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靈姐緩緩抬起頭來,奇怪的看著我,“我剛才…看到了剛才那個跳樓的女生。”
我和小堂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冷汗就順著背脊流下來了。
就在剛才,我們三人親眼目睹了那個女生跳樓身亡,而現在竟然又看見她出現在自己麵前,真是說不儘的詭異、靈異,詭秘。
靈靈姐說,剛才她來到這裡的時候,有點迷了路。正好前麵有一個一身白衣的女學生,她就上前麵問路。沒有想到那個女生慢慢回過頭來,竟然滿臉幽怨的看了她一眼,她這才發現,這個女生竟然就是剛才那個跳樓自儘的女生。她當時就呆住了,等她清醒過來,那個女生已經朝著那片小樹林裡走去了。
我忍不住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媽耶,不就是找個珠子還回去嗎?自己不是捉鬼大師,也不是茅山道士 。為什麼派我來做這個?
我的心裡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
這個徽州大學還真是充滿了古怪,我們幾個才剛來一天,就遇到了這麼多的古怪事情,要是這樣長期下來,那我們要調查避塵珠的工作還要不要去做了。
我心一橫,手伸到胸前用力的攥住爺爺個我的那塊玉,對小堂哥說:“媽的,我們去湖邊看看,我倒要見識見識,這到底是哪裡來的畜生!”
小堂哥也不知道從哪裡拿著一根棍子,緊跟著我:“走,咱們這就去錘死它娘的!”
我本來是勸靈靈姐先回寢室,在那裡慢慢等我們。可是靈靈姐這時也恢複清醒,執意要跟我們走。看著她那堅決的模樣,我知道再怎麼勸說也沒
有用,就隻好答應了。
靈靈姐一路上都沉默著,連小堂哥也是默不作聲的擺弄著他的那隻大木棍。我一看,這可不行,咱怎麼說也是徽州大學的東道主,不能慫了士氣,
才剛來這士氣就那麼低落,那以後的工作還怎麼開展!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打起同誌們的士氣來。
我便拿腔調的說,“同誌們,先生們,女士們,現在考驗我們的時候到了!擺在我們麵前的有兩條路,一條是通向革命、通向光明的馬克思主義道路;一條是通向腐朽、通向沒落的美帝國主義道路;同誌們,我們是選擇迎接挑戰,奮勇前進,還是畏縮不前,做和縮頭烏龜啊!”
小堂哥馬上大吼起來:“寧做戰死鬼,不做亡國奴!兄弟們,不怕死的跟我衝啊!”
這小堂哥,一聽就知道是戰爭片看多了,一說什麼就要衝上去打打殺上啊的,不過這樣也好,畢竟對於提高我方士氣有好處。
就這樣扯了幾句,氣氛就輕鬆了。我們幾個談笑著出了樓梯口,那外麵有條空曠的小路,曲曲折折的通向那湖邊那詭異的小樹林,剛剛才下午五點多鐘,天色還不晚,這給我們增加了額外的信心,管他沈萼梅牛鬼蛇神,大白天的還敢怎麼樣啊。
這蜿蜒曲折的鵝暖石小路上連一個人影也看不到,也是還沒晚,天也沒黑,這還沒到情侶們出道的時間。那古怪的女生和黑貓一定是去了那個小樹林的深處。是人是鬼,拉出來溜溜?
我們三人便向那片詭異的小樹林深處走去。
不曾想,沒走一會,我覺得天色就暗下來了,天黑的很快,我們剛來的時候,天還是大亮著,現在太陽一下掉下去,天就已經已經蒙蒙黑了,月亮從天上緩緩的升起來,清冷月光下,
周圍的一切顯得詭異而清冷。
這比拍鬼電影還刺激。
小堂哥雖然抬頭挺胸但是也不止一次試探性問了:“今晚要不回去吧,學姐找不到咱們肯定著急。”
我也附和道:“就是就是,毛爺爺說過,我們不能拋棄戰友同誌啊。”
這時,那遠處的小樹林裡突然傳過了幾聲怪鳥的叫聲,那小樹林裡已經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霧氣籠罩下的小樹林顯得飄渺而詭異,周圍的一切好象突然變得不真實起來。
突然,那湖麵深處慢慢穿來了一陣飄渺的幽怨的歌聲,那歌聲悠揚動人,勾魂攝魄,但是卻滲透著一種詭異的迷幻的音調,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無法自拔,不知不覺的向著那歌聲走去。
“有情況!”靈靈姐這時突然說道。
我和小堂哥一愣,從那歌聲中清醒過來,緊緊抓住了自己的木棍。這時,我們幾個才發現,我們已經進入到了那齊膝深的水中。
“這小樹林裡麵居然還有一個小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