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周帥從上公安局長的車子,動情地說:“局長,這次多虧你的幫助,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帥子,不用謝,這是我的職責所在。”公安局長很坦然地跟時周帥說。
時周帥思考了一下,有情有理地說:“局長,你的觀點我不認可。你完全可以派彆人來處理這事,可你卻親自來了。這就不是公事公辦的範圍吧。”
公安局長不想跟時周帥爭這麼多沒有意義的事情。他本想借這個機會,好好跟時周帥聊一聊關於杜市長的案子。但考慮到還有一個方白淩在場,也就默默地閉上了眼睛,獨自在想著心事。
時周帥也忙碌了一天,正是身心疲憊的時候。見公安局長不說話,也靜靜地坐在那裡,一句話也不想說。
就在大家都保持著沉默的時候,公安局長的電話響了。
公安局長接通電話之後,才發現是公安局辦公室打過來的,說家裡被盜了。
公安局長的家裡被盜?這夥盜賊也太猖獗了吧,竟然偷到公安局長的家裡來了。
“有沒有什麼線索?”公安局長火冒三丈地逼問。
電話那頭唯唯諾諾地說:“據你家老婆說她親眼看著保姆拿走了那些東西。”
“馬上派出警力緝拿那個保姆,如果讓她走了,你們個個都給我下崗。”公安局長厲聲說道。
公安局長關上手機之後,旁邊的司機關切地問:“局長,你的老婆那病好點了嗎?”
“好什麼好,還不是一樣四肢無力。”公安局長沒好氣地說:“如果更好的話,那就不會出這種事。”
“哦,不是說上次去上海求醫,取得了不錯的效果嗎?”司機說起局長家裡的事情,還是比較熱心的。
公安局長歎了一口氣,說道:“也許是上天故意要懲罰我們,把好端端的一個人變成這個樣子來折磨我們家。”
時周帥本來就在車上假睡養神,公安局長和司機的對話他全部聽到了,於是很好奇地問:“局長,你老婆四肢無力是怎麼回事?又到了那些地方醫治?”
公安局長見時周帥問起這個沉重的話題,不想揭家庭的傷疤,很失望地說:“沒什麼,就是突然之間四肢無力,站不起來,拿不動東西。到上海、廣州、香港等地看了好幾次,都沒有明顯效果。”
時周帥從公安局長的描述當中,感覺出這好像是上古醫術裡的香敏症。
為了搞清楚局長老婆的症狀,時周帥又問:“你老婆除了四肢無力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什麼症狀?神誌有沒有清醒?”
公安局長並不想提這個傷心事,現在時周帥都問了,也隻好說道:“其他都沒什麼問題,就是四肢無力,而且是無緣無故就這樣。請了很多名醫都看不好她的病,看來是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