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原本臉上掛著笑容的衛建平驟然凝固,頓時預期轉冷道:“什麼意思?”
安祁隆也是乾脆利落的攤牌了,笑嗬嗬的看著對方道:“最近這檔子事情多半是老弟你的手筆吧,不用急著表達,反正我們也找不到證據,也相信老弟事情辦的利索。”
衛建平盯著對方目光也不避讓,說道:“你想說什麼?”
這時,安祁隆嗬嗬一笑,翹著二郎腿有條不紊的說道:“事已至此,告訴你也無妨,出了這個門也我不會承認。這一年來我的病是裝的,我那兩個兒子爭家產也是裝的,目的就是為了促成這筆交易。”
衛建平瞳孔一縮,厲聲道:“什麼?”
安祁隆的笑容依舊,很是享受對方的反應,但卻不理會對方似是自話自說道:“實不相瞞,陸鳴在其中起到了決定性因素,如果沒有他,這批資產肯定不會賣給你,但他極力建議我這麼做,你也知道大家都知道,我這準女婿的戰略前瞻性幾乎無可挑剔,他的肺腑之言我豈能不重視?”
此刻的衛建平如遭雷擊一般,當場發懵了許久,回過神來之後反而大笑的連連搖頭罷手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兄弟你的語言藝術有待提高,我甚至都懷疑你是不是舊病複發了,嗬嗬嗬。”
說著說著,衛建平開始發笑,內心卻惶惶不安。
安祁隆淡然一笑,當即起身道:“其它我也不便說太多,至於可能不可能,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彙景集團就暫時拜托兄弟管好嘍,屆時我會過來取,按我這女婿的預估,應該不會等太久。”
言及於此,安祁隆帶著頗為暢快的心情揚長而去,隻留下衛建平不知所措的愣著,表情也是陰晴不定。
甚至莫名的感到了一陣恐慌從心頭噴湧而出,安祁隆表現的太自信了,衛建平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了,根本就不像是欺騙性的話術。
暫時看管,屆時來取?
這話聽得衛建平一陣後背發涼,為了設一個局竟然能夠裝癡呆一年多,想想都可怕,衛建平身體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陣,對方表現的實在是太自信了,那種自信簡直就是把彙景看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了。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裡老家夥絕對是故意在激將掩飾自己的不甘而已,這筆交易根本就沒有問題。”衛建平喃喃自語的說道,無論怎麼看,這筆交易都是彙景集團檢了一個天大的便宜。
但不管怎麼說,安祁隆這番誅心之言算是給他造成的心理陰影是難以磨滅了,衛建平現在的內心也陷入了自我懷疑和深深地不安之中了。
安祁隆沒彆的意思,就是報複性的攤牌,讓對方在接下來的日子活在驚恐與懷疑之中。
現在回過頭去看,安氏家族在一定程度上其實也要感謝彙景的“神助攻”,完美的詮釋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但一碼歸一碼,當年“安天股權之爭”的時候,安氏家族把彙景視為救命稻草,結果對方居然想要反捅一刀。
這個事情安祁隆至今耿耿於懷,不能原諒,他至今回想都不寒而栗。
當時若不是因為陸鳴被自家女兒給迷住了而甘願做出讓步,甚至如果當時陸鳴大個二三十歲,過了血氣方剛的年齡,那今天的安氏集團可能就和安氏家族沒有半毛錢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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