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神秘錢二憨(1 / 2)

鬼使神差 道貌岸然 6770 字 11個月前

神秘錢二憨

我笑起來,老黎叔估摸著是想出剛才那口氣,搶著說:

“這你就不懂了吧,小許,你的小悸哥哥可不是一般人,低調著呢。和我一樣,我不說你們能知道我的太爺爺就是黎元洪嗎?我也算是皇親國戚,淪落至今”

“得,老黎叔你那套倒賣假貨時唬人的祖譜甭背了,你丫的上上下下沒哪點長的像少數民族兄弟。”我停下來辨了下方向,順便賞了老黎叔一個“白眼果”。

許陽瞧瞧老黎叔,又瞧瞧我,終於忍不住問道:

“小悸哥,老黎叔你真的是黎元洪總體的後人?”

我瞥了他一眼,“誰曉得,是都一百年哎,山會崩,

河流會改道,桑田雖然變不了滄海但是會變沼澤,像這麼遙遠的事誰說的準。加上黎元洪姨太太那麼多,鬼知道是不是那個私生野種,就算是真的,又有啥用?不能當飯吃又不能當錢使,更不能依仗著這玩意坑蒙拐騙(老黎叔猛咳了一聲),要他啥用?”

老黎叔聽著老臉都紅了,想和我繼續爭論。我連忙拆開話題。

“小許,這次的事情你怎麼看,你們到底是鈺幫的名門,底蘊深,不像我,半路出家。”

我看著小許同誌,不知道他到底要說什麼。

“關於南蠻王還有雲滇古國的記載無一不是都是跟神話傳說差不多的修仙成道長生不老有關。玉胎,聽起來的確新奇,但是不是太過詭秘了…而且鈺幫先祖秦玉德老祖宗記載的東西也過於….”

“你是說——”我終於明白他的意思了,驚喜交加,

“他不是平白無故記的,是因為當時的確有這件事!或者當時長安城的確有玉胎傳說!該死,真該死!我居然沒有想到,都怪那本手抄裡亂七八糟的東西記的太多了!”

“看來下山後要馬上給秦老發個電報!”許陽又恢複到了我一開始見他時那擺冷酷的樣子,“對了,小悸哥。秦玉德是死於哪一年?”

“公元前193年。”

“看來玉胎的下葬年代,就在這之前,滇西也是在那個時候分裂滅亡的!”老黎叔聽到這裡,是激動得一拍大腿,看來當初為了查這玉胎來曆,他著實掃了一陣子盲。

事情終於有頭緒了!還沒來得及高興,老黎叔忽然一把拉住我:

“慢著,小悸,你聽見沒有,這是啥聲音?”

山風裡傳來既沉悶又悠遠的聲音,像是有什麼此起彼伏的在撞擊山壁。

我臉上卻露出了喜色,終於到了!

轉過最後一道山灣,獅子嶺終於出現在眼前了!

“這是——”許陽吃驚得瞪大了眼。

四麵是陡峭無比的懸崖,而我們就站在其中一麵的山頂上,四望無非蒼茫。腳下雲霧繚繞,深不見底。隱約有很多人用繩子把自己掛在峭壁上,奮力得揮動手中的鐵錘,鋼釺在山壁開鑿。一陣風吹來,繩索和人一起晃晃悠悠,看得人一頭冷汗。

“已經二十年了,真是了不起啊…”我輕輕讚歎著。

注:“東有馬東嶺,西有華山,南有青峰圍,北有太虎山,四山夾隙之地名曰獅子嶺。因地形險要,無行路之便,溝人多自給自足,自生自滅,偶有壯俠之士舍命出入。”

由於大山阻隔,交通閉塞,這裡的美山好水、肥田沃土連自己的姑娘都留不住,遠嫁出山。

從1962年至1991年全村830人苦戰三十個春秋,在頭上壁立千仞、腳下萬丈深淵的懸崖峭壁上,用鋼釺、鐵錘鑿出了一條7.5公裡長的“掛壁”公路,譜寫了一曲人與大自然抗爭的英雄壯歌,創造了人間奇跡,成為罕見的人文景觀,

直到今天從許陽就車下山,公路盤旋在懸崖峭壁上,極儘曲折,汽車每行一段路程就要用冷水衝澆刹車。險峻的掛壁公路,令不少遊客驚聲尖叫。

這是一個神話般的世外桃源,詩一般的田園風光,阡陌縱橫,雞犬相聞。抬頭仰望,四麵全是陡峭懸崖,除了那條尚在開鑿的“掛壁”公路外,幾乎沒什麼出

路,簡直就是與世隔絕。

因為修築公裡,獅子嶺也多了不少陌生人,我們的到來才沒有引起過多的關注。原以為不過一深山小村子,要找個人還不容易?沒想到這獅子嶺裡居然有十七個村子,八百多號人,這一時暈了頭,到哪找去?

潺潺小溪將村子貫穿起來,倒映山巒和房屋,風景超乎異常的美麗,但是三人都沒有去欣賞的心思。

既然被稱為“老爺”,那至少該是這獅子嶺裡相當富有的人吧!可在這溝裡轉了一大圈,也沒發現誰家房子大些,都是破爛木屋。走了半天,除了引來村民警惕的目光外,什麼也沒發現。

“難不成我被那小子耍了?”老黎叔憤然道。辛辛苦苦跑了一整天,要是那鄉下人當初是唬他的,就完了。

“不,咱怕是找對地兒了!”我緊盯著一個從溪邊走過來的,大腹便便的孕婦,“看,她的手腕上!”

“養屍鐲!”小許忍不住輕叫道。

“媽的,原來這鐲子是一對!”老黎叔研究一亮,“這恐怕就是那鄉下人的兒媳婦!”

“還有,她身後那小孩頸子上戴的,看清楚沒有?那可不是長命鎖!”

在那十一二歲的孩子黑糊糊的皮膚上,那形狀奇異的墜子格外顯眼,細一看,像是春秋戰國時代的刀幣,但又明顯要細致精美,形狀也不一樣,整體透著古拙穩重,上麵還隱約有文字,那字的縫隙肯定是用黃金填的,閃得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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