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煙小聲的嘀咕道。
“這是你的心境不夠好。”
蘇昊淡淡地說道。
“心境?”
曲非煙有點懵了:“師父,您說的這個心境是什麼意思?”
“你現在還不懂。”
蘇昊說道。
“師父,我都這麼大把年紀了,你還說我不懂,這就有些過分了。”
曲非煙不高興地說道。
女人很奇怪。
人家說她的年齡大了,反倒不高興,但要說她幼稚,同樣不高興。
曲非煙便是如此。
她也知道自己一大把年紀了,但卻還有著小姑涼的臉,每次下山,都能招來不少的登徒子。
但卻從來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好的。
年輕多好呀。
但當被說起是個孩子後,認為她還沒有長大,頓時不滿意了。
誰是孩子?
人家都四十多歲了,早就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了。
但在蘇昊的眼中,是不是個孩子,不在於年齡,而在於心性。
有些人,一把年紀了,像個小孩子一樣,這就是孩子。
比如說周伯通。
人家說他是赤子心性。
其實就是沒長大。
真要是長大了,就該懂事了,不可能做出那些莫名其妙的事來。
“好了,彆不高興了,說你是個孩子,還不是說你年輕嗎?”
蘇昊笑著說道。
“師父,你說我年輕就說我年輕,不要說我是個不懂事的孩子,我就這麼給誤會了。”
曲非煙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不說這些了,你過來做什麼?是準備下山嗎?”
蘇昊問道。
“不是的啦,師父,這天氣,眼看著就要下雪了,我能在這個時候下山嗎?”
曲非煙說道:“我就是過來看看你的。”
“我一個老頭子有什麼好看的?”
蘇昊反問道。
“師父,其實你也可以跟我一樣年輕的,為什麼不練你傳給我的功法呢?”
曲非煙好奇地問道。
從前就想要問了。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就是不敢問。
現在終於大著膽子的問了出來。
“因為沒有那個必要。”
蘇昊淡淡地說道。
“什麼叫沒有那個必要?”
曲非煙不明白地問道。
“你覺得容貌重要,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百年之後,終歸魂歸黃土。”
蘇昊說道。
“師父,你這就消極了,最起碼保持年輕的樣貌,自己看起來也舒服呀。”
曲非煙說道:“有多少人都想要容顏不老卻求不得,師父反倒是放棄了,我覺得師父可真夠……”
話說到了這裡,她沒敢繼續說下去。
“你是想說我傻吧?”
蘇昊代替她說了下去。
“嗯,確實挺傻的。”
曲非煙點了點頭。
這是師父說出來的,她隻是認同了而已。
就算是要找她的麻煩,也可以推到師父身上去的。
“好你個小丫頭,敢這麼說你師父,我看你是討打了!”
蘇昊沒好氣地說道。
“嘻嘻,師父,又不是我說出來的,是你自己那麼說的。”
曲非煙笑嘻嘻地說道。
“好了,彆笑了,像個傻瓜。”
蘇昊吐槽道。
“師父,人家不是傻瓜。”
曲非煙說道。
“嘴上說不是傻瓜的人,其實就是傻瓜。”
蘇昊繼續吐槽。
“師父,我感覺你是在針對我。”
曲非煙皺著眉頭說道。
“你才發現呀。”
蘇昊已經懶得吐槽了。
“哼,師父,你好討厭,我不想理你了。”
曲非煙傲嬌的冷哼了一聲,轉身走出了小屋子。
她剛剛出去,雪花就從天上落了下來。
陰沉沉的天空之上,烏雲密布,從小雪花到了大雪花,眨眼之間就鋪滿了大地。
白色的世界,銀裝素裹,給人一種獨特的感受。
這不是曲非煙第一次看到下雪天了。
在華山也經曆了不止一次的下雪天,但每次看到大雪封山,她都高興地像是個孩子一樣。
“師父下雪了!”
曲非煙在小屋外麵蹦蹦跳跳,顯得老開心了。
“我看到了。”
蘇昊回了一句,沒有出去的意思,隻是靜靜地站在窗戶旁邊,看著外麵大雪紛飛。
下雪天有點冷。
就算穿的衣服比較厚,還是能感到冷空氣。
不過,在小屋裡,能遮擋風雪,還有燒的正旺的小火爐。
溫暖的小屋,讓人舍不得出去。
蘇昊離開了窗戶旁邊,搬了個凳子,坐在了門口,小火爐也同樣搬了過來,靜靜地看著在玩雪的曲非煙。
這姑娘都一把年紀了,還跟個孩子一樣,玩雪都玩出了新花樣。
“師父,一塊出來玩吧。”
曲非煙團了個雪球,看樣子是打算堆雪人。
“我就不出去了,你一個人慢慢玩吧,不過我建議你還是等到雪下大點再出來玩吧。”
蘇昊好心的說道。
“我知道了。”
曲非煙點了點頭,大聲的給出了回應,也沒有回屋子裡的打算。
蘇昊沒有再說什麼,由著曲非煙去玩了。
時間緩緩地流逝。
雪越下越大,世界一片白,大地上鋪滿了厚厚的一層雪。
曲非煙也沒有再在外麵玩雪,主要是太冷了。
她回到了小屋裡,也坐在火爐旁邊烤火,看著外麵大雪紛紛,不由擔心起了小屋。
“師父,你說屋頂會不會被壓塌?”
“你要是擔心,就去把屋頂的雪給鏟掉,這樣就不怕小屋塌了。”
蘇昊建議道。
“等一會兒雪不下來,我就去鏟雪。”
曲非煙說完這話,又開始玩起了雪,將門口的積雪給團成了球,一個個放在門口。
看她的樣子,是找到了全新的玩法。,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