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
“哈…”虞伯牙打個“哈哈”,正欲出言諷刺,我忙道:“我們先找出路要緊。”說著,我就跟上了向小紅。
虞伯牙在我背後低聲罵道:“媽的,小屁孩,剛才明明是你先問的,如今又做什麼木頭?”
我聽見裝著沒有聽見,隻是搖頭苦笑,黃力帆與黃力帆之間的事情,事實上與我們根本什麼關係都沒有,我剛才就是好奇問了一聲兒,雖然黃力帆沒有說什麼,但我卻感覺到他的無奈——不錯,如今的他雖然衣食無憂,甚至堪稱富貴,可依然隻是人家的走狗而已,就連他自己都怨恨自己,看得出來,黃力帆絕對不是一個好侍候的主子。
“啊…”走在最前麵的向小紅突然叫了出來,我與虞
伯牙大驚,唯恐她有意外,忙搶了過去,急問道:“怎麼了?”
出了這個墓室,前麵居然又是一條曲折的甬道,也不知道通向什麼地方,黑漆漆的看不出名堂來。
“我剛才看到有個人,在前麵…”向小紅低聲的說道。
“人?”虞伯牙手中端著槍的時候,彆說是人,就算是妖是怪,是鬼是粽子,他也不放在心上,聞言問道,“在什麼地方?”
這地方除了我們四個,居然還會有人?見鬼——對,那絕對是見鬼了,這裡可是古墓,不是地下遊樂場,有人——怎麼可能?有鬼考古是正常。
“就在甬道的轉彎處。”向小紅忙道,“我剛才看到他轉過去了,一個人,帶著青色的陵墓篷…”她居然
看得如此的清楚,還戴著青色的陵墓篷?
“我走前麵。”虞伯牙沉聲說道,“小屁孩,你照顧一下女孩子,黃力帆殿後。”
雖然虞伯牙的大嘴巴喜歡我說八道,但在關鍵時刻,他是從來都不含糊的,而且永遠身先士卒,有危險的時候,他都是衝在第一個。我心中有點感動,再次把手槍掏了出來,緊緊的跟隨在虞伯牙身後,護著向小紅前進。
“黃力帆,你乾什麼?”向小紅緊挨在我身後,我們剛剛走得幾步,突然向小紅有些惱怒的叫道。
我吃了一驚,向小紅可是妙齡年華的美貌女孩,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某非是黃力帆這個老變態,居然趁著黑暗中,占她便宜?一想到這裡,我不經勃然大怒,猛然轉過身來,拉過向小紅,正欲喝叱黃力帆的無禮行為,但在轉身的一瞬間,我卻呆住了。
我們的身後,空空如也,那裡還有黃力帆的影子?他人呢?
“怎麼了?”虞伯牙也折了過來,問道。
“不知道,黃力帆不見了…”我回答道,同時問向小紅道,“剛才他對你做什麼了?”
“他…他摸了一下我的脖子…”向小紅打了個寒顫,忍不住伸手去撫摸自己的脖子,她是聰明人,如今黃力帆突然離奇失蹤,那就代表著剛才摸她脖子的,也許根本就不是黃力帆…
“這是什麼東西…”我拿高瓦手電手電筒對著她照了一下,在向小紅原本雪白柔嫩的脖子上,出現了一個青色的印記——一個類似與蝴蝶一樣的青色印記。
“怎麼了?”顯然,我滿麵的驚訝與惶恐,全部落在
了向小紅的眼中,“我的脖子上有什麼東西不成?”她也慌了。
“一個青色蝴蝶印記。”我低聲道,我與虞伯牙在山西的時候,匆匆的與她見過一麵,而後就分手,但到了丹陽後,她曾拉著我陪她逛街,幾天的相處下,我雖然不算是什麼聰明人,但也清楚的記得,原本向小紅的脖子上,光滑柔嫩,絕對沒有什麼蝴蝶的印記。
“不不…”向小紅慌了,忙著去揉自己的脖子,似乎想要將脖子上的印記搓掉,但她將自己的皮膚搓紅了一塊,那個青色的蝴蝶印記還好好的保存在她優雅美麗的脖子上,紋風不動,似乎就是死懶著想在美女的脖子上安家落戶。
“媽的…”虞伯牙的目光裡射出凶光來,對我道,“小屁孩,把你的匕首給我。”
“你要乾什麼?”我驚問道。
虞伯牙死死的盯著向小紅的脖子,陰沉沉的道:“這也不知道是什麼鬼東西,我先刺它一刀試試。”
“你說什麼?”我說什麼也不同意把匕首給虞伯牙,印記在向小紅的脖子上,能夠刺一刀試試嗎?也許一刀過去後,印記沒有動,向小紅就先送了命。
“我們先找到黃力帆再說。”我忙著轉移話題,一來向小紅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儘管她現在滿臉的驚懼,那大概是嚇的,而相對來說,失蹤了的黃力帆,卻更是讓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