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這些，是如何做到的？”
“在未來，科技已經可以完全模擬人體的五感。”
淩睿算是有所了然，這裡，就好像虛擬現實一般。
練習的是神級蛋炒飯，雖然他理論基礎已經夠了，可實際操作卻少。
廚藝，可不僅僅是有理論基礎就夠了的。
更是百次，千次不斷的練習。
先是米飯，是係統準備好的。
而後是雞蛋，也僅僅是普通食材，雞蛋。
係統認定的普通食材，在現實世界，已經是頂好的食材了。
更何況現在他練習用的，還隻是虛擬。
先將雞蛋打入碗中，隻取蛋黃，而後打散，按照菜譜所說，要攪拌均勻。
而後起火，熱鍋，入油。
倒入準備好的已經分散開的米飯翻炒。
倒入打散的蛋黃液。
掂鍋。
翻炒。
炒散。
入適量鹽，白胡椒粉。
再一次翻炒均勻，便出鍋了。
淩睿聞了聞，香味聞著是不錯，但發現已經裝好盤的蛋炒飯，係統隻給了50分。
微微挑眉，而後嘗了嘗。很驚訝在這樣的虛擬環境中居然真的有味覺。但隨後也是皺起了眉頭，這炒飯，隻是一般水準，難怪係統隻給了50分。
隨後將這一碗炒飯放在一邊，繼續敲蛋，起火熱鍋入油。
……
25次後，看著係統給出的95分的評分，淩睿鬆口氣。整整4個小時，不斷的練習，終於是給了個90多分的評價。
再次入口，發現確實是無法形容的好吃，比第一次做的，好上不知多少。
但即便如此，也還沒有達到滿分。
淩睿擦了擦好似並不存在的汗，“係統，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北京時間3月22日淩晨1點。”
“時間差？”
“是的。在係統空間，與外部時間的時間差幾乎是一比四的比例。”
淩睿點點頭，表示理解，“那麼，你到底是哪裡來的呢？”
隨後，是長久的沉默。
淩睿失笑。
繼續練習。
他還非要這100分不可。
可最後，到了98分，卻無法再進步了。
連續做了三遍，都是98.
“係統，為何這幾次都是98分？”
“此前說過，廚藝有五個衡量標準，形、色、香、味、意。這幾分炒飯，形、色、香、味都已經是頂尖，可在意之一道上，卻差了些。”
“意，代表的是什麼？心意？意境？”
“既是心意，也是意境。宋代禪宗大師青原行思，提出了人生的三重境界：參禪之初，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禪有悟時，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禪中徹悟，看山仍是山，看水仍是水。同樣的，廚藝也有境界意境之分。”
“那該怎麼做？”
“需要宿主自己參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