又笑了,笑得如初春融化的冰雪,十分的好看,襯托得那雙眸子也溫潤了許多。他笑得極為好看的時候,似乎,就連這張平平無奇的臉,都能讓他襯托得生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