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象妖怪,
抱著孩子談戀愛。
這些當地特產加上朱允文搞鬼,事情全都可怕起來了。
我道:“力帆呢,不是全都由他對付嗎?他人呢?”
我正在說著,一個巨大的青色球體從遠處滾了過來,從那個球裡麵傳來了“嗚嗚”的喊叫聲。我們正在膽戰心驚地看著,從那個青色球體裡邊傳出了朦朧的喊聲:“快,把這些東西趕走!”
是力帆,他讓螞蝗包圍了!
這時,空中又傳來了可怕的奸笑聲:“嘿嘿嘿,等到我把這個人的法力全都吃掉,我就能恢複整個身體的能力了,然後我就可以把你們全部吃掉,我再也不用在這個陵墓裡邊呆著了!”
原來這又是那個南洋的巫師調動的降頭用的毒物!
這可怎麼辦,唯一能對付這種玩意的隻有力帆,可是力帆現在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我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力帆在螞蝗形成的巨大黑球裡邊掙紮,忽然,那個黑球向宮殿深處的通道那邊滾去,力帆含糊不清的聲音喊道:“弄死他,要是他不死,你們就全都完了!”
那些東西拚命在吸力帆的血,我們急得沒有辦法,隻能大聲喊道:“我們得怎麼辦啊?”
力帆一邊拚命朝宮殿裡邊滾,把毒物引到遠離我們的地方去,一邊喊道:“把他的那個身體毀掉,屏風裡邊的那個是他的身體!”
說著,他已經滾進宮殿深處去了,遠處傳來他痛苦沉悶的嗥叫聲。
我忽然看到,地上有一把劍,那是力帆的,他把那個留給了我們。想想那個巫師的可怕,我衝過去抓起木劍就朝屏風衝過去,用劍去刺那個沒有腦袋的身體。
那個巫師聽到力帆的話就急了,看到我真的去捅他的身體,飛過來對準我的脖子就撲下來。向小紅在後邊尖聲大叫,我急忙回頭,他那白森森的牙齒已經就在我的脖子上邊了,我急忙一劍砍過去,他好象害怕這把木劍,一個轉身,轉了一個彎,又飛過來。
就在這時,我耳邊又是“嗚”的一聲,一個背包飛了過去,那個腦袋慘叫一聲,被打飛出去。虞伯牙到了
。
我拚命用劍去刺那個沒有腦袋的身體,一股黑血從他的心臟裡邊流出來。天上的腦袋慘叫一聲,朝我撲下來。虞伯牙那會放過他,狠狠又是一背包,把他抽飛出去。我馬上又對準那個身體猛刺幾下。那個腦袋大概實在無法忍受,不顧一切地朝我撲過來。
虞伯牙的背包還是用著不順手,動作稍微慢了一下,那個腦袋一下子咬在我的脖子上!
我感到一陣鑽心地疼,回頭一看,那個家夥正在用力地咬我,我急得反手一下,把劍刺進了他的眼睛。那個腦袋“嗚”的一下飛了起來,象一顆炮彈一樣射向天花板。
可以看到,從那個腦袋上冒出滾滾的黑煙,簡直象是把房子給點著了。地上的身體也冒出黑煙,同時有一股強烈的臭味蓬勃蓬勃地朝我們噴射而來。我們正在
驚訝,從宮殿那邊飄過來更大的臭味,我們全都捂著鼻子向外狂奔,這個化學武器的威力比剛才的毒蟲還要可怕,讓人沒處躲沒處藏,剛搭上一點邊就讓人想吐。我們一直跑到外邊的水池邊上才停下。
又過了小半天的功夫,臭味才消失,向小紅道:“那個巫師的蠱毒害怕力帆有正氣的桃木劍,可能他和他的毒物全部被燒掉了,那個妖術已經解除了,咱們能過去了。”
想不到,到了最後一步,力帆還是送了命。有些自私的力帆做出了無私的行為,用自己的生命保護了我們。
我們又小心地通過那些走廊,這次沒有遇到任餘東西,就好象那些可怕的東西從來沒存在過一樣。經過了走廊,前麵又是一個巨大的大廳,這大廳金碧輝煌得讓人無法想象,在大廳中間是一個高高隆起的平台,長長的漢白玉欄杆順著台階一直向上伸展上去。
我們越向它走近就越覺得我們距離價值連城的明器越近,一陣發了大財的狂喜湧上心頭。虞伯牙狂笑著向上衝去,搶先跑到上邊的台階上。我們也隨後跑了上去。到了上邊,我們看到,那個平台是圓形的,象是天壇的祭壇一樣,隻是地麵完全是金色的,那種富貴氣息無與倫比,一看到它,一種對財富的瘋狂占有欲立刻把我們整個人都淹沒了。
我們在祭壇上又蹦又跳,心裡所有的想法全都噴泉一樣湧了出來,各種卑鄙肮臟的、各種希奇古怪的、甚至各種雜亂無章,沒有條理的想法全都突然出現,整個人都瘋顛起來。
就在我想入非非、手舞足蹈的時候,我看到向小紅向我衝過來,她美麗的臉上充滿了幸福的笑容,她一下子撲進了我的懷裡,這是她平時無論如餘也不肯做的。我瘋狂地親吻她,我的全部身心都被她的愛情占據了。
就在我沉醉在幸福裡邊的時候,一陣刺耳的慘叫傳進了我的耳朵,其他的人渾身是血地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