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得,剛才他發消息,說是用直升機來接我們的。”
我哈哈一笑,“先不忙上直升機,滅火要緊,彆到時候讓直升機也跟著咱們燃燒。”
“對,滅火。”孫玉如,眼睛一眨麼,“公主的神泉水興許管用,”,說主,伸手抓過我的隨身袋,把公主給我的一瓶樓蘭神泉水掏了出來,一仰脖喝了一大口。
彆說,還真管用,火立時熄了。
我也如法施為,很仔細地小口喝了神泉水,滅了這不知什麼人搗鬼弄出來的怪火。
火滅了,直升機也來了。
我和孫玉如仰臉看著放下來的軟梯,眼看著伸手就能抓到了,卻沒想到,身上又突然著起火來,這一次是往骨頭縫裡鑽的疼。
身上的衣服冒出一股焦味…巨疼之下,不禁打了個激靈:弄不好是那位怪巫師練出的三昧真火。
伸手想掏出公主給我的神泉水瓶子救急…一抓之下,大吃一驚:隨身袋沒有了。
突然,蓬地一聲!
一個燃著火的箱子兀地扣下來…一股熗煙入喉,一口氣沒喘上來,人一下子昏過去了。
…
醒過來時,發現自己仍躺在箱子裡,扭頭看到孫玉如也一臉烏漆麻黑地仰躺在白色的箱子上。
我倆的衣服都燒成了純乞丐裝,到處是焦黑的洞洞。孫菊嫣玉如比我的近乎赤裸稍好一點,沒有衣衫襤褸,不過,胸前的春光已經掩不住了,透出了女人應有的誘惑。
每到危難的時候,我才想到孫玉如是一個女人,一個很有女人味的女人。
我覺得,這種時候,無論多麼渾身焦疼,軟弱無力,也應該站起來,儘一個男人的職責。
已經說不清是第幾次跟孫玉如共患難了,雖然我們已經是著了彆人的道兒,但畢竟還活著,而且身體各部件都基本上能正常運轉,那就要逆境中誌不墮,堅決同可惡的敵人鬥爭到底。
我咬了咬牙,一翻身,滾出了箱子。
抬頭四下裡看了看,發現是一座異常漂亮的宮殿。
怎麼看起來象是一個平行四邊形,奇怪哦,房子還有這形狀的。
我顧不上欣賞居德爾偉大的建築藝術,費力地邁著雙腿,到了一間衣櫃間,估摸著一套跟孫玉如差不多身量的王後式衣服,又抓了一件皇帝的便裝在手裡,轉身就往回走。
咚——我的頭撞石頭上了…不是石頭,是一個全身白得沒有一個黑點的人,那人的麵目象是石雕,卻又會動。
他的嘴張開了,露出了一條白森森帶著血絲的長舌頭。
這白石人,不是要把我當食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