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大感詫異,而且牛仔帽和餘軾怎麼會
有興趣研究這個?
我走過去,道,“有什麼情況嗎?要是沒什麼情況的話,咱們還是彆浪費時間了吧?”
牛仔帽道,“餘兄弟彆急,據我和軾兄弟推測,這裡沒準葬著一位頗有來腦袋的主兒。”
我道,“完顏力爾寧?”
牛仔帽道,“餘兄弟聽到我們剛剛的談話了?不錯,很有可能就是完顏力爾寧。”
我掃視了側殿一圈,道,“可這裡並沒有棺槨啊!”
餘軾道,“當然不能這麼明顯,要是我們猜得不錯的話,這應該是前殿,前殿是根據墓主生前所
住的地方造的,棺槨當然不在前殿。”
我道,“就是說在這附近應該還有個冥殿?”
兩人齊聲道,“不錯!”
我們這一番話所有人自然也都聽得清楚,從出發到現在,也折騰了小半個月了,彆說棺槨,連墓上的一塊磚的一粒沙子的半拉都沒有見到,現在忽然聽說這裡有個冥殿,還葬了一位大將軍,激動之情自是不必細表。
小堂哥興奮地道,“好啊!太好了!可憐我飛爺爺十五從軍征,到現在終於算是多年的媳婦熬成婆…你們不會搞錯吧?”
牛仔帽也是喜形於色,道,“不會的,應該不會的,所有人分腦袋找找,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
大家夥聽了立刻行動起來,叮叮當當地敲打著。
我卻沒有動,我道,“有一點很奇怪,你們沒發現到嗎?”
牛仔帽和餘軾都正在興腦袋上,聽我這麼一說,納悶地看著我道,“哪一點?”
我道,“按理說,前殿應該有很多陪葬品的,即使最貴重的當然還是在墓主的棺材裡,不過像這裡這樣,一件陪葬品都沒有,除了牆上破落的浮雕之外,簡直就是空空如也,豈不是很不合情理?”
牛仔帽和餘軾對視一眼,道,“對啊,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
說著兩個人仔細地觀察起來,我也認真地掃視著這個所謂的前殿。這裡要真是個前殿,那至少應該有些最基本的擺設,起碼桌椅之類的總有吧?不過現在這裡什麼都沒有,整個前殿空空蕩蕩。
而且我還發現,牆壁和穹頂上似乎曾有過什麼東西,好象被人摳去了,現在隻剩下一個一個的小型凹坑。
我正想把這些告訴牛仔帽和餘軾,卻發現他們也看見了。
我道,“你們說有沒有可能,這墓已經被盜過了?”
二人同時點點腦袋,道,“很有這個可能,我看這穹頂上好象有過一些類似夜光珠之類的東西,
很明顯是被人挖走了。”
我又道,“可是那也說不通啊,咱們一來便遇到這麼多的危險,可見那守陵人甚是了得,咱們這麼多人,這麼好的準備,還幾次兩番都差點兒交待在這兒,還會有什麼人的本事會如此高強?”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牛仔帽幽幽地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看咱們也彆在這兒瞎猜了,還是趕緊找到冥殿,找到棺槨,到底是什麼情況,到時候一看便知!”
我和餘軾都點點腦袋。小堂哥突然在另一邊叫道,“我找到了!”
大家夥聞言趕緊跑過去,手電照上,竟然看見一牆壁上隱隱有一扇門的形狀,因為用的材料差不多,且光線又不好,所以不留心根本看不出來。
餘軾伸手摸摸那門,道,“這好象是後來封上去的!”
我細看之下也覺得不錯,不過要是這樣的話,那又是怎麼回事?那位前輩進來,倒完,再封上,然後出去?這也太從容了,倒像是過年走親戚一樣。
小堂哥不等彆人發話,早已掄起羊角錘砸去。這牆看似很堅固,實際上不然,小堂哥幾鎬下去,“轟隆”一聲,裂開了一個大口子,再來幾下,便輕鬆地打出一個半人多高的門洞。
既然有高人先到過這裡,那裡麵可能已經沒什麼機關了,即使有機關也早已被破,所以僅略做觀察,大家夥便魚貫而入。
冥殿顯然比前殿小了很多,不過還算符合將軍製。一進到冥殿,我們立時都不約而同地向前麵石台上的棺槨望去。棺槨高有一米半,長近兩米半,全身為紫椴木製成,即使算不上是極品,不過也已相當不算。
棺槨下麵是一個石台,大概有半米高,青色,往下是兩級台階,也是由青石徹成的。即使整體來說頗為簡單,不過考慮到這不過是皇後的的守護陵,也就不必有那麼多講究了。
牛仔帽和餘軾齊往棺槨走去,其他人也立刻都圍了上去,畢竟這是所有人在這裡見到的第一個貨真價實的棺槨,都想親眼目睹其開啟的一刻。
不過走近一看大家夥不禁大失所望,確實有人捷足先登了。棺槨的榫腦袋早已被撬掉,掀開棺槨,裡麵的棺材也顯然是啟開又蓋上的。
所有人互相望了一眼,心中都有些鬱悶。小堂哥還不死心,招呼老四一聲,兩人發一聲力,立時就把棺材蓋兒抬了下來。
這下大家夥全傻了眼,棺材裡居然什麼都沒有,連屍骨都沒有!
小堂哥愣愣地道,“這…這他媽是唱的哪一出啊?”
不光是小堂哥,其他人也都被搞糊塗了。想那牛仔帽和餘軾閱曆何等豐富,現在也完全一副摸不著腦袋腦的樣子。
是的,確實太沒有道理了,即使先前進來的那位高人把這將軍陵倒個底兒掉,也絕不應該把屍體也盜走,這是行裡的規矩,要真是有道的高人,寧肯死也不會破了規矩。要說那人不是高人呢,
也講不通,畢竟他能成功地進到金朝皇後陵,而且看情形,很可能也已經全身而退了,絕不是會是藉藉無名的小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