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帽和餘軾也急急跑回來,摸著這道厚實的石門,一時無語。
“看來咱們的一切行動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牛仔帽道,“這是要關門打狗了。”
餘軾道,“不錯,不過要想退的話,還不是沒有可能,這門即使厚,不過咱們的炸藥也足以將其炸開。”
小堂哥道,“退什麼退,不退,堅決不退!我還就不信了,咱們這麼多人,這麼多槍,莫非還鬥不過一個糟老腦袋子?”
小堂哥淨他媽說廢話,現在當然不能退了,彆說袁穎還沒有找到,就算找到了,誰也不會這麼輕易地就放棄,一路大老遠地跑來,跋山涉水的,現在剛有點兒摸到門路,豈是說能放棄就放棄的?
我道,“當然不能退了,不過所有人一定要更注意才行,就憑剛剛這一招就能說明,人家其實一直躲在暗處默默地發現著咱們呢,現在我們在明,敵人在暗,每走一步都要注意再注意,才能避免被他們暗算。還有,小王不可有輕敵思想,千萬彆仗著咱們人多,我相信,人家要想把我們分開,各個擊破,對他們來說一點兒都不困難。”
牛仔帽讚許地望了我一眼,道,“不錯,餘兄弟說得對,剛剛的千斤閘如果落得早一點兒,那咱們已經被從中間切斷了。”
小堂哥聽我和牛仔帽這樣說,剛剛的豪情立時蔫了,無力地道,“那咱們豈不是成了棋子,任人擺布了嗎?”
即使情況不容人樂觀,不過也不至於任人擺布,我正想給小堂哥打打氣,彆讓他太過氣餒,倒成
了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不過我還沒開口,餘軾已冷冷地說了兩個字,“未必!”
說完便招呼大柱子往前走去。我見他說得斬釘截鐵,似是大有信心,也不由被他的情緒感染,拉了小堂哥一把,又招呼所有人一聲,所有人現在也已差不多從剛剛的驚慌中回過了神,排成隊形,正要前進,突然一個不明物體從天而降,正落在牛仔帽和他一幫兄弟的所站立的位置處,所有人一時被驚蒙了,等到看出來是在前麵的宮殿中逃走的石像守衛者的時候,一聲慘呼傳來。
“老二!”
“二哥哥!”
“二哥哥!”
牛仔帽和他的兄弟同時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狂喊,隨即各自展開手中武器,向那刀槍不入的守衛者攻去。
守衛者向後一躍,順手拔出了搠在老二胸中的斬馬刀,一股熱血“哧”的噴了出來,濺了那守衛者一身,老二隨即軟軟地癱在地上,顯然已經死了。
此情此景真是可怖到極點,而且這一變故發生得太過突然,大家夥一時都被驚得呆了,等到反應過來,牛仔帽兩人已和那守衛者激戰在一起。看那守衛者使的斬馬刀,應該就是先前在濃霧中襲擊我們的那個人。
大家夥現在都是義憤填膺,不過四個人正纏鬥在一起,其餘人一時也無法上前助戰。
牛仔帽兩人手裡都是AK47,並沒有帶刺刀,在這樣的白刃戰中絲毫不占優勢,實際上即使帶了刺刀情況也未必見得就會好轉,現在看來,隻有冷兵器使起來才更順手。
餘軾和大柱子走到我和小堂哥邊上,伸手要我們的自動匕首,我自問功夫一般,肯定及不上他們,此時也不便逞一時之強,便把槍遞給了大柱子,不過小堂哥卻不肯把槍給餘軾,非要親自跟守衛者戰一戰才罷休。
無奈餘軾隻好走到唐古詠絮邊上要他的蒺痢棒,不過唐古詠絮死死地盯著正在激戰的四人,手裡的蒺痢棒握得死緊死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