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完老師傅就閉上眼睛不再和我交談了。我當然是雲裡霧裡。估計是老師傅累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去打擾了。便也閉上眼睛小憩片刻。
“先生,先生….”
不知過了多久我依稀感覺有人在喊我,我睜開雙眼,原來是到站了,我睡的死死的,空姐在喊我下機。
下機後我不停的尋找坐在我旁邊的老師傅,小王還在揶揄我說道:“是不是故意裝睡,引起那個漂亮姐姐的注意。漂亮姐姐還在飛機上麵,沒下來彆瞎找了。”
我懶得搭理小王,這貨和小堂哥一個德行,沒個正經,我後悔沒帶小王一起來了,起碼小王正經的多。
在拉薩下了飛機以後,我們兩人直奔那大昭寺。根據我的師姐說,倒是就是來的大昭寺找一個他以前的朋友問什麼事情。
大昭寺,又名“祖拉康”、“覺康”(藏語意為佛殿),位於拉薩老城區中心,是一座藏傳佛教寺院,是
藏王鬆讚乾布建造,拉薩之所以有“聖地”之譽, 與這座佛像有關。寺廟最初稱“惹薩”,後來惹薩又成為這座城市的名稱,並演化成當下的“拉薩”。大昭寺建成後,經過元、明、清曆朝屢加修改擴建,才形成了現今的規模。
大昭寺已有1300多年的曆史,在藏傳佛教中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大昭寺是西藏現存最輝煌的吐蕃時期的建築,也是西藏最早的土木結構建築,並且開創了藏式平川式的寺廟市局規式。環大昭寺內中心的釋迦牟尼佛殿一圈稱為“囊廓”,環大昭寺外牆一圈稱為“八廓”,大昭寺外輻射出的街道叫“八廓街”即八角街。以大昭寺為中心,將布達拉宮、藥王山、小昭寺包括進來的一大圈稱為“林廓”。這從內到外的三個環型,便是藏民們行轉經儀式的路線。
大昭寺融合了藏、唐、尼泊爾、印度的建築風格,成為藏式宗教建築的千古典範。 寺前終日香火繚繞,信徒們虔誠的叩拜在門前的青石地板上留下了等身長頭的深深印痕。萬盞酥油燈長明,留下了歲月和朝聖者的痕跡。
等我們到了大昭寺的時候找到了寺裡麵的僧侶表明來意後,那僧侶居然說導師一個人又去了距離這裡一百多裡外的色木曲拉寺。
我一聽這名字,就覺得好耳熟,沒想起來,這寺廟不就是飛機上那位 對我說的那個寺廟,僧侶給我們一幅地圖,我和小王就又出發了。
我們兩人且問且走,才發現那座色木曲拉寺,居然在大無量雪山之中,隻有少數當地的居民才會進去參拜,基本沒有遊客往那裡去的。一番思量之下,我和小王找了個民宿住下,我讓小王去買帳篷,衣服,之類的器械,準備明天進山。而我則去找當地的居民好好了解一些這個色木曲拉寺的情況,我倆分頭進行。
第二天一早,我倆背好背包就出發了,小王擔心進山有危險買了一大堆東西。結果還沒到山腳就累得氣喘籲籲,好不容易才趕到雪山腳下,就在快到那大無量雪山的時候,卻發現那通向雪山中的道路早已經被那厚厚的積雪給覆蓋住,什麼都看不望著了。我們兩人反複找了一下,還是徒勞,小王本來就被這西藏的高原反應刺激的頭昏腦漲,到了這個時候又在
寒風中給凍得瑟瑟發抖,就先有三分著急,說道:“小悸,羅馬城不是一天就建好的!我們兩人已經在這裡冰棍似得杵這半天了,你看是不是先找個地方把我們安頓安頓再說!”
我聽小王這樣一說,便接道:“小王,不是我不想休息,這件事堵在我心裡麵不儘快搞明白,我會憋死的,你要是受不住了,就先回去,找個地方,回頭我倆電話聯係。
小王經我這樣一說,羞的不行,可是還在那嘴硬,堅持的說道:“誰堅持不住,你們這些嬌生慣養的大學生,吃過苦啊,你可知道我當年和胡當家的在外地…”我聽小王在那邊說著他年輕的厲害經曆,卻忘了小王畢竟身子骨瘦弱。
到了這個時候我隻聽望著他低低叫了一聲“我靠”
小五突然就昏倒在了雪地裡。我聽望著小王突然叫了一聲,知道大事不好,回過頭去,望著他嘴唇發紫,臉色蒼白,早已經堅持不住,正要歪歪斜斜的倒在雪地裡。我趕緊衝過去,將他抱在懷裡,隻怪自己太粗心,光顧著尋找道路,卻忘了小王的身體。
小王緩緩的睜開眼,輕輕說道:“不要擔心
我,我現在隻是有些困,讓我睡一覺就好了。”我一聽他這樣說,忍不住大驚失色,要知道這西藏雪山上是典型的高寒低壓,在這樣缺氧又寒冷的地方,人極容易因為寒冷和疲倦昏昏的睡去,可是要是一旦真的睡去,就要長眠在這茫茫雪山之中,再也醒不來了。
從小聽爺爺說過,當年紅軍過雪山的時候,是專門熬了一大鍋至辣的辣椒水,由各個衛生員裝在罐子裡,望著誰要睡了,就趕緊給他掰開嘴,灌上一大口辣椒水,拚命的刺激他,防止他一旦睡過去,就會真正永遠留在這雪山裡,再也醒不過來了。
當年我軍條件艱苦,設備簡陋,所以會有大量的人沒有死在戰場上,卻長眠在了那雪山上。
我望著小王此時也有些昏迷,先嚇了一跳,生怕他也這樣會一去不返,後來想想不可能那麼嚴重,估計小王是以為這些天裡一直高強度的工作,有些心神疲倦,現在在這西藏低壓缺氧的地方,難免有些過度疲倦,想休息一下也是正常的。現在關鍵是保持他身體的溫度,小心他在這高寒的地方得什麼低燒什麼的才好。我忙招呼小王先停下來,找個避風的地方,然後趕緊升堆火,要讓小王保持身體的溫度才行,不然他可就真的是一睡不醒,再也回不來了。
小王望著小王已經昏昏睡去,不敢怠慢,當時就收拾了一塊乾淨地方,和我一起拉起帳篷,接著又在雪地裡挖了個坑,把我們攜帶的固體材料倒了進去,接著在上麵澆了點煤油,旺盛而溫暖的大火轉眼間就熊熊燃燒起來了。
我望著小王身上的溫度逐漸升高,好不容易才放下心,就和小王二人就著火堆坐下,兩個人翻出那從徽州帶來的烈酒廬州花窖對著喝起來。
小王才喝了幾口,嘴巴幾有點含含糊糊的,舌頭就要打成一結,說道:“小悸,你為什麼要到這裡來,咱們為什麼不去布達拉宮啊?你這次回去以後再出來可彆叫上我了,我打死都不和你一塊出來了。”
小王說話有點口齒不清了,斷斷續續的,我聽他突然這麼沒頭沒腦的一說,弄不懂他是什麼意思,就讓他說清楚一些。
小王說道:“我是說以後這種事情你彆叫上我了,倒貼錢給你我都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