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時周帥受到警察局表彰的消息,王全本就難看的臉更加陰沉了起來。
如果是彆的還好,這常河麻將館,可是王家產業裡極其重要的一環,毫不誇張的說,王家從常河麻將館得到的錢,占了整個王家資產的半數,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雖說這賺的是一筆黑錢,可在王全看來,隻要能賺到錢,能賺到大錢,他就願意去做,哪怕有人為之犧牲也無所謂。
哪怕是王家,常河麻將館遭到搗毀都一次傷筋動骨的打擊,而這一切的來源,正是那個被稱為小華佗的時周帥。
“時周帥,這個名字好熟悉!”王全陰沉著臉,有些疑惑的喃喃自語道。
這時,一隻手攀上了王全的肩頭,兩團柔軟的豐荑也貼上了王全的後背,那雙塗著豔紅色口紅的嘴唇貼近了他的耳邊。
“時周帥,就是那個老時的兒子呀,就當年那個賭輸了家產,跳河自殺的那個啊,他怎麼了嗎?”
王全也不回頭,順手將身後的那人抱在了懷裡,雙手握起了劉芳的那兩團柔軟,有些發愁的說道:“這小子壞了我的好事!”
“大概是想替自己的父親報仇!”說完這話,劉芳送上了自己的唇,良久唇分,劉芳這才氣喘籲籲的對著王全說道:“要不,我們派人去勾引他,他這麼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子,肯定受不了誘惑,到時候抓住了他的把柄,還不是你為所欲為?”
聽見劉芳這麼說,王全沉思了片刻,這才將劉芳撲到在了地上,用一種極其曖昧的語氣說道:“還是寶貝你懂得多!”
隨後,便是一陣翻雲覆雨。
時周帥春光滿麵的坐在常河醫館裡,靜靜的等待著白振的到來。
常河麻將館被搗毀的事情一傳出去,常河村的大部分村民都直感覺大快人心,連帶著對常河醫館的風評,都好了不少,因此,今天白振來治療的時候,大部分的人都保持一種觀望的態度,這時候要是時周帥把白振治好了,豈不是名利雙收?
而時周帥既然看出了白振的毛病,自然就能治好。
“你們說,帥子這娃能把白警官治好不?”
“我看懸,白警官這都是老毛病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大醫院都覺得不行,帥子恐怕”
“這可不一定,你看任三,都是死人了,帥子都救回來了,說不定白警官的病帥子還真有辦法!”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之時,白振便身穿一襲便裝,走進了常河醫館之內。
平日裡那個威嚴的大警官,今日卻顯得有些緊張不安了起來,時周帥看著他這個模樣,輕笑一聲:“白哥彆擔心,放輕鬆一點!”
“嘿嘿嘿!”白振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深吸一口氣,這才恢複了平靜。
他的毛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村裡的人大多都知道,也正因此,白振雖然表麵上看起來並沒有太過在意,實則心裡實在是抬不起頭,畢竟,那個地方沒有本事,怎麼能叫男人?
看著醫館外圍著的眾人,時周帥一笑,將醫館的大門緊緊的給閉上了,畢竟屋外還有女人,時周帥的治療可不能讓他們看到。
做完這一切後,時周帥從桌子裡掏出已經消毒完成的銀針,麵色變得格外的嚴肅了起來,雖說自己已經透過透視眼看見了白振炎症的所在位置,可在行醫這件事上,時周帥不會有半點的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