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驚詫(1 / 2)

鬼使神差 道貌岸然 10127 字 10個月前

驚詫

驚詫還遠遠沒有結束!

有兩個女人,確切地說,是兩個令人極其恐怖的女人手裡也提著兩把大刀,後麵還跟著一大幫子極其凶惡的未經開化的土著。

我心裡暗歎:喇嘛大叔們啊,你們惹誰不好,非要惹這麼一幫人。這不是自討苦吃嗎,古話不是說過嗎,強龍不壓地頭蛇,就算咱們再強,也沒法跟這些未通文明禮儀的人為敵,他們不知道遵守法律,不知道與人為善,要是被有惡意騸動,那肯定是一往無前,毫不留情地殺殺殺…看來,隻能先避其鋒茫,以圖後計了。

公主讚我道:“小悸所想極是,咱們以馬車作引,尋對麵的山腰路行,離了這美境,再做計較。”

原來,我的心思活動,公主已全然通曉了。

我高呼一聲道:“誰也不要接戰,走山道,避其鋒茫再說。”

孫玉如聽到我的話,把自行車頭飛也似地去了。四位喇嘛雙腳飛騰地緊隨在孫玉如後麵。

我們這一行,跑了有七八裡路,終於被悍勇的土著人追上,在一處花海中被圍住了。這時候,我不得不打量一下為首緊追的兩個女人。

兩女身量都在2米左右,黃膚又白又嫩,尤其是胸前的乳峰,異常地豐挺和上翹,兩條大腿健而長。那兩張臉,我覺得似曾相識。還有眼睛,我總覺得她們好象跟我曾經非常親密地親近過。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是在哪裡有過親密行為,她們的臉好象是被栽在那駕兩米高的身體上似的。

公主亦若有所思…

莫拉塔突然叫道:“少女的胳膊,遲蒂蛇蓮,桃穀繪裡香,吉澤美惠子

…姐夫,就是她們,你看,她們的臉!”

是的,就是她們兩個了,莫拉塔這一喊,讓我想到了兩張已經有些變形的臉,是那兩個讓我沒法忽視的日本女人…真是,沒想到,此次的再相逢,竟然是這麼一種劍拔弩張的氛圍,桃穀繪裡香和吉澤美惠子兩個,已經不知道她們自己是什麼人了,完完全全成了迦蓮熱巴法師手裡的工具。

她們已經沒有人性了,兩女的大刀呼地就砍了過來。孫玉如和張偉得要拔槍,公主卻阻道:“彆殺她們,小悸,快,噴水,樓蘭的神泉水。”

公主話出手動,撲撲地給兩位著了魔的女人噴了一遍頭部淋浴。我也掏出了水袋,將所存的神泉水噴了一半出去。

我知道,神泉水曾經讓莫拉塔和菲月恢複記憶,並使她們善念加聚,成了正常人,看來,公主又要以仁對惡了。

桃穀繪裡香和吉澤美惠子被神泉水噴中,竟象被中了定身法一樣,站住

不動了,跟在她們倆個身後的土著蠻人也停住了腳步。

擒賊先擒王,公主的辦法奏效了,不用刀光劍影地拚命了。

我根本就一點兒不想打:這兒花海片片的,沒法舞刀弄槍,如斯美景,倒是跟美女們把臂共遊最是適宜。

“怎麼辦?接下來還有什麼化敵為友的好辦法?”我問公主。

“把所有的能吃的東西都給他們,這些人被餓壞了。”公主道。

蛇王反映最快,嗖嗖地從兩條蟒蛇的大篷馬車上往外扔肉罐頭。

這一下,土著蠻人們得寶了,抓起來就咬。唉,真是沒見過世麵,罐頭的鐵黃能直接這麼咬嗎,你以為你們都能跟黑玫瑰一樣嚼鐵如泥。

莫拉塔和菲月忙得卸掉假蛇身,一個個教他們怎麼開用鐵環開鐵黃,然後吃裡麵的精肉。

四位喇嘛到此時,方才鬆了一口氣,坐到地上,開始行功療傷。

公主拉了我一把,又讓菲月和莫拉塔幫忙,把已經委頓到地上的吉澤美惠子和桃穀繪裡香抬到了一片娑羅花樹林中。

一陣幽雅的清香,迷得我跟喝了百花酒似的,忍不住抬頭看了看離我最近的那棵娑羅花。

此花花瓣雪白而多汁,花緣是一點淡紅,而花蕊是黃色的,就跟白玉杯中盛了半杯蜂蜜一樣,從中間伸出的花冠,象一條寬寬的蛇信子,舌信子尖上是一叢淡紫色的茸芽。我當時,就有點發楞,這花跟遲蒂蛇蓮花太象了,要不是公主告訴我,當地的娑羅花與另外的廟花,都是斯裡蘭卡地位尊貴的花,我真的以為,它是能長出少女的胳膊的遲蒂蛇蓮了。

公主和莫拉塔菲月忙著解開吉澤美惠子和桃穀繪裡香的衣服開始給他們做身體恢複的按摩了,我一看之下,竟忍不住心跳加速。

兩對大乳房就那麼暴露出來,活蹦亂跳的,那麼嫩瑩瑩,彈跳跳的…我很想撲上去,親兩口,我當時的複雜情緒裡,竟還有了母乳的聯想,好象大概是被觸動戀乳情結。

看到孫玉如站在一處小山頭上警戒,我忍住再看幾眼的強烈衝動,轉身緊走幾步,朝孫玉如站立的山頭走。

“真好看哪,簡直讓人留連往返,陶然忘我。”我扯著山沿上不知名的小紅花,邊走邊編著一個花環,沒話找話地對孫玉如道。

“嗯,很美,尤其是那兩個女人身上的四座饅頭山,讓某個男人竟折腰。”孫玉如漫不經心地掃了我一眼,拈酸帶醋地道。

“女人的嫉妒也是一種美,走吧,咱們看看霍拉格拉村旁的這座無名山,還有什麼奇景可賞,最後能讓這解酸的花香,讓某一個女人忘掉某些女人的惡行,用最大的寬恕對待曾經的和現在的一切。”我拉住孫玉如的胳膊,把剛編好的花環戴到她頭上。

“很美,世界最美的警花誕生了!”我嘻嘻笑著道。

“你油嘴滑舌的,以後,少跟我扯沒用的,我可是要嫁人了,不跟你鬨了。”孫玉如臉上笑嫣嫣地,拿下我給她的花環,輕輕甩脫了我的拉扯,小跑著到了公主跟前,給公主戴到了頭上,“這才是真正地花環公主呢。”

我剛要說話,一轉眼看到張偉得手裡正編著的的花環,我的心裡有點明白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裡竟泛起酸來。

菲月看到公主頭上的花環,抬頭衝我嚷:“姐夫,我和莫拉塔也要一個,要跟公主姐姐的一模一樣。”

莫拉塔和菲月忙著把身邊的野花扯了,扔給我,還緊著摧:“姐夫,快,我們要戴上花環,才會跟公主姐姐一樣,讓更多的人恢複本來模樣。”

我這時注意到三個人手底下的桃穀繪裡香和吉澤美惠子已經變得跟她們

原來的模樣差不多了,隻是她們現在跟木乃伊一樣,絲毫不會動彈。

公主給吉澤美惠子臉上噴了一口神泉水,又在他的胸口處輕點了幾下,吉澤美惠子終於活人似的睜開了眼睛。

她突然象受了什麼刺激似的,嗷地叫了一聲,跟狼似地撲到了我的身前,張口就咬。

他奶奶的,前世跟我有仇啊,不分青紅皂白,還要吃我的肉是怎的。

我一抬手,叉開手指捏住了她的嘴,往外就推。公主朝我搖了搖頭,輕聲對我道:“小悸,讓她咬一口,等她的體內流了你的血,她才會一點點恢複以前的記憶。”

要是這樣的話,那咬就咬吧,不過,吉澤美惠子千萬不要象吃遲蒂蛇蓮結出的那少女的胳膊一樣,哢哢地把我的胳膊啃光了哦。

我放下了叉吉澤美惠子的手,剛琢磨要給吉澤美惠子咬左胳膊和右胳膊

,突然就見吉澤美惠子身體微前一傾,張嘴就咬住了我的肩膀。

一陣巨疼接著一陣巨疼,我感覺,肩膀要被吉澤美惠子啃掉了。可是,我知道,這次,不光要讓她咬,還要讓她吸點血…腦子裡一下子冒出了許多關於犧牲的不大說得清的東西,這人和人之間好多時候不都是吸和被吸的關係嗎,一些笨的傻的,在被一些聰明人反反複複所吸著血的嗎!

吉澤美惠子、桃穀繪裡香,邦古加兵衛等一幫子日本女人,不都是在被迦蓮熱巴老太婆在利用著,一遍遍地,精神上被這可怕的老太婆吸了又吸,竟至連神智都不清,連人的基本形狀都維持不了,退化到動物一樣的殘暴,把殺人當成家常便飯。

我思緒正亂著呢,忽聽吉澤美惠子淒慘地叫了一聲,接著,身體後轉,瘋狂地往山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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