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最初因陌生而產生的排斥和恐懼,到現在僅僅聽到他的聲音都會覺得無比安慰和親切。
一晃神,小悠有點不可置信。
明明過程經曆了抱與被抱,撲與反撲,強X與被強X的各種血淚辛酸史,為毛她會忽然覺得自己很幸福呢?!那可是一個不顧自己意願把自己綁起來還差點把自己XX的男人啊!!
……雖然他沒做到最後。
小悠靠在床頭,抱著膝蓋,望著對麵的窗戶發呆。
這時候,她倒有點羨慕起自己以前的一個表姐來。
那個女孩抽煙、紋身、泡夜店,男朋友一個換一個,最後傍到一個大款,當了小三。
她心安理得的過著闊太太生活,還經常嘲笑小悠,你這丫頭一看就是個雛,那麼保守乾嘛?白瞎了一張漂亮臉蛋!
她太保守嗎?
或許吧……
年齡雖然還小,但思想已經明顯跟不上時代潮流了。
如果她是像表姐一樣的女孩,現在會不會覺得好一點呢?
明明知道裘伊想要的是什麼,也知道他對自己的喜歡不可能毫無**……可她能做到嗎?
如果不能,裘伊會討厭自己嗎?
小悠抓了抓頭發,忽然覺得很苦惱。
除去這些不說,現在的她,離開裘伊,就隻有死路一條。
裘伊就是她的宿主,熱源,保護神,說主人也不為過,畢竟她就一柴廢,吃穿用度什麼都得靠他。
因此,她有什麼資格要求裘伊不準對她動手動腳?
相反,以她的立場,她應該牢牢抱緊裘伊的大腿才對吧,以防他哪天煩了厭了,一腳把自己踹到黑市去。
想想都覺得鼻頭發酸。
特彆是她看到窗外,一隻巨大的三頭鳥忽然被一隻凶殘的食肉鷹掐住脖子,一口咬斷後。
她更是嚇得差點叫出聲。
食肉鷹在她麵前擦著玻璃飛過,扇動的翅膀幾乎要把窗戶掀翻。
瞬間淚奔。
這個世界,怎麼連動物都那麼凶殘?
滿腦子胡思亂想,直到天色漸漸暗下,她聽到開門的聲音。
立刻光腳下了床,興奮的跑到門邊。
男人一手將門關上,眼睛彎彎的看著她。
身上帶著原野般清新的氣息,寬闊的肩膀給她一種暖暖的安全感。
好想……好想撲到他懷裡。
眼睛裡寫滿渴望,身體卻呆在原地,滿臉通紅:“你……你回來了。”
裘伊笑了,放下手中的皮箱。
上前一把將她抱起。
她一驚,下意識的環住他的脖子。
男人唇角勾著,壞壞的笑:“有沒有想我呢~~~”
這次小悠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嗯。”
“有多想?”得寸進尺。
小悠臉爆紅:“乾嘛這樣問?”
隨即被裘伊一個轉身壓在床上。
“我也想你。”說著,在她唇上印上了一個濕濕的吻。
意猶未儘的舔舔自己的唇瓣,小悠看到他嘴巴裡兩顆尖尖的虎牙,越看越覺得可愛,忍不住伸手去摸。
立刻被大壞蛋抓住,放在唇邊舔了舔:“甜的。”
小悠臉更紅了,彆扭的想要把他推開。
裘伊也沒再為難她,而是一手托著下巴,懶懶的靠在她旁邊。
小悠忙坐了起來。
裘伊道:“喵喵,我今天好累,幫我把門口的箱子拿過來好不好?”
“嗯。”小悠乖乖的點點頭。
光著腳跑到門邊,看到一個精致的黑色皮箱。
小悠上前去提,好重。
不得已,她托著箱子,一步步往房間裡挪。
床上,裘伊看著小悠吃力的鼓著腮幫子的模樣,一臉沒安好心的笑。
小悠呼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