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了一聲,這白毛狼叫做雪山白狼,是灰狼的一種,因為長期居住雪山身上的毛發也就逐漸變白。是這西藏雪山上不多幾種凶惡的野獸之一。
當地居民和我說了無數遍要是遇到這種狼就乖乖的原地彆動,也有的居民說,這狼本來都是深黑色的,要是長成白色,就是吃過了人肉,要成精了,也就更凶狠嚇人。據說這東西本來是隱匿在高高的雪山深出,怎麼不可思議的叫我們幾個給碰上了。不管怎麼樣,看來我們和這東西要拚個你死我活了。
我招呼小王一聲,二個人抄起棍子,又把腳上綁著的短刀拿在手中,我倆一副凶狠的樣子,那狼卻坦
然的坐在了我們前麵十幾米遠的地方,卷著尾巴悠閒的看著我們。
小王望著那幾隻狼這樣,有些不解,問道:“我說小悸,那幾隻狼是不是已經被人給馴化了。怎麼不撲不咬的,像狗似的一動也不動的看著我們,像要等著我們給它們喂食一樣!”
我也望著這幾隻白毛狼有些不同尋常,狼這東西太過可怕,望著它們這樣,不知道又要做出什麼幺蛾子的舉動來,趕緊囑咐小王千萬小心,彆讓這些惡狼給鑽了空子。小王聽我這樣說,不屑道:“我看這群白毛狼就是在這雪山上給餓傻了,不然怎麼會在我們麵前一動也不動?仔細看看,這白狼長得和薩摩耶一個樣啊,”
我聽小王這樣說,突然想起了小時侯看過的一篇故事,說的是一個買肉的屠夫在返家途中遇到了那隻狡猾的狼,那屠夫藏在一個草堆後麵和那那隻餓狼對峙,結果一隻餓狼中途溜走,一隻惡狼在那草堆前假寐。那屠夫看準機會,拿刀躍起,幾刀結果了那隻在
草堆前假寐的惡狼,再回身去那草堆旁拿自己的那副肉擔時,卻看望著原來溜走的那隻狼此時已經繞到了草堆後麵,正在後麵使勁淘洞,準備從草堆後麵襲擊他。那屠夫被這狼的詭計驚了一身冷汗,當時趕到草堆後又殺死了那隻狼,這次險險的逃脫一劫。而我們眼前的這幾隻狼,此時和那隻迷惑屠夫讓其放鬆警惕的那隻狼頗有相似之處,難道,這些狼也是埋伏下的伏兵,準備從後麵偷襲我們嗎?
我想到這裡,突然想到我們的補給背包都在帳篷裡麵,要是被這群狼拖走了,後果將不堪設想,趕緊大叫了一聲“不好!”,讓小王守在這裡,注意盯住這些餓狼的動靜,自己手持鋼棍,向著帳篷中衝了過去。
小王望著我這樣慌張,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在後麵大聲喊著我,我到了這個時候腦子裡隻想著帳篷裡麵的背包,彆的還好說,地圖可是在裡麵,地圖要是沒了,我倆還找什麼找,直接下山得了。
哪裡還顧及那麼多,我直接衝進帳篷中。剛到了
帳篷外麵,就發現那帳篷外麵露出了一隻白毛狼的後半個身子和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正使勁往那帳篷中穿。
在那帳篷外麵,還有幾隻惡狼虎視耽耽的守在那帳篷外麵。我望著這惡狼正往帳篷裡鑽,不知道那帳篷裡麵還有多少,當時大叫一聲,狠狠一下,用儘力氣將那隻短刀朝著那惡狼的後半個身子砍下去,將那惡狼的半個屁股連同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硬生生給砍了下去。
那惡狼被我重重一擊,當時慘叫一聲,從帳篷中滾了出來半截血肉模糊的身子,在地下哀號著。其餘幾隻白毛狼望著我出手極狠,這隻狼又是痛的滿地打滾,一時間被我威懾住,不可思議的一個個哀號著向後退去。
我望著這惡狼群被我嚇退,連忙抓住這個機會衝進帳篷裡,所幸的是帳篷中尚未鑽進那些白毛狼,我看望著背包補給都還在,方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到了這個時候,小王那邊卻突然傳來了一陣激烈
的打鬥中。我知道那群餓狼一定是聽到剛才那隻狼的慘叫聲,知道那誘敵上當的計謀已經被我識破,現在則對外麵的小王發起了進攻,想要把我和小王二人分開包圍起來,逐個擊破。
我因為小王還在帳篷中昏迷不醒,萬萬不能離開,在那帳篷裡急的不行,忙大聲呼喊著小王,問他那邊戰況如何,還能不能支持住?小王在外麵喘著粗氣喊道:“這狼太多了就要撐不住了!”
我聽小王這樣說,也不知道外麵的形勢多麼危急,急的在帳篷中走來走去,在想也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眼瞎的情況。到了這個時候突然看望著那帳篷中還有大半桶固體燃料,突然想到不管多強的野獸都是怕火的,用這半桶燃料說不準就能嚇倒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