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周帥有些沉默的看著自己胸口處的玉墜,眼底滿是深深的不解與疑惑,他將自己胸口的玉墜拿到了自己的手心,靜靜的端詳著。
就是剛剛,從這玉佩的上麵傳來了一陣溫熱的氣流,瞬間彌漫到了時周帥的全身,將那種疲勞的感覺一掃而空,讓他騰地一下從地麵上站了起來。
他有些疑惑,這個玉墜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不僅給了自己透視能力,還在這種危機關頭給了自己放手一搏的資本。
現在仔細想想,之前之所以能在那種情況下還能保持清醒,好像也是因為這枚玉墜中蘊含著的能量,將他原本昏昏沉沉的大腦從虛妄中拉回了現實。
要不是這枚玉墜的作用,恐怕時周帥現在還躺在那空無一人的樹林之中,獨自等待著身體的緩緩恢複。
時周帥舒展舒展自己的筋骨,讓自己已經近乎發麻的全身上下得到了恢複,這才從樹林中走了出去。
他並不擔心王全的人還在他周圍待著,因為早在時周帥清醒的那個瞬間,他就已經打開了自己的透視能力向著四周打量了起來。
結果是並沒有看到任何一個王全的人,看起來王全對於自己的藥信心十足,這才沒有派人待在時周帥的周圍看著他。
也正因此,在被玉墜喚醒之後,時周帥才有了機會去反擊王全。
他先是向著山下望去,看著常河醫館外圍著的警官,時周帥表現的十分平靜,甚至有些小小的欣喜。
原因很簡單,王全所做的計謀,與他之前所想的似乎並沒有任何的區彆,這樣一來,要想去反擊王全,就更加的容易一些了。
隻是,時周帥並不清楚究竟是誰遭受了王全的毒手,為此,他感到十分的抱歉,畢竟這很可能是因為自己才受到牽連的。
不過,這也沒法全怪在時周帥的頭上,畢竟他不知道王全的計劃究竟是什麼,哪怕是他知道,也沒法規避這件事的發生。
畢竟,他總不能衝到那人的麵前,告訴他他要遭到王全的毒手,讓他趕緊從常河村裡跑出去躲躲,這樣說,怎麼會有人相信。
不僅是不會相信,甚至時周帥還很可能因為誹謗遭到教育,或者是因為被迫害妄想症進精神病院好好的療養幾天。
對於遭受了無妄之災的那人,時周帥除了能在心底暗道一聲抱歉外的,能夠做的就隻有把王全送上警局,讓他接受法律的製裁。
也就隻有這樣,時周帥才能夠告慰那人的上天之靈,才能夠還這片天空一場清白。
時周帥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的雜念甩了出去,他從自己的襯衣口袋中掏出了手機,翻開了通訊錄,找到一個號碼按了下去。
“喂,白淩嗎,彆說攝像頭的事!”時周帥對著方白淩說道,語氣變得嚴肅認真了起來:“不管發生什麼事,你裝作不知道就好了!“
“是發生什麼了嗎?“方白淩有些疑惑的對著時周帥問道:”有什麼事你說出來,彆一個人扛著!“
“沒事,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你相信我就好!“時周帥頓了頓,堅定的說道:”就像在王家麻將館一樣!“
“好!“方白淩重重的應道:”我在這等你回來,說好了,不見不散!“
至於為何打給方白淩,則是時周帥覺得,方白淩會領會到自己話中的意思,由他來告訴範鶯蓉的話,關於監控攝像頭的事就可以徹底的隱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