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
不管是哪一種,我都不願看見。
我伸手捧住了薑席一的臉,“席一哥哥,你不應該這樣偏激。”
“我沒有偏激!”
薑席一加重了語氣,隨後又好像是做錯了什麼一樣小聲說著:“對不起遲遲,我不是在凶你。”
他眼神黯淡,裡麵閃過一抹恨意。
“我不會允許任何人,任何東西傷害你,遲遲,我會保護你。”
能夠彆人保護,這樣的滋味誰都喜歡。
可如果方法像是這樣極端呢?
腦海中想到了剛才看見到底血腥的一幕,我隻覺得手腳又開始冰涼起來。
“席一哥哥。”我整理了一下思路,“我知道,你隻是不想讓我受到委屈對不對?”
薑席一微微點頭,從始至終,目光都未曾移開我的身邊。
“你的用心我很感激,但是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不是嗎?”一時間,我隻覺得自己的眼睛模糊了起來,“那隻狗是無辜的,我不希望你因為我傷害了無辜的人或者是動物。”
看見我的眼淚,薑席一的目光又開始變得驚慌起來。
“遲遲,不要哭”
我吸了吸鼻子點頭,繼續說著:“而且你想過沒有,那隻狗死了,怎麼和崔靈允交代?”
說到崔靈允三個字的時候,我心頭一震,立馬後悔的閉上了嘴。
我忘了,眼前的人不是薑席一,而是薑席一的副人格。
果然,聽見我這樣說之後,薑席一的目光慢慢有了變化。
他就這樣呆呆的看著我,一直看了很長時間才慢慢開口:
“遲遲,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來,我不是他。”
這個他,我們彼此心頭都知道說的是誰。
一時間,我渾身僵硬住了,隻覺得呼吸都變得艱難。
梁步唯明明和我說過的,不能讓薑席一受到什麼刺激,更不能讓兩個人格互相知道對方的事情。
可我還是說漏了嘴了。
沒有把飯,我隻能順著薑席一說的話微微點頭。
他的目光突然變得憎恨起來,目光有些淩厲開口:“這一切,都是他的錯!如果不是他把這隻狗帶回來,又怎麼會讓你受到傷害!”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恐怕會很難理解什麼是雙重人格。
薑席一和席一哥哥。
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席一哥哥。”我什麼手握住薑席一的,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溫柔:“沒有的,你們都沒有做錯。”
薑席一委屈的看了我一眼,“可是,遲遲你剛才說了,我做的是錯的。”
我撐起身子,親了親薑席一的嘴唇,“知錯就改就好了,以後不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好不好?”
聞言,薑席一的眼睛亮了幾分。
“那我那我今天可以和你睡在一起嗎?”
見著薑席一這樣溫柔的眼神,我如何能夠拒絕,正準備點頭同意時,薑席一惶恐的起身:“我,我可以現在去洗澡的。”
說完,薑席一轉身就準備去衛生間。
我輕笑著拉住他的手,雖說心頭知道這不是薑席一的主人格。
可還是忍不住的湊近。
畢竟,我太貪戀薑席一的溫柔了。
“放心,我沒有不容易。”
聽見這話,薑席一的眼中閃過驚喜,隨後笑著看我:“那,你可以幫我洗嗎?”
不記得是怎麼被誘騙著答應了這話,我被薑席一抱著去了浴室,他用力的親吻我,手指觸碰到背後上都是傷痕時,薑席一頓住了動作。
他捧著我的臉看我。
“遲遲,我不會讓你受傷害,任何時候都不會,”
心頭暖暖的,我輕笑著點頭。
被吻的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我在腦海中問了自己一個問題。
我到底愛的是哪個薑席一。
是那個對我愛答不理仿佛當我不存在的薑席一,還是將我當做全世界,溫柔待我的席一哥哥?
迷迷糊糊的,我也忘了自己是怎麼回答的這個問題。
再次清醒的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身邊空落落的,這樣的感覺我早就習慣了。
“張嫂,早上好。”
一開口,我才感覺到自己的聲音沙啞的厲害。
昨天真是太放縱自己了
張嫂好像能夠看出來發生了什麼一樣,笑眯眯的和我打招呼。
“準備了些宋小姐你喜歡吃的早餐,快過來吃一些吧,這些醫生說過了,對身體好。”
我心頭暖了起來,笑著點點頭走過去。
吃飯的時候,我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心頭總覺得忐忑。
“張嫂,家裡今天有什麼異常嗎?”
我並不敢說那隻狗的事情,隻能這樣旁敲側擊的問。
聽見我的問話,張嫂的臉上有些奇怪,歪著想了一會兒:“好像沒什麼異常。”
說完,張嫂一拍大腿:“對了,早上我沒有看見那條狗,問了先生才知道,先生把那條狗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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