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
蘇昊皺了皺眉頭,抬頭看向臉上帶笑的青鳥,不解地問道:“青鳥姐姐,你是認真的嗎?”
“真的要跟我打這個賭?”
“這取決於你。【】”青鳥深深地看了蘇昊一眼,微笑著說道:“如果你不想跟我打這個賭,我也不會強求的。”
“我能先問問賭注是什麼嗎?”蘇昊問道。
“沒有賭注。”青鳥說道。
“哎,沒有賭注?”蘇昊有些驚訝,臉上露出了迷茫之色,看著青鳥問道:“這還算是打賭麼?”
“當然算是打賭了。”青鳥笑著說道:“隻是沒有賭注的打賭而已。”
“我覺得這很奇怪,沒有賭注的打賭,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蘇昊說道。
“現在聽說了,要不要跟我來打個賭?”青鳥說道。
“好呀,既然沒有賭注,我當然不怕了,我們就來打賭吧。”蘇昊說道。
“那麼,我來賭玉鼎真人不可能在一個小時內趕回來。”青鳥笑著說道。
“一個小時都趕不回來?”蘇昊說道:“青鳥姐姐,你說的也太誇張了吧?”
從這裡到女兒國的國都,不過就幾萬裡的路程。
雖然玉鼎真人隻是一個分身,但也有著天仙境界,在這個被特殊結界壓製的國度裡,即使無法全力以赴的趕路,但幾萬裡的路程,應該也用不了一個小時就到了。
所以。
當聽到青鳥所言,蘇昊頓時懵逼了,隻覺得青鳥的選擇讓人不明所以。
玉鼎真人就算再怎麼磨蹭,一個小時也應該趕到了這裡來。
“青鳥姐姐,我覺得吧,玉鼎真人能在一個小時之內敢來,你說的他一個小時之內趕不過來,實在是太誇張了,我不敢相信。”蘇昊說道。
“這麼說,你堅持玉鼎真人一個小時內趕過來,對不對?”青鳥深深地看著蘇昊問道。
“嗯。”蘇昊點了點頭,說道:“我是這樣認為的,不過是幾萬裡的路程,一個小時之內怎麼做都就趕過來了。”
“好,我們雙方都已經確定了選擇,就不要再改了,現在就等玉鼎真人過來吧。”青鳥微笑著說道。
“青鳥姐姐,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跟我打賭?”蘇昊有些疑惑地問道。
實在是搞不明白青鳥的想法。
打賭,就正式點,有賭注——輸了,要付出什麼,贏了,能得到什麼。
這才是蘇昊印象裡的打賭。
但青鳥的做法,隻打賭,沒賭注。
輸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贏了,也就那樣。
這也太奇怪了。
某人曾經說過一句話,離奇的背後往往彆有隱情,若是一路探究下去,就會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蘇昊對這句話深以為然。
現在這個情況,讓蘇昊感覺有些奇怪,於是決定繼續探究下去,看看能不能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對於新世界,蘇昊並不怎麼向往,隻是想著弄清楚青鳥跟他打這個奇怪賭的原因。
難道隻是想跟他打一個賭嗎?
不可能。
光是想想,就知道不可能了,這個奇怪的賭,肯定有著深層次的原因……
蘇昊想要找出原因。
“你不用去胡思亂想的,我隻是不想跟你打這個必贏的賭而已。”青鳥淡淡地說道。
“青鳥姐姐,你這麼確信自己能贏嗎?”蘇昊慎重地問道。
“嗯,我非常確定,因為我太了解玉鼎真人了。”青鳥臉上沒有得意,神色平靜,也不見眉飛色舞,語氣淡然地說道。
“青鳥姐姐,你跟玉鼎真人很熟嗎?”蘇昊好奇的問道。
玉鼎真人出身東昆侖的玉虛宮,是元始天尊座下的十二金仙之一,雖然整日看起來不著調,但他的師兄弟卻個個出身不凡,即使現在大多歸隱,也能罩著他的。
再不濟,也可以去抱徒弟的大腿,不過玉鼎真人明顯還是要臉的,沒敢名目張膽的去抱徒弟的大腿。
青鳥出身西昆侖的瑤池聖地,是瑤池聖母,也是西王母的信使。
東西兩昆侖,雖然都是昆侖,但相距百萬裡之遙,不是一萬裡,也不是十萬裡,而是百萬裡。
如此漫長的距離,對於修煉有成者來說,並非阻礙。
一步十萬裡,十步就到了百萬裡。
但東西兩昆侖的距離限製,卻阻擋了兩方勢力之間的交流,尤其是在他們都很弱小的時候。
玉鼎真人是怎麼認識青鳥的?
難道是在雙方都強大了起來之後,才互相認識的?
也許有這個可能。
但現在當事人都在場,沒必要一個人去胡亂猜測,直接詢問就是了。
至於青鳥會不會回答,蘇昊覺得回答的可能還是蠻大的,畢竟都願意跟他打那樣的賭了,沒道理不回答他的問題。
“說熟不算熟,說不熟也不恰當,我隻是認識他而已,也聽說過他的事情,在昆侖山的時候,玉鼎真人可是做了不少令人啼笑皆非的事,也從東昆侖傳到了西昆侖,被瑤池的眾多弟子所熟知。”青鳥淡淡地說道。
“玉鼎真人做了什麼令人體啼笑皆非的事?”蘇昊好奇地問道。
如果從青鳥這裡打聽到了玉鼎真人的黑曆史,今後就有了對付玉鼎真人的手段了。
你要是威脅我,我就曝光你的黑曆史。
除非你不在乎臉皮了,否則一定要跟我妥協的。
當然,玉鼎真人這個臉皮堪比城牆厚的家夥,也不一定會在乎自己的黑曆史。
但這也算是一種威脅了。
現在不在乎,隻是因為知道的人少了,但是數以億兆的人都知道了呢?
如果那麼多人都知道玉鼎真人的黑曆史,就算他的臉皮堪比城牆厚了,估計也沒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