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馮嬌嬌進了房間直接插門進了空間,必須找兩隻手表。
她實在是受不了這不知道幾點的感覺。
本想拿勞力士機械表的,畢竟這個牌子的表各方麵是真的好,也是她前世最喜歡的品牌手表,可是她怕拿出去被人認出牌子,招惹是非,隻能找了兩隻上海品牌的,這個牌子是中國的老牌子手表,也是這個年代流行的品牌。
她給馮大剛找了一款白盤白色鋼帶的,給她自己找了一款白盤棕色皮帶的。
表盤上赫赫‘上海’兩字,馮嬌嬌看著也不是那麼難看。
這兩隻手表拿回家,她能香香出又是一番驚天動地!
手表,在這個年代算的上是大件,有錢人家,結婚的彩禮都要求有手表,沒錢的,手表提都不敢提。
手表、縫紉機、自行車、收音機這些都放在同等地位!
馮嬌嬌直接把她的手表帶到手腕上,剩下的一隻,直接放入盒子裡。
看到盒子底部還有生產日期,她直接用個小刀把那一片的仿造皮摳了下來。
裡外翻了翻,還是覺得不合適,直接把表取了出來,帶到手腕上。
到時候直接給她爸表就可以了,包裝無所謂。
都準備好,馮嬌嬌就出了空間,找前台大姐對了時間。
十點五十五。
對好時間,掀開厚重的棉門簾,看了看外麵,白茫茫的一片,路上隻有三幾個人。
雪越來越大,且沒有停的趨勢。
馮嬌嬌有點擔心兩個哥哥,這麼大的雪冷不冷暫且不說,村裡的路況那麼差,趕個牛車萬一出點事兒呢。
大雪天趕著牛車到這兒最少得五個多小時吧?
或許更多!2
馮嬌嬌快步走到馮杏花房間的門口,準備叫醒馮杏花,可是突然覺得,路上也沒個人,她出了縣城,開著車走,總能半路截住馮家人。
如果和馮杏花說了,無法解釋。
馮嬌嬌又回了房間給馮杏花寫了個紙條,告訴她,有順路的車,她先走了。
馮嬌嬌拿著紙條,端著在供銷社買的盆和手電筒這些買的東西來到前台,看著縮在椅子上凍的瑟瑟發抖的前台大姐,心裡暗自肺腑:這個招待所真夠摳的,這兒每天有人守著,都不舍得生個爐子。
“大姐,我要走了,幫我把房退了吧,再幫我把這個紙條給108房間的人。”
“哦,小姑娘,你要走了呀?”前台大姐坐了起來說道,語氣裡滿是惋惜,畢竟馮嬌嬌在這兒住了幾天,她看了牛車還賺了一塊的外快,還吃了些糖。
“是的,正好有個回我們村的車,我搭個順車。”
“哦,好,我這就去把這個紙條給人送去。”說著就要站起來。
馮嬌嬌連忙阻止:“不是,您待會再送去,我姐這會兒估計還睡著呢。”這會兒送去,她不是走不了了麼。
馮嬌嬌的話無疑的給馮杏花抹了把黑,直到走都頂著前台大姐意味不明的眼神。
“哦,哦,行。隻是,隻是你這房錢是交到今天的,也退不了了。”前台大姐眼睛轉了轉,就說道。
不退錢,她就又能落下兩個房間房錢的外快。
馮嬌嬌看著前台大姐結結巴巴的樣子,知道有貓膩,但是她趕時間,懶得計較。
“好的,麻煩您半個小時後,我姐如果還沒出來,你就進去叫醒她,把紙條給她,和她說一聲我回村了,讓她放心。”
“好,好,放心。”前台大姐能得兩塊多錢,高興的臉都開花了。
馮嬌嬌點了點頭,抱起盆就出了招待所。
走了一段距離,看著路上沒什麼人,她就把端著的東西隻剩下一個盆,其餘的都扔進空間裡。
鳳加雪,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
把空盆往頭上一頂,眯著眼徒步的走著。
地上的雪已經蓋過腳腕了,即使想快步走,也走不了多快。
隻能期望出了縣城,路上沒人,那她就可以把路虎越野拿出來,趕趕路,這樣也能儘快碰上馮家人。
馮嬌嬌終於費儘力氣的走到了縣城入口處,這一路走來總能遇到那麼一兩個人。
如果拿出那麼大的白色路虎,路上碰上個人,她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心裡焦急,腳上的步子不減,腦子裡不停的想著辦法,想著空間裡能用得上的東西。
過濾著過濾著,忽然想到了,收物資時,有兩個大商場裡都有賣滑雪用具的**店。
馮嬌嬌回頭看了看,出了縣城有一段距離了,前後沒人,左右都是樹木,耕田。
快速的閃入空間,為了趕時間騎著小鐵驢到了商場區。
翻吧翻吧,終於找到了滑雪的用具。
快速的選了木製的雙板滑雪板,把頭上的棉帽摘下,帶上滑雪頭盔,眼睛,手套。
又把滑雪板帶上,拿上滑雪杖就閃失出了空間。
路上還是空無一人,雪還是如鵝毛般的飛揚。
馮嬌嬌熟練的快速的滑著雪,往十裡溝駛去。
沿途風景美不美,她一點都沒關注。
離開縣城,路上真的是空無一人,白茫茫的一片。
馮嬌嬌還有點暗自竊喜,正合她意!
滑著雪,也不感到那麼冷,且,後背還出了點汗。
埋頭苦滑,速度頂的上牛車的十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