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鈴聲中,老太婆又挾著我飛,玫瑰花就在我們的飛中次第開放了,連天上也飄著片片開放的玫瑰花,無根的那種,就跟一些會搗鼓電腦的人,把電腦弄得玫瑰滿天價飛。
等不飛的時候,我已經身處花叢中了,老太婆消失不見。
有一個小女孩象玫瑰一樣地開了出來,她朝我走來了。
好美的女孩子,跟公主一樣地美。女孩朝我笑了,笑得很甜,很純,跟樓蘭的神泉水一樣地純。
我這麼一想,周圍的環境竟真的發生了變化了…我和好美的女孩竟置身在了樓蘭的綠洞中。
那個大祭台還在,隻是周圍一個人也沒有。
女孩引著我往祭台上走,她一邊走,一邊脫衣服,眼看著就要脫光了。
我止住了她,道:“不可以,你走吧,我的心裡隻有公主,哪怕你比公主美上十倍,我也不會要你。”
我說完這句話時,女孩一下子消失了,而我拿著的香爐裡的蠟燭剛剛好燃燒完了,熄掉了火焰。我仍然站在老太太跟前,手裡的香爐的那個女人吐著蛇信子扭動著身子,這一次,她變成了蛇身,就象我在草屋裡在牆壁上見到的一樣。
老太婆問我再要什麼香的,我道:“鬱金香的。要最小悸貴的七色鬱金香。”
火再點起來,我又飛…飛到了一個純淨無比的城市,飛上了幾百層的高樓。最高的樓層裡伸出了一個智能的台階。
我拾級而上,看到了一個很大很很大的兩扇門開著的會議室。
當我踏進會議室時,如雷的掌聲響起,接著是很訓練有素的歡迎詞:“歡迎餘董事長,請董事長為我們訓話。”
走進去,我看到會議桌的中間花台上整齊地擺著一排綻開著的七色鬱金香,兩個穿著職業裝的少女伸著那柔嫩的小手手,躬腰請我坐到那董事長的寶座上。
我的桌前擺著幾個很重要的文件。看樣子,得等我大筆一揮,那什麼國際托拉斯公司就能為本神漢當牛做馬的辦事了。
怪不得人人都爭著升官三楞呢。這人上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看到一乾人等都很期待地等著我簽字,我拿起那隻24K的金筆,大筆一揮,就在文件的簽字處寫下了“徽州小悸”三個大字,而且一激動,我差點又綴上“大壞蛋”三個字。
簽完字,我又裝模作樣地自己也不知道說啥的講了一通。
兩位性感又嫵媚的少女秘書,玉腰一躬,請我進休息室。
有位副總經理模樣的人,腆著大肚子緊跑著替我開了門。待我走進,又輕手輕腳地把門關上了。
屋裡,隻剩下我和兩個穿著性感職業裝的漂亮小仙女。
人簡直要暈掉了。
故意把身體一歪靠在了鬱金香一樣的職業小仙女的肩上,還大著膽子摟住了她的腰。
換成透明泳裝的如水蔥一樣的小仙女走近我,跨住了我的腰,讓那位魔鬼身材的小仙女也換下製服。
這淋水也是極有講究的,不是老農村洗澡,拿著臉盆,嘩地一倒就完了
。
淋水有先後順序。
在樓蘭綠洞那次,雖裸體以呈,可那是人家樓蘭的規矩,咱得保持著一顆純潔的心。而且,還委實堅拒了好多裸裸的樓蘭少女那期盼和焦渴的眼光。
一想起,樓蘭,我就想起公主…啊呀,不好,我不能這麼乾,我得象堅貞的處女守處一樣,守住我這童男之身,以待諸事已畢,把我這完美無暇的身體交給公主發落。
可偏偏這裡給人的感覺是詭異的真實。
小鎮的幾條巷子仍零零落落地有人走動,黑暗似乎輕了一些,不用聰燈照亮,也能看清路麵。
走著走著,我突然看見吉澤美惠子在小悸同頭裡用手招呼我。
我以為是幻覺,就沒搭理她,繼續我的悠哉的遊蕩,還特好玩的撿了十幾塊小石頭,一塊一塊的扔著。
誰知,吉澤美惠子還粘呼上了,跟上來,氣呼呼地道:“你乾嗎不理我?”
我感覺有這就有點象是真的了,可能麵前跟我斤斤計較的就是她真的人,隻是這一次老太婆迦蓮派她出來,要怎麼個練魂法,要是用色相勾引我,估計是不成。
不是說吉澤美惠子長得不夠水準,而是,我覺得這妮子夠天真,也沒有太多的壞心眼,沒法象妖豔女人那樣耍浪耍騷。我想,老太婆也不會用她來完成這樣的使命。最有可能的是,吉澤美惠子會把我引向一個危險的地方,再由陰毒女人田邊加乃倉出手,讓我過不了這練魂關。
這點我倒是早防著了:我記著不點香薰就是了,反正老太婆又不能親自出來死乞百賴地要我點。
咳,我要把點香薰練魂的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怎麼個點法,統統由我來定,反正你們又沒說多少時辰內必須點完。
想到此,我決定反受為攻,利用吉澤美惠子的天真,給老太婆出道難題。
於是,我拉著吉澤美惠子朝後走,見了老太婆,也沒怎麼客氣,要了還沒點的七色香薰和最後的那瓶十四色香薰,就又拉著吉澤美惠子隨意走。
吉澤美惠子驚了一下,卻又很配合地默許了。
看來,得給她點更刺激的。。
“不行,你簡直壞死,害得我老哭鼻子,還以為我真的殺了人,我最怕死人了。”吉澤美惠子一口回絕,似是對那晚的真實表演仍是十分驚懼。
我突然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隨即兩臂齊用力,摟緊了她,很不玩笑地道:“我愛上你了,真的,我一想起你那麼懷念我,我就一次又一次地感動,我本來對日本人,對日本女人全部是恨之入骨的,但那晚上以後,我慢慢地對你有好感了,沒想到你這麼關心我,我實在是找不出理由恨你了。”
她被我緊摟著,想掙脫沒法掙脫,隻好放棄戀愛中的女人應有的嬌嗔,任由我進行非常規擁抱了。
我們兩人似走非走地,竟然到了小鎮主街的儘頭。
哦,搞了半天,這個小鎮是與一座冰湖緊挨著的。我還以為會是荒涼挨著荒涼的陸地呢。
我拉著她到了冰上。
“咱們玩拉馬車怎麼樣?”看著被我的大力擁抱軟麵條似的吉澤美惠子
,我又調動了好多深情的目光,情意綿綿地發出了戀人般的邀請。
她欣然同意了。
我拿出九釘繩,縛到自己身上,然後留出兩個繩頭,讓吉澤美惠子扯住了。
腰一彎,腿一躬,很高興地拉著吉澤美惠子在這空闊的冰湖上走。
吉澤美惠子一本正經地在後麵羅裡八嗦:“徽州小悸你這人就會騙人,跟桃穀繪裡香一樣,一天不騙人你就不舒服,公主對你那麼好,可你卻是花心大流氓,見一個喜歡一個,老喜歡趁機占女人的便宜,我要是你的話,我就跟公主快樂逍遙地過二人世界,什麼事也不用管,什麼事也不用愁?”
“你現在不是挺不愁的嗎,我也沒見你真愁過,你從小生活在蜜罐子裡,吃穿不愁,還可以想喜歡誰就喜歡誰,多好,不象我,大部分的人生經曆都是三餐不繼的苦日子,一想起來就憶苦思甜,我覺到,要是你嫁
給我,咱們生一堆孩子,就養在這裡,不用管他娘的什麼練魂不練魂,最快活逍遙了,這不就是咱們幸福無比的日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