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母宮”這三個字蹦出來,頓時吸引了楊嬋的注意。
因為“聖母宮”就是華山的百姓給楊嬋修建的,現在來了一個要去燒香的人,她下意識的就想看看。
嗯,隻是下意識。
看到劉彥昌是個普通人後,楊嬋表現的很正常,沒有所謂的一見鐘情,也沒有所謂的非君不嫁。
楊嬋完全把劉彥昌當做了空氣。
“你也是去聖母宮燒香的,這聖母宮啊,你從這裡……”
老頭心腸很好。
聽到劉彥昌問路,便好心的給他指路。
但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抬著轎子走了過來。
看到抬轎子的那些人,老頭的臉色都變了,自然也沒有繼續給劉彥昌指路。
“老伯……”
劉彥昌張了張嘴,而在這個時候,抬轎子的人走了過來,一個很是囂張的下人,看到劉彥昌後,嫌棄他站在這裡擋路,於是一把將劉彥昌給推開。
“你這人……”
劉彥昌有些生氣,想要跟那人理論,但卻被老頭給拉進了茶棚裡去:“彆去跟他吵,會挨打的。”
劉彥昌驚訝地道:“老伯,他是什麼人?”
老頭也驚訝的看著劉彥昌,仔細的打量了劉彥昌一會兒後,他恍然大悟地道:“公子,你不是本地人吧?”
“對呀,老伯,我確實不是本地人,我叫劉彥昌,是進京趕考的書生,路過華山,聽人說起聖母宮很靈驗,於是前來燒香拜佛,祝我金榜題名。”劉彥昌說道。
“公子,我跟你說啊,剛才那人是丁大家的下人,我們這兒裡的人呢,都叫他丁大惡人,你要是惹了他,輕則,少條胳膊斷條腿,重則,小命不保!”老頭好心地提醒道。
“什麼?”劉彥昌驚訝地道:“難道就沒有王法了?”
“嗬嗬,王法……”老頭搖了搖頭,冷笑道:“公子,我都提醒你了,你可千萬彆去招惹丁大惡人!”
“老伯,我不怕!”劉彥昌嘴硬道。
我不怕?
你腿都開始抖了,還嘴硬的說不怕?
是擔心在美女麵前丟了麵子吧?
蘇昊看了劉彥昌幾眼,就看到他發抖的雙腿,便知道他也是害怕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丁大惡人帶著手下走進了茶棚。
“閃開!”
“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剛才就擋道,現在還擋道,你是存心跟我們家老爺過意不去是吧?”
丁大惡人的手下將劉彥昌推出了茶棚,惡狠狠地瞪著劉彥昌,一副就要動手打人的架勢。
“算了,算了,彆跟這個窮書生一般見識了!”
丁大惡人擺了擺手。
“我們家老爺心底善良,不跟你一般見識,識趣的話,你就趕緊滾遠點!”
“老頭,快上好茶,給我們老爺上來!”
劉彥昌站在茶棚外,握緊了拳頭,狠狠地看了丁大惡人的那個手下一眼。
他想要報複回去,看看自己這小胳膊小腿,再看看膀大腰圓的那個家夥。
什麼報複的想法都沒有了。
讀書人嘛,以德報怨,動口不動手……
劉彥昌很快就說服了自己。
蘇昊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這個丁大惡人,應該就是沉香的未婚妻丁香的父親了。
如果沒弄錯的話,接下來就是丁香她爹調戲沉香他娘,然後沉香他爹站了出來……
茶棚不大,也就五六張桌子,現在坐了三個人,一人一張桌子。
丁大惡人坐下後,左瞅瞅,右看看,然後就看到了楊嬋,頓時驚為天人!
“小娘子,過來陪老爺我坐坐!”丁大惡人色眯眯的看著楊嬋說道。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調戲女神……
他應該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所以才敢這麼說……也就是我這個傻姑姑了,換做彆的女神遇到了調戲,保證會將調戲她們的人給挫骨揚灰的……
現在這個丁大惡人調戲了我的傻姑姑,日後不僅活了下來,還跟我這傻姑姑結成了兒女親家……
果不其然,緣之一字,實在是妙不可言!
蘇昊在心裡默默地吐槽著。
楊嬋懶得理會丁大惡人,喝完了這杯不好喝的茶水後,她站起來就準備離開茶棚。
“丁安!”
丁大惡人怒了,在華山這麼多年,沒有人敢無視他,結果被楊嬋給無視了,他頓時生氣地瞪大了眼睛:“你怎麼這麼沒有眼力見!還不快點把小娘子給我請過來!”
“是,老爺!”
丁安點頭應是,連忙走到了楊嬋的身旁:“小娘子,你也聽到了,我們家老爺想跟你認識一下,我們家老爺是什麼人?小娘子你也應該是知道的,最好給我們家老爺一個麵子,這樣的話,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楊嬋頓時怒了。
女神不發威,你當我是女神經啊。
楊嬋剛想掐指施法,教訓一下丁大惡人以及他的幾個手下,卻被人給抓住了手腕。
“咱們走吧!”
劉彥昌給楊嬋使了個眼神。
“怎麼哪都有你呢!”
丁大惡人生氣了,使勁的拍了拍桌子,冷冷的瞅著劉彥昌問道:“她是你什麼人呀?”
“她是我的……”
劉彥昌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在丁大惡人咄咄相逼的目光之下,最後說道:“她是我的家眷,是我的家眷!”
楊嬋驚呆了。
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家眷?
蘇昊也有話想要吐槽,你就算說是你妹妹也好,怎麼就說成是家眷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